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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遲的少了,就是有時候會少一點,偶爾有幾次少的很多,我總會想,你是不是過的不好?!?/br>邊隨說的很坦然:“我查過打款銀行地址,但一直沒敢來?!?/br>至于為什么不敢,也許是害怕聽到顧潮親口跟他說些什么,他總覺得只要讓顧潮做完自己想做的事,他總會回到自己身邊。“我還聽你鄭哥的,上網找了個情感專家,專家說我這是在逃避,應該理智一點,直接殺過來找你問清楚,圖個痛快?!?/br>邊隨說著這些很丟臉的事情,并不怕顧潮笑話他,“但是我做不到?!?/br>他知道顧潮很犟,做事很少瞻前顧后,也不會反悔。既然選擇了一個人出國,一定是有想走的路,即使自己來了,多半也是一個不歡而散的結果。比起碰的頭破血流,他寧愿守著一個月一條的打款短信慢慢等。心里痛快又能怎樣。他想要的不是痛快。“因為看到你去比賽了,還看到你的ID,我想你要是一點不掛念我,就不會去,也不會用這個ID?!?/br>邊隨自嘲說:“就這樣還得把你堵在銀行,趁著打錢的時候才敢來。是不是挺慫的?”顧潮沒說話,他覺得自己爛透了。很多話厚重的一團,堵在嗓子眼,連呼吸都覺得生疼,但卻不知道怎么開口。邊隨干脆切斷這個話題:“行了,睡吧,明天帶我出去玩?!?/br>他還是害怕太逼著顧潮。其實過來算是一時沖動,因為想的緊了,原本就打算好,只跟顧潮一起過個圣誕節,并沒有一定要給自己討個說法。都等了兩年也無所謂再多等兩年。他不想逼顧潮做選擇,也不想再聽什么對不起,伸手按滅了夜燈。漫漫的夜,意亂又沉寂,直到天色微亮,復雜的心緒被窗邊的晨光一照,才變得無處可藏。顧潮頂著兩個略青的黑眼圈,跟邊隨一起出了門,兩個人在酒店用完早餐,他像是想起什么,讓邊隨在咖啡區坐著等了自己一會兒。回來的時候跑的有些喘,顧潮手里捏著一個車鑰匙:“走吧?!?/br>邊隨一愣。不是什么豪車,租車的地方一般只有些中高檔車型,顧潮拿了一輛寶馬,租了一天。兩個人坐在車上,位置卻換了一下,邊隨看他系上安全帶,然后不那么熟練的插鑰匙發動,干咽了一下:“會開車了?”“嗯?!?/br>顧潮踩一腳油門,銀色的寶馬就在路上不太快的飛起來:“一來就學了,這邊不用等那么久?!?/br>邊隨點點頭。說是顧潮帶他玩,邊隨就真的沒怎么插手,吃的喝的玩的地方都是顧潮開車帶他過去,然后以語言不通為由把他趕離柜臺,只負責白吃白喝白玩。邊大少爺也不搶,就這么一天,他當然樂的開心,看顧潮為了他忙前忙后轉的像個小陀螺。兩個人先去教堂景點走了走,圣誕的氛圍很濃厚,街頭不少人在唱歌,顧潮在這邊呆多已經不覺得新鮮,邊隨偶爾會停下來聽,最后兩個人也沒挑什么特殊的地方,只是在一個鋪滿彩色碎磚的街角,找了一張長凳坐下來。顧潮像是有些緊張,他好幾次張張嘴想說什么,又沒開口。邊隨也沒問,就當沒看到。他余光掃過街角賣冰淇淋的車,就把手機和鑰匙扔給顧潮,“想不想吃冰淇淋?”說著已經走去買。顧潮心里有事,反應有些慢,等回過神邊隨已經在車邊排隊,他干脆坐回長凳,摸出一根煙。淡淡的咖啡爆珠味道,和邊隨的是同一款,顧潮一般只隨便吸兩口,沒什么癮,但卻能很好的平靜下來。他手里捏著自己和邊隨的手機,放打火機的時候一用力,剛好按開了邊隨的屏幕。虛虛捏著煙的手有一瞬停滯。邊隨的手機屏保是一張照片,一個耷拉著耳朵的兔子,還有一個精神百倍的狐貍。兩個人的眼睛在夜光燈中泛著一點不正常的金色,但笑的很開心。近在眼前的照片,顧潮突然發現,其實已經過去了很久。連頭發的顏色都不對了。他看得有些久,手里的煙燒到頭也沒在意,直到邊隨捏著兩個冰淇淋回來。顧潮愣了一下,把煙頭扔進垃圾桶,然后接過冰淇淋。邊隨的神情有一點微詫,但沒說什么,看了一眼表,從顧潮手里拿過車鑰匙:“不早了,帶你去個地方?!?/br>顧潮手里的冰淇淋是巧克力味兒的,他看到邊隨手里的香草味,跟著站起來:“哪里?”“到了就知道了?!?/br>邊隨幾口吃完冰淇淋,開車上路。顧潮坐回副駕駛的位置,他有點舍不得,開始慢慢的舔。他很希望今天能過的再慢一點,但好像離早上出門只是一眨眼,天色就快要暗下去。邊隨最后把車停在兩個人都有些熟悉的BigMate電競中心停車場,顧潮以為邊隨要帶他去場館里,卻沒想到邊隨走過了那個入口,到了旁邊的一個小門口。顧潮看的出來,這是一個網吧,名叫大妹,起的還很襯旁邊,之前來比賽的時候他或多或少注意過,因為位置好生意也很紅火。只不過今天像是歇業了,大門緊閉著,里面一個人也沒有。“開門了嗎?”顧潮剛問完,就看到邊隨拿了剛才遞給自己的鑰匙,對著卷簾門底的鎖孔一插,然后把門抬上來大半截。“咣啷咣啷”的聲音蕩在耳側,邊隨鉆進去,然后半彎著腰回頭,眉眼鋒利又溫柔:“進來?!?/br>顧潮彎腰鉆進去。網吧還是網吧的樣子,只不過里面沒有人,一排排電腦都黑著屏幕,邊隨走進去,刷卡按亮了其中兩臺,然后把顧潮招呼到右邊的椅子上。“打游戲?”顧潮的冰淇淋還剩一小口蛋卷,塞進嘴里之后有些浪費的看著他:“其實我還有好多地方可以...”邊隨已經登錄了賬號:“要不要排一場,6400?!?/br>顧潮有些奇怪的看著他,他當然知道邊隨的分段很高,當初剛進Crush的時候就被魔鬼訓練過,但從來沒聽他掛在嘴邊過。一瞬間,他莫名覺得有些耳熟。雖然他覺得有點浪費兩個人寶貴的相處時間,但邊隨要打,他當然要陪著。顧潮坐下來登游戲,陪他打了四局雙排,直到外面的天色都已經全黑下來。邊隨才放了鼠標,過了一會兒才說:“你還記不記得,當時你青訓比賽...”他話剛說了個開頭,顧潮的瞳孔已經微微變大,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過來。一樣的座位,一樣的地方。邊隨看他的神情,知道他多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