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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如果可以請你忘了那些話吧。」李焰微微一愣,腦中浮現夜血者迷迷糊糊對著自己笑的模樣,身體憶起被對方倚靠、磨蹭和躺臥的感覺,板起臉道:「不要。」「不要?」埃德蒙多呆住。「我喜歡那樣的埃德蒙多,像棉花糖一樣軟軟甜甜的,我不想忘掉。」李焰看見埃德蒙多的臉上浮起淺淡的紅暈,壓在真皮座椅上的手指曲起問:「你生氣了嗎?」「我沒有生氣,只是……怎么說呢?」「羞恥。」內洛插話,而這話立刻引來埃德蒙多的瞪視,他聳肩冷漠地道:「您最難堪的模樣已經讓李先生看見了,再遮掩也無濟于事,不如把話說開。」「我才沒有讓阿焰看到最難堪的樣子!」「所以您還有更難堪的樣子?」「內洛!」埃德蒙多低吼,藍瞳直直釘在秘書的后腦勺上。這讓李焰的胸口忽然有些郁悶,想將埃德蒙多的視線拉回來卻不知該怎么做,只能別開頭把目光放到車窗外,想透過流轉的街景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接著,他就看見印著與貝提諾所留名片上一樣圖案的招牌滑過窗戶。李焰不知道自己做了何種反應,當他在埃德蒙多的碰觸下回神時,肺部彌漫著缺氧的痛苦,唇間散著淡淡的血腥味。「怎么了?」埃德蒙多搭著李焰的肩膀問,如海深邃的藍眸中鑲著金發青年的身影,里頭有純粹的關心,和棉花一般的溫柔。李焰覺得自己胸中的郁結散開了,令人愉快的溫暖涌上心口,但在暖流奔上頭殼前,貝提諾的簽名先映入腦海,將暖意一瞬間轉為寒冰。埃德蒙多將他放在心上,無私地關懷自己,但他卻在明知會給埃德蒙多招來危險的情況下,仍貪戀對方的陪伴。──你不只身體是怪物,心靈也是怪物,自私的怪物。李焰聽著腦中的指責,緩緩放開不知何時握起的拳頭,以連自己都吃驚的平穩道:「我沒事,我可以在這邊下車嗎?」埃德蒙多眉頭微蹙,凝視李焰片刻后轉頭道:「內洛,將車停下。」「好的。」內洛點頭,將休旅車切向人行道,停在路口之前。李焰開門下車,踏著灰色的人行道一步步遠離休旅車,第一步是正常速度,第二步稍稍遲緩.第三步只有第二步一半的步輻,而第四步……李焰驟然咬牙,掉頭三步做兩步沖向休旅車,扣住后座車門的門把,將門大力拉開。這一拉把同時握住內門把的埃德蒙多也拉出車外,夜血者睜大眼看著與自己同分同秒開車門的金發青年,吃驚得說不出話。李焰這方也是,先是被驚愕所籠罩,再迅速被燙熱的感動包圍,扣住埃德蒙多的肩膀,將人推進、撲倒在真皮椅墊上,把自己帶血的嘴唇,貼上對方玫瑰色的唇瓣。進入模式3154/44/214:48:07更,22震晃的心弦埃德蒙多慢了幾拍才回應李焰的吻,一手攬上青年的頸子,引導對方隨自己往車內挪;一手朝敞開的車門打了個響指,門扉立刻應聲關上。內洛輕輕嘆一口氣,打開置物柜拿出兩個保險套和一包攜帶式潤滑液往后座扔,再把區隔前后座的擋板升起、座椅前方的方桌降下,最后將休旅車開進大樓間的小徑中停下。李焰沒去留意內洛、休旅車甚至背后神奇關閉的門,他的心力和唇舌一樣緊貼埃德蒙多,貪婪地索討對方的唾液、氣息與濕軟的舌頭。──這是最后一次,我發誓!之后我會遠離這個優雅、溫柔、美好如寶石的人,所以此時此刻,請讓我擁有他!李焰在腦中嚎叫,深吻深吸埃德蒙多的唇舌,直到胸口因窒息而痛苦,才放開對方的肩膀,撐起身體看著夜血者大口吸氣。埃德蒙多也一同吸氣,不過力道沒有李焰猛,在身上人補足氧氣后用手肘稍稍支起上半身,親吻金發青年沾血的薄唇。如果說先前李焰主導的吻是齜牙咧嘴咬噬被吻者的烈火,那么此刻埃德蒙多給與的吻就是如夏日溪流般溫潤舒爽的沖卷,夜血者輕柔地吻磨青年的嘴唇,微溫的呼吸滾過對方的皮膚,淡紅色的舌頭輕觸輕勾另一人的舌身,左手來回撫摸青年的后頸。李焰有種自己正浸泡在溫泉中的錯覺,因為貝提諾的信、離別的覺悟而緊繃的身心緩緩放松,闔上眼瞳全心沉浸于纏綿輕柔的吻中。埃德蒙多吻了足足一分鐘才松口躺回座椅上,搭在李焰頸上的手往后滑,抓住對方所穿的兜帽衫的下襬輕聲問:「我能把它脫掉嗎?」李焰用動作代替回答,三兩下把兜帽衫褪去扔到右手邊的座椅上──休旅車的后座是兩排面對面夾桌而立的三人座,再俯下身想啃吻埃德蒙多。然而埃德蒙多先一步抬手按住李焰的胸膛,推著對方坐起來淺笑道:「上回做時是你碰我,這回換我吧。」「你想碰我?」李焰抬起眼睫問。「想很久了。」埃德蒙多張開手掌,把五指輕輕壓入李焰的胸肌問:「你不愿意嗎?」「愿意。」李焰毫不猶豫地點頭,順著埃德蒙多手掌的前推直起上半身,以右腳垂下踏著地墊,左腳曲起跪在椅墊上的姿勢靠坐在門椅之間。埃德蒙多也在移動中由躺改坐,深藍眼瞳依序走過李焰白皙的面容、略粗的頸子、棱角明顯的鎖骨、飽實的胸脯和肌rou分明的腹部,沾上另一人鮮血的嘴唇開啟半分,前傾上身張唇含住青年的喉結,伸手一上一下撫摸對方的肩膀和腰側。李焰仰頭讓埃德蒙多能吻得更順利,感覺對方的牙尖輕輕刮過咽喉,顫栗感從頸部竄上頭殼,讓他忽然冒出一個瘋狂的渴望,向著漆黑的車頂問:「你要咬下去嗎?」埃德蒙多猛然頓住,抬起頭有些慌張地喊道:「對不起,我沒……」「可以喔。」李焰將手伸入埃德蒙多的發絲,扣住對方的后腦勺,把夜血者壓回脖子上笑道:「把我的頸動脈咬斷,這樣我就永遠不用離開了。」埃德蒙多雙眼瞪大,咬牙將獠牙重重壓回牙齦中,再一把將李焰抱入懷中。「埃德蒙多?」「我永遠不會奪走你的性命,或強迫你做不想做的事。」埃德蒙多摟緊李焰道:「唯一例外的是自殺或自殘,你若是有任何困難、痛苦或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