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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很久也想不出要說什么,只好喪氣的把手松了松,因為挨的太緊,手指滑落,一不小心碰到了容胥的手,白笙毫無準備,被凍的忍不住瑟縮了一下。白笙有些驚訝,殿內地龍炭盆都燒的足足的,又剛用完膳不久,白笙的手腳都是暖暖的,可容胥的手實在太冰了,幾乎就和外面的雪一樣,冷的像是沒有溫度。容胥看著白笙傻里傻氣的小模樣,忽然張開手掌,將冰涼的手貼在白笙臉頰上,輕輕揉了揉,瞧著白笙打冷顫的可憐樣子,勾唇笑了,“真暖,小白的臉比湯婆子還要暖和?!?/br>白笙傻了一樣,呆呆的杵在原地,一動不動任容胥揉,小臉被那只手摸的冰涼。容胥隨意揉了幾下,就想收回手,可還沒等容胥的手收回去,就再次被白笙拉住了。白笙的手柔軟溫熱,一觸碰便把暖意傳到了容胥手里,他輕輕捧著容胥的手,兩只手的手心貼著容胥的手背,又偏著小臉,將還沒有被容胥的手摸涼的那半側臉埋進容胥手心里,小心的挽留,“那我幫陛下暖暖手,陛下等手捂暖了再走,好不好?”他昨晚燒了大半夜,一直到現在臉都還是紅紅的,即使燒退了,溫度依舊也比常人要高上不少,剛剛捏白笙的臉,容胥卻沒有覺得多暖,只覺得有趣,可現在的感受卻完全不同了,容胥的手心里就像是貼著一個小火爐,捂得他手心發燙。白笙昨日哭的太多,眼角現在都還泛著紅,他見容胥既不說話,神色也看不出變化,心中便開始忐忑不安起來,仰起頭,聲音有些顫抖,“行嗎?”容胥心頭一顫。容胥眼眸低垂,淡淡瞧著白笙,沒說行,也沒說不行,他甚至什么也沒說。卻任著白笙把他拉著走回軟榻那兒,看著白笙一只手一只手的,將他的兩只手都捂的暖起來......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是可愛的薯片2個;卜森、28607588、月亮樹上長月餅、喜多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我不叫靜靜29瓶;381825346瓶;ZRJZWWD4瓶;初一躲得過十五躲不過、月亮樹上長月餅3瓶;s.2瓶;貓與美人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22章世子臘月二十五一過,日子仿佛過的比往常更快了些,一眨眼就是除夕。除夕當晚,暢春圓中設下晚宴,宴請滿朝文武百官,和已在驛館等候了好幾日的藩王們都一同進宮赴宴,皇宮中迎來一年之中最為繁盛的一日。天色才剛黑,園中已是燈火通明,暢春園有一大半都筑在蓮池之上,園中臨湖繞林,修建的格外優雅別致,就連臨湖的隔斷都是精致非常,青綠色的墻頭砌成波浪起伏的拱橋狀,翡翠琉璃瓦下,每拱一扇仙桃葫蘆狀窗欞,上雕一朵燙金開蕊水芙蓉,無處不彰顯皇室氣派。兩席過后酒宴正酣,大周人喜寒不喜熱,除夕晚宴設在暢春園早已成了慣例,冬日涼風冷冽,宴會氣氛卻絲毫不受影響,大家一年到頭也就放縱得了這么幾天,即使因為容胥在這兒,朝臣們不免拘謹,但絲竹管弦一奏鳴,輕曼的歌舞一登上來,也不由的松懈了大半。席座從內園開始往外排,藩王百官都在內園,而朝臣攜帶的親眷子女們都只能在更遠一些的外遠席位就坐,內外橫過一片蓮池,由一座橫跨南北的大石拱橋互通,在外園上的一些席位上幾乎都已經看不清正席。白笙此刻就坐在外園的一方小桌上,這個位置靠著蓮湖,沿湖都擺上了溫房培育的月季花,湖面在燈火的映襯下波光粼粼,風景特別美。他是跟著容胥來的,臨近暢春園時,容胥叮囑了白笙不許亂跑,就命江有全帶著白笙去找了個席位,宮中沒有妃嬪,因此外園席上沒什么講究,也比里面更自在些。白笙連披風都沒解,因為沒人管,菜肴又豐盛,連一旁侍候的小宮女給他摻的酒,他都管不住嘴小小抿了幾口,一不小心就吃的太撐了,暈暈乎乎的伏在方桌上揉肚子。男女不同席,即使在一個院子,中間也隔著幾張水墨山水大屏風,白笙桌位旁邊坐的都是些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少年人,聚在一起聊的很投入,白笙支著耳朵在邊上湊熱鬧,他不一定能聽明白他們講的什么,但這并不妨礙他聽的歡。“你們聽說了嗎,我聽我爹說,南明郡王這次入京朝拜還帶了兩位郡主一同前來,據說是要在京城議親呢?!?/br>“你這都是陳年老調了,遍京城誰家沒接到消息???我這兒有更厲害的......聽說這次一起入京的,還有南明郡王的世子龐厲!”“嗨,世子怎么了,又不比咱們多個腦袋多條腿,哪有郡主好看?!?/br>“你不知道,先皇在時,南明郡王府的世子曾和昭慶公主議過親,當時先皇親自給賜了婚的,兩方商定了婚期,就連賓客都已經請了,皇上還承諾要去主婚,結果在大婚前幾日,這龐厲忽然悔婚說不娶了!雖然消息現在都已經沒了,可在當時這事鬧的不小呢,昭慶公主為這還尋了短見!幸好及時發現給救回來了,不然今日有沒有南明這一脈都還不好說......”“這,這......這南明王世子也太囂張了!尚公主是多大的榮耀啊,好多人望穿眼睛都望不來的事,他還敢悔婚?這不是明擺著甩皇家臉面嗎!”“可不是,先皇大發雷霆,差點連郡王爵位都給奪了,最后雖看在以往戰功上的份兒上沒奪爵,但也剝了郡王大將軍一職,收繳了當年御賜在京城的郡王府邸,闔府上下都分封到南明那個窮鄉僻壤里去了......”“真是令人唏噓啊,南明王戰場上拼死救了圣駕才掙來的爵位,怎么就生出來這么個兒子......不對啊,你剛剛說的是世子?龐厲都這么混了,他爹竟然還能給他世子當?”“哎,你這就說到點子上了,這就是南明世子和咱們不同的地方,這事要放在咱們身上,不被拿家法抽斷腿都算好的了,可放到世子身上,人家照樣還是世子,南明王都被貶了職,也還是指著他那兒子的?!?/br>“怎么回事兒!”“這龐厲可跟咱們不是一路,我聽家里說書先生說的,世子龐厲在當年可是京城頭號風流公子,長的英武俊朗身份貴重自是不必說,關鍵人家年輕有為,第一年下場科舉,就一舉奪得了榜眼,當年三甲一起騎馬游街,姑娘們丟的花沿路都鋪滿了,和他同居三甲的狀元探花皆年逾半百,頭發都白完了,你說姑娘們的花是為的誰?那可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