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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選擇武器的習慣,很多人會選擇自己順手的,看著順眼的武器。這樣就多出了很多種排列和選擇的可能性。蕭承墨現在,把所有同類武器拿出來然后放在一起進行比對。然后蕭承墨發現,系統內的武器,是可以進行拼裝和改造的。他把能夠拆開的紛紛拆開,然后像是組合樂高一樣拼裝起來。根據武器的性能進行增減,搭配,甚至可以合成新的武器。例如槍支,他可以拆卸搭配后,形成威力更大的散射槍,雙管槍。而某些武器和發射器的核心部分搭配,可能能夠制造出殺傷力更大的小當量導彈。想到了這一點蕭承墨好像忘記了自己還發著燒,在這里研究得不亦樂乎。余人雅蜷著身子,躺在一旁,看起來是睡著了,一陣風吹過,他卻輕輕睜開了雙眼,看了看周圍沒有危險,這才把目光又落在蕭承墨身上。專注起來的少年看起來有一種氣質,看起來更加特別。他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神情也自信起來。從這個角度看去,他太像余人悅了,雖然長相完全不同,但是那種感覺,真的是太像了,讓他不夠自主地不想傷害他,想在他身邊多呆一會。黑暗時代此時,第二日上午八點左右,他們進入系統已經二十個小時,倒計時的時間還剩下五小時,人數148,怪數142。在他們休息的這段時間里,怪物數終于下降到了人數以下,而這一關系統內最后的屠殺時刻,即將來臨。顧令和江玨沿著一段上行的樓梯,從那類似于圓井的下沉廣場走出來以后,才發現現在他們的位置臨近鎮子的中心。在他們的不遠處的空地上有一顆樹,那是一顆十分巨大的樹,粗壯的樹干要將近十個人才能夠合圍起來,樹的頂端最高處有幾十米那么高,高高大大,一直接近他們這片區域的弧形頂端,那是他們所在的系統與外界的分界線。此時,這棵樹和這個系統中的黃沙、荒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樹上長滿了綠葉,開了粉色的花,空中飄散著一股幽香,那是花的味道,有的花已經枯萎,結出了青色的果實。那棵樹生命的鮮亮帶著一絲生存的美好,讓他們不自由主地走了過去。他們在這樣的系統內,經歷著無比殘酷的搏殺,每一次的進入都猶如一場戰爭,隨著時間的不停地推移。勝利同時意味著生死,必須要消滅每一個敵人。此時隨著時間的推移,江玨蜂王的異能所分泌出的信息素越來越多。顧令問他:“能夠探索的范圍有多大了?”江玨感覺了一下,“大概半徑五百米?!?/br>他現在系統里的人和怪物都有了大約的感覺。但是系統太大,所有的人都失散在里面。“能夠找到沈稍嗎?”自從大家分開走以后,顧令對他有些擔心。江玨閉眼了片刻,然后輕輕搖搖頭,“還沒有感應到,也許……他不在這個區域內?!彼蠹s地數了一下,“目前在這個區域內,有大概二十人左右,怪有六十多只?!?/br>這一片已經算是怪物密集區,現在人數已經在逐漸占優,很快囚徒們可以對那些怪物形成圍獵。進入群戰的狀態后,戰損和死亡數量都會大大降低。他們往前走著,江玨忽然覺得感覺不太對,他擔心的事情終于發生了,藥效要過去了。他的體內升起了熟悉的痛感,眼前的東西正在逐漸變得模糊,以前感覺十分明顯的感覺,如今都在漸漸遠去,這種情況在逐漸惡化,而且比前幾次都來得劇烈。他低下頭,看向自己的手,都覺得隔了一層迷霧。江玨的腳步不自覺慢了下來,狠狠用手按進腹部,那些躁動的器官痙攣著,呼吸稍微急促,帶了血的味道,他的眼前陣陣發黑,卻強撐著不肯倒下。他的林氏綜合癥已經到了晚期,每次發作,都伴隨著陣陣劇痛。在系統內,江玨的蜂王異能能夠有強大的能力,但是現在江玨進入系統時間太短,大部分有關的異能都沒有開發出來。現在進入系統過了這么久,經歷了幾次戰斗,江玨的身體狀況以及體力在直線下降著,現在危險重重,他不能留顧令一個人,更不愿意拖顧令的后腿??墒菑姄问菗尾蛔〉?,顧令回頭看了江玨一眼,馬上發現了他的異樣。此時江玨的額頭上冒著冷汗,唇色不正常地發著白。“江玨!”顧令叫了他一聲,扶住了江玨搖晃的身體。江玨聽著顧令的聲音,都覺得像是在水中,不太明晰,他用最后的意識拉了一下顧令,盡量說得輕描淡寫,“沒事,是老毛病了?!?/br>江玨此時覺得腹部之前愈合的傷口也在突突跳動著,內里像是有把刀子在不停地絞,有一種痛感直達腦部,他的眼前變得越發恍惚起來。“顧令,我有點困?!敖k說著話咳嗽著,他用手捂了一下,卻不敢看向掌心,應該都是血點。顧令道:“那就睡一會吧?!彼麥厝岬匕呀k放在那株巨大的樹下。江玨覺得眼皮無比沉重,他只是想睡,意識逐漸被黑暗吞噬,在朦朧中,他覺得有些東西圍攏了過來,可是他連張開口預警都做不到。顧令取出武器,就看到遠遠的,有六只半人高的怪物從一旁的屋頂上跳了下來,它們長得半蟲半猴,長有長長的帶著鉤子的尾巴,也有著尖利的牙齒和爪子。顧令認得這種怪物,它們的尾巴上帶著毒液,能夠麻痹人的神經。顧令握緊了手里的武器,向著怪物沖了過去。自從在系統里和江玨行事以后,他對江玨信息素的免疫似乎是增強了不少,但是那些信息素對這些怪物的誘惑卻似乎更加濃郁。他們的到來猶如湖中丟入了石子,數只的怪物正在向這個方向運動過來…….江玨合攏了雙眼,躺在樹下,他的身體一動也無法移動,體內疼得喧囂,意識卻好像被困在一座迷宮中,不停地來回游走。那像是一個夢,又不像是一個夢。夢是沒有邏輯的,更準確的說,那好像是他的記憶,但是記憶,怎么會如此的明晰?連每句話,每個感覺都如此的真實。那像是他記憶的宮殿,迷迷糊糊地,江玨好像覺得自己在翻開著書頁,走到哪里,打開面前的書,就是一段記憶涌入。就像是之前他想起了摩西計劃時那種親歷的感覺,他又進入了這種恍惚的狀態。江玨幾乎懷疑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聽說人在死前,自己的一生記憶就會那么快速地回放一遍,像是把所有的事再經歷一次。終于,讓人眩暈的走馬燈停了下來,記憶定格在了一個點。江玨記得,那天和往常比沒有什么不同,他還是一個七歲的孩子,等著開學上新學校。父親給他買好了新書包,放在了他的床頭。一大早母親就來到床邊搖醒了他,“江玨,江玨,走,快走?!?/br>他迷迷糊糊地穿上衣服,背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