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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個縣城里,能有什么事兒?”兩個小吏聞言,也說,“周秀才放心,這縣里治安相當好,我們陳大人當了典吏后,就是小混混都不敢在縣里亂逛了?!?/br>周煜聞言松了口氣,讓兩人去了醫館就去君悅酒樓旁邊的茶館等他,然后趕了牛車帶著兩個小吏回去了。牛車要走村中過,村里人看見周煜出門一趟就帶著兩個小吏回來,不免好奇,紛紛好奇的打量著,不過念著周煜是秀才,倒也沒有說些不該說的。但是有兩個膽子特別大的,看見沈村長,就問村長這是怎么了?“別多想了,周秀才是請了人來丈量土地的?!?/br>眾人面面相覷,丈量土地,那不是應該走村外嗎?跑村里做什么?不知是誰說了一句,“會不會是那河邊?”人群一靜,“不可能吧?不是說村長挺看中那周秀才的,怎么不提醒一聲?”“那沈劉氏也是本村人,不知道那地的邪乎?”“哪里有不知道的,那地的邪乎全村都知道,哪怕小孩子都不去那里玩兒!”“那這又是為什么?”……周煜絲毫不知道后面已經鬧成了一團,帶著兩個小吏去了河邊,“就是這里?!?/br>兩個小吏本來就是專門做這個的,一看這土地就知道這地還挺肥,好奇的問,“你們村這么好一塊兒地怎么就給空下來了?”“這地有點怪,靠近林子,村里人嫌棄野獸多,不愿意來這邊?!?/br>兩個小吏看看,的確是靠近林子,倒是有點理解,也不廢話,拿起尺子就開始丈量。說是量尺,倒不如說是一根麻線,大概有二十米的樣子,上面打了很多結,應該是不同的尺度。周煜看他們橫著量一下,豎著量一下又再拉半下,然后說是一畝。然后用小木棍打了記號,又繼續開始。大概量了有大半個時辰,這片地才算完。兩人抹了臉上的汗水,說,“這地看著挺寬,其實也就九畝過半的,走,我們去找大人匯報一下?!?/br>沈村長聽了,眉頭一動,問周煜,“賢侄,你還買地不?”周煜搖頭,“不買了,母親那地就種糧食,這邊種果樹,盡夠了?!?/br>“那這樣,賢侄,我去年買了兩畝水田,能不能記你名下?”周煜思緒一轉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水田一般都是好田,這邊好田一般繳稅是一畝兩斗算,兩畝也就是四斗。雖然明白,周煜也沒有說什么,舉手之勞的事情。再者沈村長幫助他挺多的,周煜點點頭,“可?!?/br>回去的時候,沈村長回家一趟,把田契帶上,然后又上了牛車。周煜掏出一兩碎銀子遞給兩個小吏,“沒來的及給二位買點酒,兩位累一場,也拿去買酒喝?!?/br>兩個小吏念著周煜的身份,不太敢收,他們收禮也是分人的,一般他們都只收一般村民的,一只雞或者幾個雞蛋或是幾十個銅錢,還沒有一出手就是一兩銀子的。“兩位就收下,算是幸苦一場?!?/br>兩個小吏還是舍不得銀子,最后還是收了。“這么快就量好了?”黃主簿問。“好了,這地看著寬,也就九畝半?!?/br>“哦?!秉S主簿點點頭,新開了田契,在上面寫了畝數,又定了日期,遞給周煜,“這是田契,你收好?!?/br>過戶的事情黃主簿見多了,倒也沒說什么,點頭,也順手給半了,臨走,他又對周煜說,“臨山書院的報考就是在八月二十,你若是有意,可要抓緊時間了?!?/br>黃主簿這么一說,周煜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學生謝過大人提點?!?/br>“去吧?!?/br>出了縣衙,周煜就朝著君悅酒樓而去,沈村長看的好笑,“賢侄,你也不用太擔心了,我那弟妹曾經也是這縣城里面的人家,對縣里還算熟悉?!?/br>周煜不知道有這回事,也不曾聽人講過,就問是怎么回事?“我弟妹的父親以前的一家米店的掌柜,所以她自小也是在這縣里長大的,后來劉掌柜生了重病,為了醫病而積蓄耗光了積蓄,縣里自然也待不下去了,只能又回到鄉下去?!?/br>原來是這樣,周煜松了一口氣,他還以為又有什么狗血故事發生呢!以前電視里面不都是總那么演的嗎?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點早!第19章第19章沈青溪雖然知道自己肚子里面的崽兒沒事,但是拗不過關心兒子的沈劉氏啊,硬是拉著沈青溪去了醫館。“溪哥兒,不是娘啰嗦,你這肚子里可是阿婿的第一個孩子,可不能有絲毫的閃失??!你聽娘的,男人對第一個孩子都是抱著特殊的期待的,你要是一舉給阿婿生個兒子,那你的地位那就穩了?!?/br>沈青溪左耳進右耳出,壓根不把沈劉氏的話放心上,在他看來兒子女兒都差不離,無非就是兒子更耐摔。突然,他發現好像有人在看著他,說著視線往前看去,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人,長的文文弱弱、白白凈凈的,看起來就弱不禁風的樣子。沈劉氏見兒子沒有反應,就望向他,發現他正看著什么,結果說著他的目光看去,那是他們正要去的醫館,當她看見里面站著的人的時候,使勁掐了沈青溪一把,“溪哥兒,你還看著這白眼狼做什么?”沈青溪“嘶”一聲,這娘下手也忒狠了,這是親娘?沈劉氏猶不解氣,“我可告訴你,你可是跟周秀才成了親的,還懷了他的孩子,可千萬不能干出對不起他的事情來???”“再說,這白眼狼你爹在的時候對你多好,結果你爹一去,悔婚了不說,馬上又娶了人,你還念著他,你是想氣死我???”沈青溪心里有句臟話不知道該不該罵出來,原來這就是那什么前未婚夫???那邊那男人還死死盯著沈青溪看,他旁邊站著一個身懷六甲的女人,似乎跟他說著什么,他有一句沒一句的回著,那女人發現他似乎心不在焉,不高興的嘟著嘴,“相公,跟你說呢!”“嗯,你說什么?我剛才在想著鄉試的事情,沒太注意?!?/br>那女子之前見他走神還有些不高興,聽見他講鄉試,又高興了起來,“那你可要認真聽,有不懂的可定要去尋爹爹?!?/br>她是大河村的一個秀才的女兒,姓劉,名彩月。她身體不太好,看起來有些弱不禁風的樣子,以前林母是不大看得上她的,認為這劉家姑娘不好生養。但是沈童生死后,林學風跟沈青溪退婚,他娘親就上門給他求娶了劉氏進門。“嗯?!绷謱W風雖然嘴里應著,心里卻還在想著剛才見到的溪哥兒。然后,他就看見沈青溪被沈劉氏帶了進來。沈劉氏那是實在氣不過,這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