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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著冷水沖臉,再抬頭時從鏡子里看到傅硯,余光逗留在緊閉的門上,夏璟甩干手上水漬,轉身背靠洗手臺:“這么巧?!?/br>傅硯走近,面朝他點了一根煙,外國牌子,味道很濃:“是挺巧?!?/br>這回答夠冷場的。若非對方飽含侵略的目光,一寸寸將他掃過,夏璟或許會以為這人是在耍他玩。他從傅硯唇間夾走煙,就著沾有對方唾液的濕潤煙嘴,用力吸了一口,而后傾身向前,將煙霧送入對方口中。唇齒一旦交纏,就再無可能妥協。夏璟的舌頭長驅直入,充滿勢在必得的攻勢,侵占意味十足,毫不客氣地掃蕩每一寸柔軟的領土,嘬吮對方口中酣甜的津液,伴隨著令人臉紅心跳的情色聲響。他們都沒有閉眼,糾纏的同時亦審視著對方的反應。夏璟見傅硯任他予取予奪,更是得寸進尺,帶著攻擊性大力舔弄。親吻不再單純,變為像是標記領地的擄掠。傅硯會這么被動?分開的間隙,夏璟正感疑惑,搭在他腰部的手便忽而發力,接著,一股不容置喙的蠻力攜著他轉了半圈。皮鞋點在瓷磚上,摩擦出尖銳的噪音,只一瞬間,雙方位置互換。傅硯微后撤,胯部抵住洗手臺,岔開雙腿,扣著夏璟的后頸將人往身上按。英俊的眉眼含著笑意,距離越發靠近。這一輪換作傅硯主導。男人并不急切,他懂得如何調動對手的情緒,在最好的時機,讓人由掉以輕心開始,向欲望的深淵沉溺??上沫Z不是那些自投羅網的獵物,他配合著對方彎腰,雙手撐住臺面。并非投懷送抱,而是以壓迫的姿態反客為主。他早知傅硯不是甘心被壓的性子,對方的退讓是故意而為的誘惑。在他的舌頭頂到最深處時,那捕食者便亮出磨尖的獠牙。傅硯解開他的皮帶,將束在褲子里的襯衣拉起,抓住線條極好的腰身,以拇指反復摩擦?;⒖诒”∫粚永O,恰到好處地取悅了那里緊實的肌rou。隨著一陣滿足的喟嘆,那雙手倏地伸展,形成有力的按壓,沿著腰腹往上進犯。修長的手指很快找到胸前兩點,不急不緩地肆意撥弄。有一絲不明顯的癢意,在夏璟的胸腔處焦灼?;馃岬纳囝^依舊在相互攪動,氣息迫切相擁。夏璟不甘示弱,抬起手后退一步。僅僅半秒分離,便被傅硯步步緊逼,進而賭氣般更用力地舔吮。誰都還沒盡興,也沒有人打算逃離。夏璟不在意被誤解,空出來的雙手摸到對方腰上,如法炮制地解開那條礙事的皮帶,以一個更直白無誤的動作,緩和了傅硯略帶疑惑的眼神指責。他伸手向下,隔著內褲,握住了傅硯的性器。耳邊傳來低低笑聲,莫名惹人不快。然而正戲尚未開場,傅硯卻突然喊停,他握住夏璟手腕,把人一推一帶,拐進隔間,下一刻,快速關門落鎖。夏璟遭傅硯推了個趔趄,又立即被對方托腰摟住。幾乎同一時間,外面有人推門而入,皮鞋點地,洗手間迎來第三者。兩人都沒有被這場意外影響,他們旁若無人,擁抱亦是相互較勁,使出全力,意在駕馭對方,占據主動,分離的唇瓣也早已再度貼合。撒尿洗手點煙,外頭的人沒有離開。而一方狹小的隔間內,發起情來的男人如同困獸,互相撕咬,急甚至焦慮??晒┌l揮的空間太小,又礙于陌生人的打擾,喘息警惕而委婉,索性以纏綿的吻來封堵,直至無法呼吸??栝g蘇醒的性器針鋒相對,飽滿的guitou滲出滑膩的液體,弄濕了純棉的布料。那巨獸正不知場合地處在欲望巔峰,僅憑撫摸,要如何消解。或許是動靜太大,又或許周圍太過安靜,不速之客終于有所察覺。循規蹈矩的成年人實則相當膽小,片刻的安靜后,竟嚇得落荒而逃。沒了此番顧忌,壓抑的低喘陡然失守。四片唇瓣分開,為缺氧的心肺補上一個完整而綿長的呼吸。傅硯伸手探入夏璟的口腔,控制欲十足,粗魯地擒住舌頭搗弄,把手指弄得一片黏膩。夏璟瞇起眼,毫不客氣地合上下頜,磕破傅硯手指的表皮,瞬間紅了一片。被咬了的人絲毫不介意,相反一臉興奮。傅硯微微扭頭,以牙還牙咬住夏璟的耳垂,輕輕摩挲,慢慢舔弄。沾滿唾液的手同時下滑,握住胯間那東西,饒有技巧地找到敏感點,極富節奏地擼動起來。“先讓你爽?!备党幵谒叺吐曅?,聲音充滿愉悅,而后言出必行,極盡討好起來。手活很熟練,簡單直接的刺激,帶來猛烈的興奮感。爽是真的爽,但不足以令夏璟妥協。事實上在上下這個問題上,沒有妥協的可能性。他按住傅硯的手,不容拒絕,緩慢而有力地插入對方指縫,富有攻擊性的目光萬分坦然:“我不做下面那個?!比绻党幹赖眠€不夠徹底,他不介意在這種情況下再強調一遍。傅硯挑挑眉,好像完全沒把他的原則當回事:“那就是想上我?”說完露出一個玩世不恭的痞笑,很是不屑的樣子。夏璟心知這人是存心的,倒是十分配合,往那頸窩上使勁吮了個紅痕,退開后朝傅硯眨眨眼:“我會讓你爽的?!?/br>一句話點燃男人的求勝欲,傅硯掐住他的下巴,從容不迫地彎了彎眼角:“哥哥勸你不要想太多?!?/br>第6章從學校出來,夏璟帶著成績單去了一趟夏檸家。他的父親夏維年當年婚內出軌,逼死母親唐琬,自此和小三——現在已經是繼母的許茹過上了如膠似漆的生活。兩人很快有了夏檸,夏維年原本對夏璟疼愛變成了一場徹頭徹尾的笑話。自從母親去世,夏璟與夏維年的關系跌破冰點。與其繼續待在家里做一個多余的人,讓恨意左右人生,不如趁早離開,眼不見為凈。甫一成年,他就從那個地方搬了出來。要不是接到夏檸電話,說父母外出旅行,請自己為她參加家長會,夏璟恐怕再也不會回到這里。他不知道為什么會答應夏檸的請求,這個他在血緣上無法擯棄的meimei,在為數不多的見面中,總是沉默地看著他。正如他看對方一樣。夏檸為他開門,女孩一人在家。料理生活起居的保姆已經離開,夏維年和許茹都不在,他也沒興趣知道那兩個人的動向。兩層的小別墅,從外觀看,除了更舊一些,與記憶中別無二致,讓他產生了一絲時光錯亂的恍惚。然而看到室內的景象,才發現早已面目全非。從家具擺設,到生活用品,都與過去截然不同,處處彰顯著新主人的喜好。而最大的區別,在于院子里的植物,與唐琬在的時候相比,早已煥然一新,變得生氣蓬勃。夏璟沒有進屋,他站在門口,將成績單交給夏檸,一句話也沒說。夏檸同樣默不作聲,只在他回頭離開的時候,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