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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住了。“小???”喬韞琛回過頭,看見個大叔從保衛室的窗口里探了半個身子出來。是熟悉的面孔,喬韞琛以前來這兒時也經常見這個大叔當班,大叔姓李,喬韞琛還記得。沒想到他現在還在這兒工作。李叔看上去有些激動:“還真是你啊,我差點以為看錯了……好久沒見到你了,都好幾年了吧,前幾天還在電視上看到你了?!?/br>喬韞琛抓了抓頭發:“對,比較忙所以沒過來這邊看大家……”李叔也沒多問,只說讓他快進去。原本還想說句有點事,臨了卻說不出口了,最后喬韞琛還是跟著進了去。福利院重新裝修過了,很多設備也換了新的,應該是陳敬的手筆。喬韞琛拉了個24寸的大行李箱過來,里面有些給孩子們吃的東西和些小禮物。他本想直接去孩子們的活動區,熱情的李叔卻把他的箱子接了過來,還把他帶到了院長的辦公室前。“陳敬也在里面呢,你倆商量好的吧,今天都過來了?!?/br>并沒有商量好。倒不如說要是喬韞琛知道這么巧今天陳敬也過來的話,他就不來了。然而喬韞琛也只對著李叔笑了笑,找了個借口:“門關著呢,可能在商量什么大事,我去打擾也不好……”話還沒說完,門就很不給他面子,從里頭打開了。大約是聽見了外面的響動,陳敬開了門出來,看見門口杵著的喬韞琛,眼睛稍稍瞪大了些。李叔樂呵呵地拉著喬韞琛的箱子走了,留下這倆人面面相覷。陳敬先問了:“怎么過來了?”原先喬韞琛還是有些尷尬的,聽到陳敬的問話后又莫名想嗆他,語氣也不太好:“不能來???”反正這里也沒別人看著,倒是不用營些假業。“沒說不能,”陳敬側了身子,做出給喬韞琛讓路的動作,“進去吧?!?/br>喬韞琛也沒慫。只是剛進去就聽見院長叫他的名字,他還是稍稍怔愣了下。院長是位Beta女性,年紀大了,白頭發比喬韞琛前幾年最后次見的時候多了不少。笑容依舊和藹,她從桌前快步走到喬韞琛面前,眼里全是欣喜:“終于回來了?!?/br>喬韞琛把院長扶住,忽然想起了什么:“我給您帶了禮物的,和給孩子們的東西起放在箱子里,被李叔拿去了,我去找他……”“你來就是最好的禮物,”院長笑著打斷他,握著他的手,又端詳起他的樣子來,“阿敬說你之前去國外上學了?!?/br>“啊……是的?!?/br>這也不算扯謊,他和陳敬分手之后,沒過多久就停掉了在本國的學業,申請了D國的學校,遠走高飛。院長招呼著他二人坐下,又去拿了小點心過來:“我就記得小琛愛吃這些東西,以前經常張嘴停不下來的……你們倆怎么坐那么開?”這里的沙發并不長,兩人人分坐端,愣是坐出了涇渭分明的架勢。聽了院長的話,陳敬主動往喬韞琛的方向挪了挪。院長笑道:“怎么在我面前還害羞了呢?”她放下了點心盒子,拉起兩人的手交疊在起,像哄小孩般讓兩個人牽好手:“看著你們好好的,我真高興?!?/br>喬韞琛本能地抖了下,他驚恐地看向陳敬,陳敬只是緩緩地搖了搖頭。喬韞琛明白了,陳敬壓根沒告訴院長他倆已經分手的事。陳敬沒有爸媽,院長待陳敬如親子,當年對喬韞琛也很好。也不知道是否因為不想看見院長失望的表情,兩個人都沒有松開手的意思,許久未曾互相觸碰過的雙手虛虛地攏在起。陳敬的手干燥,體溫常年比他要高,在起時的冬天,喬韞琛總把陳敬當成人rou暖手寶。可是之后的冬天,喬韞琛都老老實實戴上了手套。不過好在他們也無需在這里做戲做太長時間。喬韞琛和院長才聊了些近況,許康成的電話突然進來。他接起電話,才知道說好明天見的廠商負責人臨時改了時間,約下午見。喬韞琛想著好不容易來次,本來他應該再待久點的,可他也不太想和陳敬起演模范情侶演整天。神差鬼使地,他沒推掉這次會面,而是說:“好,那我待會就回去?!?/br>掛了電話,陳敬問他:“要回去?”“有工作?!?/br>“有人接嗎?”喬韞琛沒想多,直接答了:“我叫個車?!?/br>“這里不好叫車,我送你吧,”陳敬先站起身來,又對院長道,“我下次再過來?!?/br>“不用了?!?/br>喬韞琛拒絕,院長卻笑呵呵道:“你們去吧,下回有空再回來看看,順便去和孩子們玩玩?!?/br>喬韞琛只好硬著頭皮跟著陳敬走出去,兩人前后穿過走廊,路沒有人開口,快走到外面時,喬韞琛才說:“你回去吧,我自己打車?!?/br>陳敬停下來,眼神淡淡:“我說不好打車也不是開玩笑?!?/br>喬韞琛不信他,兀自打開了叫車軟件。結果等了十來分鐘都沒人接單。陳敬又說:“福利院的地理位置太偏了,進來的那座橋在修,到這里來要繞大段不好走的泥路,沒什么司機愿意接的。何況你是要回A市?!?/br>喬韞琛后知后覺想起來,今天過來的時候確實感覺繞了圈,而且特別顛簸,不過他沒有和司機搭話的習慣,也就沒多問。“那我坐公車出去,再訂高鐵票總行了吧?!?/br>“也可以,”陳敬繼續往前走,“但我先提醒下喬小少爺,從這里到市區和高鐵站的公車上大多是本地些漁民,你受得了魚腥味可以去坐?!?/br>喬韞?。骸啊?/br>他倒是很想說句瞧不起誰呢,但他實在不行,他有點潔癖,光是想到那些活魚的味道他就覺得胃里翻江倒海。不得不說當你的死對頭對你的弱點拿捏得清二楚時,你毫無勝算。喬韞琛認輸了。短短幾天內他第二次坐上了陳敬的車。依舊是坐在后排,他上來后掃了眼車內,發現之前那個辣眼睛的御守已經被摘下來了,也不知到了哪兒去。為什么又收起來?喬韞琛當然不會問。他沉默地坐在后座,像個約了約車的乘客。還是陳敬先打破了兩人間凝滯的空氣:“你今天怎么突然想到要來這邊?”“看看小朋友們?!碑吘惯€坐著人家車,喬韞琛覺得自己也該客氣些。他也沒說自己在試個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