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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的?!?/br>紀真宜偏頭過來,招人的狐貍眼配一張狡黠的貓嘴,眼里盛著多情嬌嬈的一汪水,就這么注視著他,“只能做一次,你太猛了我受不了?!?/br>主要是明天還要見葉鶯鶯和許意臨,做久了怕岔著腿被瞧出來。謝橋有些失落,這跟紀真宜早上說的不一樣,孩子氣地在紀真宜肩頭蹭了兩下。紀真宜好笑,謝橋平??床怀鍪裁?,性愛里卻總有些小脾氣,幾乎是在哄他,“先給你擼出來,再讓你插一次好不好?”謝橋權衡了一下,覺得還可以接受,又恢復了心情,湊過去親紀真宜。被不甚在意地躲過去,“別親了,嘴都麻了?!?/br>謝橋于是帶著氣直起身來,不靠在紀真宜肩上了,想通過這個讓紀真宜知道他生氣了??杉o真宜低著頭如臨大敵地對付他半天不射的yinjing,時不時抱怨地碎碎念,好像那才是謝橋本尊,“你可真大,還射不射了?聽話,快把奶吐出來,哥哥手都酸了?!?/br>好久才記得抬頭來看他,一派天真地無知,“怎么了小橋?”謝橋可太生氣了,他氣紀真宜的嘴不經親,隨便親個幾十下就腫了,氣他看不出自己為什么生氣,又氣自己因為這么點事就生氣。臉上看不出什么,其實已經循環氣了好些遍了,氣得一把撩開紀真宜的上衣,露出他兩顆還沒染紅的奶頭,狠狠掐住他。紀真宜疼得直抽氣,卻也沒搡開他,“嘶——輕點?!?/br>謝橋看他疼得肩膀都縮起來了,真就輕了點,覺得這兩粒rou乎乎的東西有趣,玩也似地彈得它們一顫一顫。紀真宜胸口敏感得不行,被謝橋稍微使力彈了幾下,就紅艷艷地挺起來,立在白皙的胸脯上格外讓人眼熱。謝橋起了點別的心思,看兩眼奶頭,又抬頭看看紀真宜,睫毛蝴蝶似的,這里撲棱兩下,那里扇舞兩下,強撐矜持又躍躍欲試的模樣。紀真宜平時機靈慧警,洞察力驚人,這會兒難得犯蠢,沒懂他的意思,“怎么了?”謝橋低頭繼續彈他,有些支吾,“我想……”他要求還沒提出來,紀真宜就爽快地應了,“可以?!眲偛胚€這不行那不行,這會兒大方到又好像全憑謝橋處置。謝橋懶得理會這么多,他急切地推開半扇窗戶,把厚重的窗簾拉上來一些,提著紀真宜的腰把他放上窗欞坐在窗簾上。紀真宜怵了一跳,連忙扒拉住旁邊窗戶,生怕往后栽倒就這么掉下去了,“干什么?”紀真宜很有敬業精神,駭嚇和質問之下不忘本職,身子半彎下來仍然艱難地給謝橋擼著。謝橋討好般在他臉上印了兩個吻,呼吸順著脖頸依次往下,滑糲的舌面壓著他已然通紅的rutou重重舔了一道。紀真宜差點叫出來,話也說不了了,濕熱的口腔讓他意識渙散,哆哆嗦嗦人都化了。謝橋摟住他的腰,親昵地用鼻尖蹭了蹭那顆沾著水光的東西,悶聲不吭地吸他。紀真宜被他含著奶頭津兩口,腿都夾緊了,只覺得自己那兩顆東西幾乎熱融在謝橋嘴里,又痛又漲,乳暈被吸得整個鼓起來,他要是個女的都要懷疑自己下奶了。這會兒也不怕掉下去了,空閑的那只手抱著謝橋的腦袋,哼哼唧唧地地反客為主,“小橋,小橋……再重點,全吃進去,唔,好會吸……”等謝橋按他的要求,把他胸前都嘬腫伺候舒服了。紀真宜自己爽完,有氣無力,手下已經開始消極怠工了,不得不催促謝橋,“快射吧小橋,我手腕都要生銹了?!?/br>謝橋親他鎖骨,悶悶地說,“不舒服,我想插?!?/br>紀真宜氣他不尊重自己的勞動成果,沒好氣地說,“那插完就沒了?!?/br>謝橋舍不得一次用完,想了個折中的法子,“那我先插腿?!庇峙录o真宜拒絕他,懂事地強行加了一個,“好嗎?”第十章(下)你怎么不求我?紀真宜自己從窗戶上跳了下來,“你要怎么插?”謝橋細密地啃他脖子,按著紀真宜的肩把他翻過身去,貼著他后背像對待小孩一樣,低下去把他褲子褪到膝窩,手伸到前頭摸他翹了許久的yinjing。紀真宜被他一摸,性器就難耐地顫了幾下,舒服了也不忘打趣他,“你這樣像要給我把尿?!?/br>謝橋不理會他的不解風情,把紀真宜用在他身上的技巧如數奉還。紀真宜顯然受用得不得了,眼睛半闔,神情舒展,咝咝地抽氣。謝橋也不委屈自己,挺著滑膩膩地戳他渾翹的屁股,順著臀縫往下磨,粗硬火熱的柱身蹭得股間一片濕滑,上頭盤虬的rou筋磨得紀真宜舒快不已。紀真宜前面被他摸著,后邊被他燙著,覺得整個人都飄飄然到天上去了,渾若無骨。謝橋把他整個人都摟在懷里,嘴唇貼著他耳朵,“夾緊點?!?/br>紀真宜剛把腿并攏,謝橋那根東西就插下來了,碩大的guitou一路躥火引電,存在感極強地擠開他細嫩的腿根,狠狠撞到他囊袋上。紀真宜原本就被他摸得蓄勢待發,紅嫩的性器高翹著,敏感得一碰都顫,被這么粗野的一撞,身上通了電似的抖,“等……”謝橋這會乖乖不聽話了,不僅不等,反而變本加厲地撞他,回回都又重又猛,撞在紀真宜根部,囊袋顛得直晃。紀真宜被插得兩眼發暈,yinjing吐水,腿根麻熱,一顛一顛地往前去,“小橋……小橋……”他第一次知道插腿會爽成這樣,他甚至覺得謝橋不是插他的腿,他是在cao他的腿,把他的腿cao成另一個容納性欲的器官,cao得他敞開,cao得他墮落,cao得他心悅誠服。謝橋也不說話,一昧沉默地插他,插得深時,還同時握著兩根東西挼一把,謝橋那根東西大得跟欺負他似的,硬邦邦的蹭在一塊擠得他又疼又爽。紀真宜被前后夾擊,粗硬的rou根不知疲倦地磨他腿根細白的嫩rou,他馬眼澀漲,yinjing被撞得一甩一甩的滴水,身上燙得好似火燒,射出來的時候幾乎融在謝橋懷里了。紀真宜腦子都是空的,茫茫一片白,懵圈了好一會兒,張著嘴喘氣不勻地偎在謝橋懷里。等謝橋也射了,他回過力來索性把掉到腳踝的褲子踩著脫了,帶著臉上還沒熄下的情火轉過來看謝橋。謝橋也沒好到哪去,情色都快順著汗從那張臉上滴下來了。少年的情色感風流而不下流,眼角眉梢都留情,妍麗無匹,再骯臟都干凈。屋里沉沉的暗下來了,這場前戲漫長得讓人覺得乏味,可當事人不覺得,兩張臉湊在一塊,呼出來的氣體好似火星,難以自持地吻在一起。真正插進去時,謝橋那根東西比握在手里時粗多了,他看著自己那根赤棱棱的東西一點點被吃進那個深凹柔軟的臀眼里,猙獰地擠開水滑的嫩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