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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嗎,以這種模樣?”語氣中蘊藏著一絲惡劣。他大概是覺得就算是葉廉,在這種受到屈辱的場面里,也不會讓認識的看見,因此,會這么問完全就是他的惡趣味。但是他錯了,葉廉就是葉廉,依舊是那個什么都不懂,純潔干凈的葉廉。“好啊?!比~廉輕笑了一聲,笑容中只有鮮花盛開的溫暖:“正好我也想要見見他了呢?!?/br>捏著他下頷的手掌猛地收縮了下,太宰治眼底的黑暗瘋狂的擴散著。就算是沒有系統的提醒,葉廉也能感受到,那股撲面而來的怒火。他疑惑的‘看’向太宰治,剛打算問問對方生氣的原因,結果下一秒,太宰治那壓抑著怒火的聲音便低低的傳來。“不行哦,你的這種姿態,只有我才能見呢?!?/br>明明依舊是有些輕浮甜膩的語調,但由于夾帶著怒意,所以顯得有些扭曲起來。“不要去見任何人,只注視著我,只想著我……明白了嗎,葉先生?”盡管看不見葉廉的眼睛,太宰治也能夠想象得到葉廉那懵懂的神情,不由自主的咬緊了牙關。他所有的不滿都是來自于眾人對葉廉的覬覦,以及葉廉不懂愛的那份冷漠。因為得不到,所以才對這好不容易的相遇而感到恐懼。很怕一不留神,葉廉就會離開他的身邊,奔向他人的懷抱。不過有一點,是誰也無法與他相比的。葉廉會縱容他的一切,就像現在這樣,明明什么也不理解,卻任由自己肆無忌憚的動作。只要有這份特殊在,太宰治便能稍微安心,并且利用好這一點,強迫葉廉聽從他的命令。果然,在他的期待下,葉廉點頭應了下來。太宰治的那顆本來快被黑暗吞噬的心,再次浮現出光芒的色彩,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他露出了輕松而又欣喜的笑容。但是門外的守衛顯然快要支撐不住中原中也膨脹的怒火,就在中原中也即將推門而進的前幾秒,太宰治猛地抓著葉廉的手,將他藏在了自己的辦公桌下面,并且在葉廉迷茫仰著頭看著他的時候,食指在他唇前豎起。“乖,安靜的呆在這里?!?/br>兩年的時間里,他已經無師自通了撩人的手段,當他說出乖這個字的時候,言語帶著幾分挑.逗,聲音蘇的幾乎要鉆進葉廉的骨膜。就連感到雙方立場顛倒的葉廉,也有一瞬間不適應的動了動手指。太宰治的話音剛落下,大門就猛地被人推開。穿著西服的中原中也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一見面就想要去揪太宰治的衣領,開始今日的一頓臭罵:“你這個……”“停下,不要動?!?/br>剛開啟一個開頭,他就被太宰治那冷漠的眼神給震懾住了,腳步竟不由自主的停在原地。因為今天的太宰治明顯有些不太正常,眼中充斥著的冷漠與殺意仿佛隨時都會咬碎獵物的頸部。他的表情緊繃,看向中原中也時也沒有一貫的笑容,這讓中原中也久違的感到了一股毛骨悚然,用警惕的視線看向太宰治。見他總算是沒有前進,太宰治微微松了一口氣,雖說他的辦公桌是遮擋式的,以中原中也的角度根本看不見葉廉,但是如果與他近距離接觸的話,說不定會露出什么蛛絲馬跡。“有什么事?”他維持正經的口吻,抬眼看向中原中也。只是一只手已經狡猾的伸到桌下,緩緩的從青年的臉頰上開始滑落,一點一點摸索著,直到落在那柔軟的唇瓣上。兩根手指并起,來回碾轉著那優美的唇形。每當靠近那里的時候,感覺都像是在進行細碎的親吻,太宰治可以想起他在親吻葉廉時,那甜美的生津。“葉先生消失了!”中原中也此時迫切的說出了他來到這里的目的:“你應該知道他去哪里了吧?!”“為什么這么說?”太宰治一臉淡漠的凝視著他,手下卻在攪動著曖昧的氣息。“當然是因為你就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混蛋!”中原中也皺了下眉:“之前故意不告訴我他的位置,全部都是你計劃好的吧,就連這次也是?!?/br>太宰治挑起一邊的眉毛看了他一眼,雖然中原中也的直覺過分的敏銳,但沒有證據就等同于什么都不是。“我……”剛剛吐出口,他的表情卻倏地詭異的發生了變化。柔軟的舌正包裹著他的手指,形成一種美妙的體驗。他幾乎能想象的到,葉廉的唇縫松開一條縫隙,將他的手指盡數吞沒,隨后潔白的貝齒在上面輕咬著。只是力度不深,更像是小動物鬧脾氣似的,像是在發泄,又像是在抗議。太宰治的眼眸頓時浮現出深邃的黑暗,用力將心中升起的興奮壓了下去。“什么?”見他半天沒有說話,中原中也疑惑的打量著他,他總覺得今天太宰治好像有些奇怪。假如他遵循自己的意愿往前挪動兩步,便可以發現藏在太宰治身下的那道影子,然而只一步走錯就與事實擦肩而過。太宰治沉默了下,胸口用力的起伏著,總算是找回了自己的理智:“……我并不清楚,事實上,我也正在尋找葉先生?!?/br>在這么拖下去,最后折磨的依舊是自己。太宰治深吸一口氣,朝中原中也下了逐客令:“如果有他的消息我會告訴你,你可以出去了?!?/br>“……哈?”中原中也怔了,先不說太宰治光明正大的攆他走,那個太宰竟然會主動說將情報給他分享?!是他耳朵出問題了,還是地球快毀滅了??“你沒有聽清嗎?”而這時,太宰治一雙凌厲的眼眸瞪著他,一字一頓的命令道:“現在,出去?!?/br>壓抑著的不滿陡然爆發開來,令他的周身充滿了氣勢。“……”被炸的渾渾噩噩的中原中也,竟然真的聽從了他的命令,幾乎是夢幻似挪動著腳步離開了。他前腳剛走,后腳太宰治便猛地站起了身。他快便葉廉折磨的受不了了。他將黏糊糊的手指從葉廉的舌瓣中抽出,隨即二話不說摟著葉廉的腰身,將人靠在了書桌的邊緣。兩手搭在桌角,不給葉廉任何逃離的可能性,就這么湊過去,狠狠的吻向了葉廉的唇。光是有些窒息的碾轉還不說,甚至撬開了那條唇縫,舌瓣長驅直去,攪動起一汪春水。舌追逐著舌,仿佛有電絲游走似的,口腔中充滿了顫栗。葉廉身體有些僵硬的頓在原地,對他的邀請并沒有做出什么反應。應該說,他完全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