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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滿了家用電器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件,還有幾個工人不斷地從樓里抬東西出來。——這是誰要搬家了嗎?秋荀所在的這棟公寓,樓上樓下住的大多都是一個公司的同事,有剛簽約入行不久的新人,也有許久都火不起來的老人,這里就像一個十八線集合地。闖出了名氣之后,很少會有人選擇繼續待在這邊。估計是又有誰飛黃騰達了吧,秋荀心道。然而走近了他才發現,那些被搬上車的家具怎么看著這么眼熟?沒等秋荀反應過來,又有一名工人手里提著兩盆花從樓道中走出,秋荀一下子傻了,那不是他養的多rou嗎???花盆還是他之前剛從網上買來的!“等等!你們這些東西是從幾樓搬下來的???”秋荀緊忙沖上前攔住了那名工人。秋荀的突然出現把工人嚇得一抖,下意識地回答道?!笆?!十九樓的啊……”“??!”秋荀倒吸一口涼氣,敢情這些東西真的都是從他家里搬出來的!“誰讓你們來的?不行,你們不能搬!”——他要搬家了?他怎么不知道?這些人從哪里拿到鑰匙開的門?搬去哪兒???秋荀攔住這輛裝了他一屋子家具的車不讓走,掏出手機就給曲沉舟打去一通電話詢問情況。電話那頭剛接起來,秋荀就又看到了一位熟人。電梯門一打開,只見杜伏也捧著一盆綠色植物從里面走出,兩人眼對眼都有點怔愣,但杜伏反應更迅速一些。“秋先生,您回來了?”秋荀對杜伏有印象,莊景澄的秘書,他見過挺多次了,在帝都拍MV的時候就是這家伙替莊景澄回復的信息。“這是怎么回事?”秋荀看著杜伏懷中捧著的吊籃,很明顯,這一盆也是從他家里搬出來的。“請秋先生跟我上車說吧?!倍欧軝C靈,他知曉秋荀和莊景澄準備結婚的事,也明白兩人暫時并不打算公開已婚身份,因此杜伏并沒有在這隨時都可能有旁人出現的樓道里與秋荀談論,而是將他請進了車里。“莊總希望您婚后能與他同住,新房已經置辦得差不多了,只差將您的物品搬進去。我先帶您過去看看吧?莊總目前也在新房那邊?!?/br>在杜伏的解釋之下,秋荀總算明白,原來要搬家的那個人真的是他!雖然杜伏在話語中用到了“希望”兩個字,可是事實上卻與他口中敘述的大不相同,不愧是莊景澄慣用的處事作風,說搬就搬,不容任何人拒絕,連一句多余的廢話都沒有。秋荀本想著回家后先好好地睡一覺,等晚上再去健個身,回來后再做點好吃的飯菜,把一晚上規劃得美滋滋,結果他連家門都沒進,行程就被迫改變了。秋荀與莊景澄的新房選在了四環以外的一處別墅區,周邊景色宜人,治安管理也是一流,除了房價上天之外,沒有任何缺點。杜伏將車子停在一棟巨大的別墅前,秋荀下了車,最先映入他眼簾的是一片被圍墻圈起來的寬闊的花園,正前方是別墅,左手邊是一處天鵝湖,看樣子圍墻圈起來的范圍實在太大,至于別墅后方還藏著什么,秋荀已經不敢去猜了。別墅外圈裝著無死角的攝像頭,秋荀剛走近,還沒來得及按響門鈴,大門就被一位管家模樣的人打開,將秋荀迎了進去,并主動接過了他手中的行李箱。歐式的裝修風格奢華又耀眼,偌大一樓臨近窗邊的地方還擺放了一架裝飾用的水晶鋼琴,莊景澄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中看文件。莊景澄還一副西裝革履的穿著打扮,看樣子是應該剛從公司回來不久,雖然已經脫了外套但還扎著領帶,西褲的褲線熨燙得筆直流暢,坐下之后褲管側角也跟著略微提起一點,描繪出漂亮腳型的尖頭皮鞋擦得锃亮,左腿搭在右腿上,露出一小截黑襪腳腕。那男人正一手撐著額頭,另一手的指縫中夾著一根剛點燃的香煙,專心致志地看著文件。感覺今天的莊景澄看上去格外的冷峻,眼神成熟內斂,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一種禁欲的危險氣息,看得秋荀特別想跪下來,去親吻那截腳腕。“回來了?”莊景澄沒抬眼,杜伏在剛才已經給他發過消息。聽見莊景澄的問話,秋荀暗暗地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找回理智。“你……你怎么還幫我搬家了???”秋荀有些不悅地皺起了眉頭,繼亂發喜帖之后莊景澄又擅自給他搬了家,這過于霸道的行為令秋荀很無奈,他在做什么決定之前從來都不與他協商,可秋荀反過來一想,人家是堂堂莊氏企業的繼承人,像莊景澄這種跺跺腳就能讓大半個商界都跟著抖三抖的大人物,在做決定之前根本沒有向他這種默默無名小藝人報備的必要,因此對于莊景澄的種種決定,秋荀只能接受。“我不喜歡婚后分居生活?!鼻f景澄答道?!斑€是說你想以分居的方式讓其他人知道,我們的婚約只是一場協議?”“……”這大男子主義滿滿的言論讓秋荀不禁在心里暗啐了一聲,果然是個Alpha,傲得要命……在秋荀眼里看來,莊景澄正在坐的沙發簡直就像個皇位,而他就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帝!秋荀還站在原地等著批奏折的皇帝陛下發布第二道圣旨,結果就見皇帝放下了奏折,招招手叫他過去。秋荀沒理由拒絕,而且他已經有近半月的時間沒和他的Alpha親近了,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讓他再靠近一些。起初秋荀還以為莊景澄是有什么事要說,結果他剛一走近,莊景澄就張開了雙臂,把他擁入懷中抱了個滿懷。秋荀被莊景澄橫抱起來坐在他大腿上,距離突然變得這么近,讓秋荀渾身的細胞都停止了躁動,舒舒服服地安分下來。莊景澄只是把秋荀抱在了懷里,讓秋荀靠著他的肩膀,而他則側過頭輕輕地吻了吻秋荀的額頭,之后莊景澄就再沒有任何過于親近的動作,而是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文件繼續看。“怎、怎么了……”秋荀被他搞得一頭霧水,不知道莊景澄要做什么。“你不是想我了嗎?”莊景澄將目光從文件上面抽出來,轉而看著秋荀,捏起他的下巴,輕啄了一啄那張他念了好幾天的小嘴?!斑€因為喜帖的事生氣呢?”——莊景澄這是在哄他……?秋荀反映過神來,他緊緊貼著莊景澄的胸膛,富有磁性的嗓音就在他上方響起,來自對方那沉穩的心跳聲也近在咫尺,讓秋荀的臉頰微微酡紅。“生氣!”提到喜帖,秋荀就覺得窩火,他硬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