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貌,想想那些老年人的樣子。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獵奇心理,但你真的做好準備了?”楚子呈沒有退縮:“一切責任由我自己負?!彼酥魄夷托氖悖骸拔沂钦娴臎]有辦法,他嫌我咬得不好,他不要我了。上次是我不對,我弄痛他了,我會改的?!?/br>咬得不好?夏璟愣住,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他匪夷所思地看著對方,這人瘋了吧?誰會因為這個理由把牙齒都拔光?況且自己才和他說了幾句話,就這么全盤托出,也太沒有防備了,這種狀態,不如去看看精神科。但楚子呈又冷靜得過分,完全不像沖動行事的樣子。夏璟不是心理醫生,沒有專業能力,他覺得會產生這種極端偏激的念頭多半不正常,即便表面言行看起來平靜,也難保內在情緒是否已經脫離正軌。他不敢在這種時候刺激對方,只得一邊小心翼翼詢問勸解,一邊給心理學專業的朋友發信息求助。他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聽到傅硯的名字。這兩個字猝然從楚子呈口中跳出,帶著萬分深情,仿佛揉進了一個熱戀中的人所能呈現的全部愛意。他說他們是如何在酒吧相識,自己被傅硯所救,然后相愛,約會上床事無巨細,唯獨分手部分語焉不詳,反反復復都是“他不要我了”五個字。在楚子呈的描述中,傅硯根本不是夏璟認識的那個傅硯,而是一個完美的愛人,完美到不真實。所以這樣一個完美的人,怎么可能因為伴侶koujiao技術不好而提出分手?在朋友的遠程分析下,夏璟判斷楚子呈存在妄想。他盡量迎合對方,先讓他放棄拔牙的念頭,又連哄帶騙地把朋友的電話塞給了他。送走楚子呈,不免唏噓,這么一廂情愿又是何必。猶豫再三,夏璟還是聯系了傅硯,把剛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訴對方,說完感嘆道:“你哪里招惹的小孩,這么死心塌地的?!?/br>傅硯想了很久,才記起這個人。他告訴夏璟,不過是普通的419,相遇的確是在酒吧,看著對眼就睡了一覺,哪有什么英雄救美,更別提之后的戀愛與分手。傅硯妄稱自己心有余悸,回國沒多久,就睡到一個精神不正常的,讓夏璟好好安慰一下自己。至于怎么安慰,兩人皆是心知肚明。聊天的重點一直就不再楚子呈身上。傅硯滿不在乎,說既然人已經交給心理醫生,那就沒他什么事了。夏璟聽后,也不方便再管閑事,但電話掛斷之前,還是忍不住好奇了一句:“如果那小孩真的拔光牙來見你,你打算怎么辦?”傅硯似乎不太想繼續這個話題,語氣顯出不耐:“他是一個行為能力健全的成年人?!?/br>言下之意,是他不會對此負責。第11章傅硯說的沒錯,情事你情我愿,他一沒強迫,二沒趁人之危,誰能想到看起來正常的人精神卻有問題,說傅硯是受害者也不為過。但那冷漠拒絕的態度,還是讓夏璟感到微妙的唏噓??伤惺裁促Y格指責對方?如果立場對換,被楚子呈纏上的人是他,夏璟不認為自己能給出更多的憐憫與關心。掛了電話,他就將這件事拋擲腦后。原本以為只是個小插曲,沒想到三天之后,卻傳來了傅硯被砍傷進醫院的消息。據知情人士透露,出事地點在某家黑診所門口,傅硯在阻止一個青年自殺的過程中被對方誤傷,而那個想要自殺的人,正是楚子呈。在夏璟聽來的那個八卦版本里,兩人見面后,楚子呈情緒激動,言辭激烈,求愛不成竟拿出隨身攜帶的刀具,以自殺相威脅。傅硯在與對方奪刀過程中不幸受傷,現在正在醫院接受治療。這件事鬧得圈內盡知,深挖后才得知楚子呈不是初犯,只是之前沒有那么偏激。傅硯剛從國外回來,對這些事還不太了解,結果就這么對著地雷踩了上去。消息源源不斷,但傳言經過發酵,大多變得千奇百怪,真實性有待考證。以訛傳訛,輿論在狂歡,然而傅硯究竟傷到了哪里,也沒有一個統一的版本。夏璟暗道,千萬別傷了臉才好,那張臉帥得毫無死角,留了疤痕難免可惜。他假借八卦之名,打聽到了傅硯所在的醫院。第二天一大早,就提著一束花,把車開到了中心醫院,親自送溫暖去了。夏璟沒有事先告訴傅硯自己會來,直接找到病房便推門而入。傅硯作為傷患正躺在床上,穿著皺巴巴的肥大病號服,上衣敞開,露出腰間纏繞的繃帶,以及健美的胸膛。他看上去精神不錯,臉色如常,紅潤有光澤。那副慵懶自在的模樣,像一只露出肚皮的大貓,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一摸。房內堆著不少鮮花果籃,這著實出乎夏璟的意料,他沒想到傅硯剛回國不久,來探病的人會這么多。視線掃了一圈,率先停駐在病床邊的年輕人身上。這張臉夏璟認識,就是把傅硯揍進醫院那次,那個對他沒什么好臉色的男孩。傅硯聽到開門聲,側了側脖子,見來人是夏璟,臉上露出驚訝,連高興也沒有掩飾:“你怎么來了?”他勾勾手,讓夏璟過去。夏璟將花放到空桌上,留意到陪伴的男孩面色不虞,心中暗自發笑,明明什么都沒來得及做,也不知怎么就招來這么大敵意。他泰然自然走到床邊,本著關心對方傷情的目的,行為坦蕩笑容得體,毫無曖昧的嫌疑。但他能管得住自己,卻管不住傅硯。不過是低頭查看對方傷口的間隙,就被床上這人趁機捏住后頸,用力往下按,帶著強硬的氣勢,直到貼上傅硯迎面而來的雙唇。這個吻前所未有的短暫,故而顯得十分溫柔,就像情侶間寄托思念的問候。嘴唇分開后,仿佛還意猶未盡,他們額頭抵著額頭,近距離凝視彼此,貪婪地感受著對方身上的氣息,視線中再無其它人存在。太過親密,如同戀人。身邊的男孩被驚得面色發白,嗖的一下站了起來,尷尬的同時,開口幾乎咬牙切齒:“硯哥,我先走了!”說完,急匆匆地跑出了病房。夏璟這才緩緩退開,嘴邊蕩起一抹笑:“你怎么這么招小孩子喜歡?”那男孩看起來不大,可能還不滿二十歲,正是青春好年華。傅硯無奈地搖搖頭:“那是我朋友的弟弟,我們兩家人是鄰居,四個男孩子,我把他當親弟弟?!?/br>兔子不吃窩邊草,這道理看來傅硯也明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夏璟微微張開嘴啊了一聲:“所以你也有個弟弟,上次是幫你弟弟去開家長會?”那次在廁所,滿腦子yin穢色情,后來做賊心虛,家長會剩余的時間兩人幾乎沒什么交流,也就忘了這一茬。傅硯笑道:“你以為我去給誰開家長會?”夏璟不禁感嘆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