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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行,有次出去一個孩子一直哭,我瞅了他一眼,那小孩就不哭了,扎他媽懷里特老實頭都不抬。警察抓我基本上都是打架,我和警局的好幾位警官都很熟悉,抓我都抓成朋友了。一塊喝過酒打過牌。被人堵過,一戰五,把那些群人都打得喊我爸爸。連爺擴張地盤血拼過,血拼幾次數不過來了。記起幾個寫幾個吧。然后一頁一頁的就是血拼的事情。警察檔案有的,他的手寫資料絕對有。警察檔案沒有的,他的手寫資料還有。是個實在人。連漪笑過以后對仇似虎有了第一中肯的認識。鄭振的資料干凈得多,沒有任何進局子的案底,笑瞇瞇的一個中年男人,看著特別和善,手下有自己的地產公司,豪車豪宅不在少數,排場很大,還很熱衷慈善,每年都給紅十字協會捐款十萬。從照片上來看,仇似虎瞪著眼板著臉,一看都不是好人,帶著三分的惡。鄭振就像許許多多中年大叔,平凡普通的一個人。連漪敲了敲檔案,下床換衣服,一身黑色運動裝,悄悄打開房門離開家。誰說也不信,他只相信自己親眼看到的。警局給的資料上都有家庭住址,去看看不就行了。這有什么好難的,當了這么多年的兵深入敵后太習慣了。鄭振的別墅區安保措施很好,連漪躲避了幾次巡邏的保安隊,摸到了鄭振房后,找了一圈看見廚房有個小窗戶開著,一個前沖起躍,從只有半米寬的窗口鉆進去,就地翻滾,落地無聲。躲在廚房門后能聽見客廳里的談話,伸頭往里看看,鄭振家里極其奢華,別墅范圍很大,上下三層,客廳非常大,裝修非常華麗,全部都是花梨木家具,名人字畫古董花瓶,鄭振坐在沙發中間,周圍圍了二三十個人,一個個的穿著西裝打領帶,如果連漪不是了解這是一個黑社會的家里,還以為是某個公司老板在家開會。鄭振胖乎乎的,臉上沒了笑容。抬頭看著他旁邊的人。“都準備好了,只等您一聲令下?!?/br>“下手的地方我們決定在墓地。人手提前安排好,他肯定留到最后,客人散了,直接動手?!?/br>“殯儀館他提前占領了,我們也沒有爭。讓他占領吧,總要送去墳地的,他人手不多都在殯儀館,我們的人就聚集在墓地,他帶多少人也會被包了餃子?!?/br>第15章暗中了解“多少人了”鄭振抽出一根煙,身邊馬上有人給他點上,揮了一下手點煙的人趕緊退到一邊,翹著腿抽著煙,派頭十足。“二百個兄弟?!?/br>“再多叫些人,不讓他活到后天天亮”“是的,鄭先生?!?/br>鄭振笑得志在必得。“到時候有錢一起賺,有我rou吃就有你們rou湯喝?!?/br>“多謝鄭先生?!?/br>這些人端起茶幾上的酒杯,提前祝賀鄭振旗開得勝。連漪皺了下眉頭,鄭振這是勢在必得啊。接下去就聊得比較沒意思了,女人,錢,地盤,最后落在女人身上。漣漪看了一下表,怎么來的,怎么離開。開車跑了二十多分鐘,在一個有些老舊的居民樓外停下,不用去閃躲,也不用去刻意回避,大步上樓,一直到樓頂,在腰上扣了一條繩子,一手抓著繩子,腳踩著墻體,就一步步的下降到窗口。窗戶上有鐵欄桿,進不去,窗戶開著呢,能看見有些亂的廚房,客廳非常狹小,人頭攢動,也是很多人。“他媽鄭振這孫子真不是個東西”“虎哥說等葬禮結束以后再把那孫子弄死?!?/br>“等得到那時候嗎鄭振集合人了?!?/br>“咱們也有人啊?!?/br>“你他媽那腦袋裝的都是屎人家二百多個,咱們這呢,四五十個?!?/br>“臥槽,媽的和一塊二百五我就是那二百五里的一個”“去你大爺的啊?!?/br>“要我說,就那誰腦子有問題,他要把位置給虎哥,啥事兒沒有,至少站出來支持一下也行啊。他是不是傻呀”“少他媽胡說八道”仇似虎斥責了一句。傳來啤酒瓶子滾動的聲音。“行了,別罵娘了。二賴子咱們弄點飯,去靈堂了?!?/br>漣漪趕緊閃身躲到窗戶邊,仇似虎翻找東西二賴打火。鍋碗瓢盆的啥都叮當亂響。“虎哥,要不你再去找連漪嘮嘮嗑吧?,F在他出面是最好的結局?!?/br>“少了張屠戶還吃連毛豬咋地,沒他我照樣能行。再說他不聽,我說一天嘴皮子磨破了也沒招?!?/br>“要是連漪支持鄭振可怎么辦啊?!?/br>“所以我要搶啊。二賴這幾天你別在我身邊了,回你家去?!?/br>“臥槽,我回去真不把哥們當兄弟啊。哪我也不去,我當你保鏢”二賴用鏟子敲著鍋。“再說,我回家找誰去家一個人沒有。我在哪家就在哪?!?/br>“我聽你說有個大哥的,叫啥來著?!?/br>“水開了水開了,下面條我都餓死了,快點快點?!?/br>二賴把話題岔開,很快方便面的味道就傳來了,一會有人端鍋有人拿碗筷,十多個大老爺們喝著啤酒啃著黃瓜蘸大醬吸溜著面條,這么一大鍋很快就吃光了,抹抹嘴,仇似虎帶著他們就關上門。漣漪趕緊開車跟上,仇似虎一直開到殯儀館,花圈,靈堂早就設置好了,還有人在不斷的燒著元寶紙錢,仇似虎溜溜跪在棺材前邊,就在那燒紙錢。靈堂周圍人很多,保鏢也很多,連漪爬上了一棵樹,用一個高倍望遠鏡看著,看不到仇似虎的臉,只看到他跪在靈前,一邊燒紙,似乎,在哭。肩膀聳動著,時不時的抹一把眼睛。連漪輕嘆口氣,誰也沒發現他,回到了家里。這事兒再不管,明天就是一場惡斗。下場就是全部垮塌。早上五點多點,連禮早早換好衣服,坐在客廳里看照片,漣漪穿了一身黑西裝下樓,正好看到他爸抹眼淚。“那時候條件艱苦,也不流行拍照,我和你大伯就一張合照,那是他離開本市前和我拍的照片,給我了五百塊錢,我用這錢交了學費上了大學。八幾年啊,大學生很少的呀,錢也很實在呀,沒有通貨膨脹,唉,現在要把他送走了?!?/br>老哥們了,吃苦挨餓長大了,走了兩條路,這么多年沒聯系也都記掛著彼此呢。二賴開著仇似虎那破車來的,菜花頭用皮筋綁起來了,也是一身黑西裝。連漪扶著連禮上了車,連禮的眼淚就沒停,不管連漪怎么安慰都不行。連漪沒辦法看了一眼繃著臉的二賴,挺可愛的小孩,要沒有這缺心眼的頭發真不錯。瘦瘦小小機靈鬼似得。“楚棠…”還不等連漪把話說出來,只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