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痊愈,表情呆滯的拿著行李從醫院出來的時候,一直看上去剛出生不久的小奶貓攔在了他的面前,傲嬌的伸出了小爪爪。泉奈:牽我的手。宇智波佐助像是沒有看到小貓咪,又像是看到了,在沒有踩到泉奈,腳步蹣跚的繞開他離開了。泉奈的小胡子垂了下去,無奈的嘆了口氣,將自己和世界隔離怎么能行呢,護士說話你不理,傳說是戰友看你說話你不理,除了跑到我床前跪著,就是坐在病床上發呆怎么能行,真是個笨小鬼,而且別人說宇智波鼬一個人滅了宇智波三百多個人也沒有絲毫懷疑,不過笨點也好,現在猜出來估計要被殺人滅口。泉奈甩了甩尾巴跟了上去,他也想過附身個人類的身體,一刀把自己捅醒,然后直接把木葉滅掉,不過等了幾天也沒等到死人,沒想到木葉對于其他人來說還是個安全的地方,他要是把木葉毀了,再找個安全的地方融合血跡,也是件麻煩的事情,沒關系,對于現在的他來說,毀掉木葉所有的一切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宇智波佐助失魂落魄的來到宇智波的族地,卻被幾個忍者和長長的黃色封鎖線攔住了去路。“你們在做什么,這是我家我要進去”宇智波佐助握緊拳頭,憤怒的喊道:“我要進去?!?/br>忍者們有些為難的說:“三代沒有派人告訴你,宇智波的族地已經被回收了,也重新給你安排了房子,而且里面還沒有收拾完,你進去不好?!?/br>宇智波佐助根本沒有理會他們,堅定的說:“我要回家去,你們都走開,走開,走開?。?!”說著不管不顧的就要往里面闖。其中一個忍者不耐煩的用刀柄戳著佐助的肩膀,把人推倒在地:“煩不煩,說了你不能進去?!?/br>看到小孩子倔強的眼睛,他也意識到剛剛的做法不合適,卻也沒有道歉,小聲嘀咕:“誰讓宇智波天天用鼻孔看人,養出個離經叛道的宇智波滅族也是活該?!?/br>佐助年紀小小天賦卻也不錯,聽到他說的話,怒吼道:“不許你說他們的壞話?!?/br>男忍翻了個白眼,我才懶得說他們的壞話:“快點離開,不要攔在礙事?!?/br>泉奈好不容易追上來,剛出生幾天小奶貓的腿實在太短了,看到的就是木葉忍者聯合欺負剛剛失去所有親朋好友小孩子的場景。泉奈氣的胡子都彎曲了,湊不要臉,我還是回醫院,一爪子把自己打醒吧。好在守衛的忍者還是有個正常人,這才阻止了宇智波唯二遺孤,清醒過來當天滅了木葉的慘劇。女忍臉上的條紋,看上去是犬冢一族,面色不虞的把人拉到一邊,然后蹲下身親切的對宇智波佐助說:“抱歉,我們指責所在真的不能放你進去”剛才就注意到地上的行李,“今天出院了嗎?恭喜佐助君痊愈啊,需要我把你送到新家去嗎?”宇智波佐助才不領情,拍開想要放下自己頭上的手,自己站了起來,說來說去還不是不放他進去,明明他是在回家,他們所說的那個公寓才不是他的家呢。他就只是想回家而已,心中小小的懷著不應該有的期待,其實發生的一切都只不過是我在做夢而已,哥哥,哥哥怎么會殺掉爸爸mama呢?“呵,當好人,你看他理你嗎?”男忍面露不屑的走上前,向佐助的衣領子伸出手,想要把人領起來?!八撊ツ睦镏苯影讶藖G到過去就行了?!?/br>“把私仇報復在一個孩子身上你好意思嗎?”犬冢女忍說著要上前阻止他的動作。男忍的臉色青白相交:“你胡說,??!”剛說完就感到疼痛,吃痛的把手收回來,只見上面的抓傷深可見骨,抬頭怒喝:“你居然敢讓你的破狗攻擊我?!?/br>“你居然敢喊薄薄破狗,找死嗎?”犬冢女忍的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看向佐助,好厲害的幼貓。男忍跟著看了過去,泉奈尾巴盤在腳下,乖巧的蹲在宇智波佐助的肩膀上,亮出來的爪子明明白白的告訴男忍,沒錯就是我做的,咋滴,來打我呀。脖子上毛絨絨暖乎乎的小身體,宇智波佐助忽然清醒了過來,那個家里已經什么都沒有了,沒有mama也沒有爸爸,更沒有那個男人,回去和不回去都沒有任何的區別,同他們爭執無濟于事?那個人似乎還和宇智波有仇。這是宇智波佐助第一次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面對其他人惡意,至于宇智波鼬給與他的傷痛,還處于一種難以置信的狀態。把脖子上的小貓撈到懷中護住,是只黑白花色的奶牛小貓,撿起地上的行李,神色不明的低聲說:“我知道了,我這就離開?!?/br>“站住”男忍還想說什么,立刻其他人按在了地上。看著宇智波佐助的身影消失在墻角,男忍小聲說:“行了,足夠了,你們下手真重,也不知道三代要我們演這幕做什么,不過那只貓有點可疑啊,宇智波鼬留下來的后手嗎?”宇智波佐助小聲的對泉奈貓說:“謝謝你,剛才在醫院就看到你了,是希望我養你嗎?可是”可是我現在都不確定自己能不能養活自己。泉奈:“喵”你放心吧,我什么都會,走先去醫院把我床邊的封印卷軸帶走,看看還能不能吃。宇智波佐助并聽不懂他說的話。泉奈附身的是一只普通的貓,有了他靈魂力量的加持,不過是動作變得靈敏而已。宇智波佐助沿著接到乏力的慢慢移動,一直伴隨著周圍人對著他小聲的評價著關于宇智波滅族的事情。看了眼那些對他面露同情的人們,立刻低頭彎腰,在拐進一個沒有人的小巷中,速度才減緩下來,走著走著忽然無助的哭泣了起來,他就在高山上迷了路,對他來說周圍一個活人都沒有:“現在到底哪里是我的家呢,對了對了,我要去看看他,我得去看看他?!笔澜缟线€有一個除了那個男人以外的宇智波,他的族人,他的家人。泉奈:“………”哥哥轉世的臉和自己幾乎一模一樣,看著他哭的樣子,自己也感到非常的不舒服,他的眼淚太倥侗太絕望,白茫茫的一片,找不到自己任何的存在價值,或許現在支撐他的只有為宇智波報仇和我吧。泉奈從來沒有這么傷心過,大部分時候,他的眼淚都有目的,避免挨打啦,騙吃騙喝啦,戰國的時候死人太正常了,正常到他的傷心也變得淺薄,那次差點死掉也只是害怕,心中卻也相信哥哥和父親,即使沒有他也能自己走下去。泉奈蹭蹭他的手,讓佐助注意到他,小爪子按在他臉上,走了很多路,粉嫩嫩的rou墊也不見灰塵,然后往另一邊指了指。宇智波佐助遲疑的問:“往那邊去嗎?”泉奈點點頭,你已經在這里繞幾圈了,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