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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不快,不想驚擾了那個疑似活物的東西。他停在一間房前。正是落鎖的那間!作者有話要說: 胥禮,王者元旦快樂呀?。?!感謝在2019-12-3101:53:45~2020-01-0102:56:4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流余君、酥酥1個;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17章又一自殺的“怎么了?”胥禮恢復如常,但見他手里拿著那把劍,目光稍微放柔了許多。“有東西?!蹦吝h歌言簡意賅。“什么東西,我怎么沒看見?”步峣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道,“哦,是這間房啊,你想進就直說,還特意找別的理由?!?/br>牧遠歌刻意放輕了腳步,胥禮說話也壓低聲音,聽他這大嗓門,只覺得那東西但凡有警惕都能被這聲音給喝走,不由皺起眉頭。“我去拿鑰匙?!瘪愣Y道。“磨嘰?!蹦吝h歌站在門口,劍沒能劈開那鎖,那把新入手的劍十分厚實也戳不進門縫里,他直接一腳踹開了房門。“你看他,還惱羞成怒了?”步峣揮手扇了扇灰塵,咳嗽出聲,門外懸掛的燈籠,將幾個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屋里看不真切,步峣手持長劍,劍上一枚夜明珠經劍氣催發,發出明光,照亮了房間。這房間,內部陳設一目了然,一邊是床,一邊則是長案座椅,紙墨筆硯還那樣隨意地擱在桌上,就好像主人還會回來一般,只是上面布滿了灰塵。牧遠歌借著步峣催發的光,打量著這個他曾在意的人所居住的,卻是他從未踏足過的房間。初略地掃了一圈,沒有半件眼熟之物。突然,牧遠歌頓在那里,腳就像生在地板上再也挪不動了,道:“你照一照床底下,那里是什么?!?/br>“就你會使喚人?!辈綅i走過去。床底下,床角的位置,滿是灰塵的地方,露出半節扁平之物,大概比手指略長,沾了灰塵竟在光下熠熠生輝,散著些許生機。一根簽。看起來還很新,沒有半點變黃的跡象。簽不是普通的簽,簽上的字也不是普通的字。“四相觀的東西?!辈綅i看到那簽下角細小精致的朱紅印章,眼睛忘牧遠歌哪兒撇,“這里怎么會有四相觀的簽?四相觀的簽能隨便給人帶出來的么,難道姜裊和四相觀也有來往?”“上上簽?”步峣撿起來細看,覺得眼熟,“這字……”牧遠歌的私心來得略遲,大概就是看到胥禮那樣珍視他送的東西以后,他很好奇他送給姜裊的奇異珍饈,會不會有可能在這里找到。卻沒想見到的只有這個,還是在床腳邊沿,積了灰。當初他答應了姜裊的請求,親自去滿月林獨峰上的四相觀,正是牧遠歌唯一抄過的一間,那地方四位一體的姻緣神像,據說姻緣很靈,實則是株幾百年異槐樹在搞鬼,吸食了不知道多少活人,樹下全是白骨。他伐了樹,推了觀,卻還是被那棵老異槐樹金蟬脫殼,分了一株最靈活的小異枝,螳螂似的,逃進森林。小異植入森林好比滴水入大海,那地方乃是正邪兩不管的中立之地,牧遠歌心系姜裊的情況,留下右斬使處理此事。也正因為田裕一頭扎進滿月林,搜尋那逃走的小樹杈,一連數久,錯過了他兩度上長生劍宗死里逃生又赴死的那七日……因為他又做了好事,左斬使一氣之下又遞請辭書,在大牢里度過了那七日。牧遠歌只覺一切就在昨日,好像特別平靜、十分普通的一天。一切初始就是他去了四相觀,搗毀了那個地方,當晚正道首善城的難民在往滿月林遷徙,他阻止了難民打破了誓言去往長生劍宗領地首善城,見到了厄難的死城。他拔光了死氣,淬煉出了史上最可怖的“一線生機”,死氣凝練兩萬多道劍氣,掃蕩得半個長生劍宗草木盡枯。他還在質問病重的胥禮,是否站得太高看不見人間疾苦。可結果,胥禮為他麾下首善城主的失責擋了攻擊而死,當年首善城的事不了了之。而他在那個微妙的時間答應姜裊遠赴四相觀,便不能參加長生劍宗舉辦的“天下劍試大會”。本該坐鎮劍試大會首席之一的邪君牧遠歌,缺席了。以往劍試大會是正道的盛會,首席只有長生劍宗宗主,這是有史以來頭一遭讓邪君也出席,而牧遠歌的坐席空到了最后。長生劍宗顏面掃地,狠狠責備了極力促成此事的胥禮宗主。緊接著胥禮倒下,姜裊被軟禁,牧遠歌被請上山接人,害死胥禮,他又被請回來救胥禮……牧遠歌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他自以為蕩氣回腸的過往,他幾番奔波煞費苦心帶去劍試大會送給對方的那根簽,姜裊接過的時候就很無所謂。他送姜裊回長生劍宗,姜裊面上也沒有多少笑容。然后現在這根簽,在床腳下,靜靜地躺在角落里滿是灰塵。對方離開了這里,撒謊要走了他的劍,卻隨手扔了這根真正可以自保的東西。這是他當著右斬使的面親手削的。他親口說今后見了這根簽,如見邪君君后!承天府鑰的用途不在于掌管承天府,只是被誤傳了而已,承天府是他所創,他隨便撿塊石頭親手刻個“府”字就是令牌。“這是你的字?!瘪愣Y看向牧遠歌。“對啊,這不是你的字么???”步峣也看向牧遠歌。“是我的?!蹦吝h歌把那簽奪了過來,一記響指卻燃不著這根木簽,這是那老異槐樹的木芯子削成的,水火不侵,他嗤了一聲,道:“你們都能認出來,他怎么就認不出來!”“你送給姜裊的,他卻給扔到這里……”步峣難以置信地瞪著他,所以牧遠歌的意思是,他跟姜裊其實已經……牧遠歌送過姜裊各式各樣的稀罕玩意給他保命,其中最最用心的就是這根微不足道的簽,他承天府君不擅風月,什么時候親手做過什么東西。他隨手轉送給胥禮的幾株破花都被養到了現在,但他以獨門劍道被世人認可、劍試大會首席不去為代價,遠赴看不順眼的四相觀主麾下道觀,想真正跟姜裊走在一起,他甚至想過歸隱山林。為了不讓姜裊有半點心理負擔,他從未說過不去坐鎮劍試大會對他而言意味著什么。他可以有無數種借口,給姜裊提出的分開而開脫。當年因為他拒絕搭救胥禮,因為他突如其來的冷漠,讓對方沒有安全感,師尊的死橫在兩人間摧毀了姜裊的念想……在得知姜裊拿他的劍坐鎮承天府的時候,他甚至還有點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