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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沉溺于情欲,腦袋又是一片昏沉,儼然一副用下半身思考的態度。傅硯再抬眼,便是看見這樣一副滿臉沉淪、意亂情迷的神情,嘴唇微張,喘息不停,喉嚨里陸續滑出好聽的呻吟。清醒的時候,理智至少在線,夏璟從來不曾叫得這么主動。他作為上位者,哪有搶小零風頭的道理。所以這般yin浪的叫聲,傅硯是第一個領教的,忍不住夸贊:“叫得這么好聽,不給cao太浪費了?!?/br>他有感而發,倒不是存心戲弄,也不指望床笫間的sao話能讓夏璟這種老江湖產生羞愧之心,更何況還是個喝醉的夏璟。傅硯一方面感到可惜,因為醉酒,他無法不顧對方意愿做到最后,一方面又覺得慶幸,同樣因為醉酒,他見識到了一個與往日不同的夏璟。而他不得不承認,無論是哪種狀態,夏璟對他都有著極大的吸引力。床單皺成一團,被子掉落在地,僅僅擼了一炮,傅硯的床已經慘不忍睹。濃稠的jingye一部分濺在對方身上,一部分灑在深色的布料上,襯得格外醒目。射完之后,夏璟的精力清零,腦袋一歪,不管不顧睡了過去。傅硯把他抱到衛生間,放進浴缸,一起洗了個澡。然后勤勤懇懇換掉床單,和他一起裹緊被子里。夏璟最初睡得并不安穩,像是陷入了糟糕的夢境,眉頭皺得很深,偶爾發出兩聲不太舒服的呻吟。傅硯把人撈進懷里,讓他貼在自己的胸前,沉穩的心跳起到了安神的作用,夏璟的呼吸逐漸安定下來。傅硯吻了吻他的頭頂,吐露了白天就想告訴他的話。沒事的。擁抱令人安心,后半夜夏璟睡得很沉,宿醉的余韻持續到第二天中午。他睜開眼睛,花了點時間才讓昨晚的記憶清晰起來,放眼四周,驚覺自己竟然又在傅硯家住了一夜。床頭貼心地放著清酒藥,杯子里的水還是溫熱的。他僅僅有點頭暈,就沒有吃藥,喝完水潤了潤嗓子,走進衛生間。柜子上擺放的洗漱用品還是他前一天用過的,可能沒來得及收起,放在那里顯得理所應當。夏璟把自己收拾妥帖,打開房門,外面格外安靜,傅硯和狗都不在,只有那只布偶駐守在柜子頂端,宛若主人一般巡視著自己的領地。他走過去,朝貓伸出手,不出意料被無視得徹底。夏璟偏不信這個邪,搬了個小板凳墊在腳下,舉起手一撈,把高冷的小東西困在了懷里。恰巧這一刻,傅硯牽著狗散步回來。兒子見到他抱著死對頭,醋意大發,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氣勢洶洶地奔了過來。一跑到夏璟腳邊,就躺平露出肚子,可憐巴巴地求他這個狗爹垂憐。高貴的貓輕蔑地喵了一聲,仿佛在唾棄狗這種討好主人的愚蠢模樣,毫不留戀地從夏璟懷里掙脫。夏璟轉而抱起狗兒子,走到傅硯面前,想為昨天白天的爭執道歉。然而對不起剛一出口,就被對方火熱的吻給堵了回去,就這么翻篇了。小短腿被兩人擠在中間,不滿地嗚了兩聲,扒了扒他爹的脖子,遭到了冷漠的怠慢,屁股一抬,從夏璟身上跳下,追著貓跑了過去。身前空隙頃刻被傅硯胸膛填滿,夏璟還分了分神地感到慶幸,幸好自己刷了牙,不然滿嘴隔夜的酒味哪里經得住熱情霸道的吻。吻到喘息急促,傅硯才依依不舍地將他放開:“餓不餓,去餐廳等著?!痹缇蜏蕚浜玫脑绮妥兂闪宋绮?,傅硯一一加熱端上桌。依然是清淡為主的飲食,和昨天并無太大區別。恍惚之間,仿佛遺落了中間的二十四小時。第20章前一天晚上光顧著喝酒,沒有好好吃飯,到了這個時間點,夏璟是真的餓了。他大快朵頤地解決了一碗粥,一副雞蛋餅,一個培根三明治,還有一根香蕉,中西結合,好不痛快。吃完后,他癱在椅子上,不太講究,還打了好幾個嗝。而傅硯起得早,已經吃過早飯,這頓給自己下了碗面,算作午餐。夏璟吃飽喝足,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失態的樣子,不免有些害臊。他與傅硯面對面坐著,桌子底下的腳不安分地蹭了蹭傅硯的小腿,假裝什么都不記得:“我記得昨天去喝酒了,怎么會在你家?”對面被撩的那個人紋絲不動,只微微揚起下頜,挑了挑眉:“不記得了?”要說在酒吧那一段,夏璟是真的印象模糊,記憶從傅硯想要cao他開始才變得清晰且完成。他掂量了片刻,反問道:“你怎么把我弄回來的?我讓丁歡宸看著點,難不成他自己也玩嗨了?”話雖這么說,他其實不太相信,因為丁歡宸是個很靠譜的人,他連對方喝醉的樣子都很少見。傅硯盯著他看了兩眼,嘴角隨之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你朋友挺不錯的?!?/br>夏璟愣了愣,不自覺瞇起眼,努力從這句評價中提取有用信息??梢钥隙ǖ氖?,這兩人昨晚是見過面的,看起來也不像有什么沖突或誤解。既然傅硯不打算對他說,他大可化繁為簡,直接問丁歡宸就行。對于傅硯而言,倒不是他不愿意說,只是一旦解釋起來,勢必會牽扯出其他信息。比如白天在醫院,他特意留了夏檸的電話,在與夏璟分開后,又返回了病房。手術結束,夏維年雖然昏迷不醒,但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于是他便約那姑娘吃了一頓飯。夏檸沉默而警惕,但到底是個孩子,況且上次家里遭竊時曾受到傅硯的幫助,所以對他并未表現出過多防備。她陸陸續續道出一部分家庭狀況,激烈的矛盾在女孩平靜的敘述下顯得尋常且理智,似乎算不上什么值得關注的事情。然而上一輩的事情兒女了解的不一定清楚,更何況夏璟與父親關系最惡劣的時候夏檸還沒有出生。小時候的記憶伴隨著不知緣由的爭吵,而等她長大懂事,夏璟已經很少出現在家里,很多事情她也不知道具體情況。一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分別的時候,夏檸猶豫再三,終究沒有忍住,開口詢問他與夏璟的關系。女孩年紀雖小,但頗為敏感,她有自己的猜測,然而事關隱私,生怕對方覺得反感,所以特別小心翼翼。傅硯于是淡淡一笑,回答說是朋友。這兩個字仿佛是這類問題的標準答案,點到即止,同時亦是事實。那之后,他沒有回家,而是來到夏璟家樓下,在猶豫要不要上樓時,就見對方穿著一身sao里sao氣的衣服出了門。傅硯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而后整個晚上,他就待在酒吧角落,緊緊盯著夏璟,直到這人喝到爛醉,才上前把他撿回了家。前因后果,傅硯沒打算讓夏璟知道。兩人坐著聊了會兒天,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內容,吃完飯,他們一起收拾了餐桌。把廚房弄干凈后,傅硯問夏璟下午有沒有空,希望他陪自己去一個地方,就是時間有點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