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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自己的正義呢,還是選擇將葉廉死死的鎖在身邊,背叛他的正義呢。仿佛腦海中受到千萬種噪音的侵擾,安室透無助的抱緊頭顱,小聲的發出痛苦的呻.吟。為什么……好不容易找到的喜歡的人,好不容易找到的恩人,就要在他面前眼睜睜的離去呢。這么多年孑然一身的他,僅僅只是想要一份屬于他自己的愛而已。即使什么都不用做,甚至不要求他們的愛意對等,安室透所期望的,只是葉廉能夠留在他的身邊而已。但縱然是這么微小的渴望,也在這一刻砰然碎裂了。他眼睜睜的看著葉廉轉過身,逐漸離他遠去,搖曳著的灰色外套縹緲而又虛幻,也許這一離別,就是永遠不見。“……廉?!?/br>他下意識的伸出手,想要追趕到青年的身邊,想要將青年擁在懷中。但直到最后,他也只是痛苦的凝視著遠方,直到那道背影再也不見。高高舉起的手臂最終緩緩的落了下去。安室透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終于完整的拼圖再次缺失了一部分。他再也找不到了吧。——屬于自己的這份愛。……葉廉與中島敦站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最后一次環視著米花市這座危險不斷的城市。今天,他們就要離開這里了。說實話選擇離去后,葉廉內心還有些微微松了口氣,起碼以后不用隨便進入某個店鋪都會被劫持,弄得心情極為糟糕了。“我們要離開這里嗎?”中島敦似懂非懂的仰頭看向身側的葉廉,并不知道為什么葉廉會突然帶他離開這里。他還是很喜歡波洛咖啡店的食物以及那個店員哥哥的,從此以后,就要看不見了嗎?頭頂被一雙溫柔的大手所撫摸著,葉廉溫柔的垂下眉眼看著他,解釋道:“在這里呆下去會很麻煩,暫時要移居到別的地方了,如果你想要回來的話,等到長大后隨時都可以?!?/br>“還是說……”他突然沉吟了一下:“你想要跟安室透一起生活?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現在就……”“不不不!”中島敦連忙慌張的搖了搖頭,用力的抓緊了拉著葉廉的衣袖:“我們快點走吧!”他想要跟葉先生在一起,這一點永遠不會變。誰知葉廉卻頗為無奈的嘆了口氣,瞇起的眼眸帶著幾分猶豫:“不過說實話,我的身邊現在也很危險,并不適合你長期停留,但是月下獸的異能你還沒有調節好……”“果然?!彼了嫉拿嗣骂h:“只能選擇太宰了嗎?”中島敦并不能理解葉廉此刻的擔憂,不過聽著葉廉滿身心都要將他送走的意思,心底也不自覺涌起幾絲焦慮。他沒有辦法打消葉廉的想法,便故意挑起了那個葉廉一直掛在嘴邊的太宰先生的刺,企圖通過這種辦法讓葉廉自己察覺到不妥之處。“但是太宰先生不是個黑手黨嗎,還是很重要的位置,他根本不會有功夫教導我吧?!?/br>中島敦是個心思很敏銳的人,或許是因為他的出生環境要看人眼色,他輕易的就從葉廉的語氣中判斷出太宰治是個什么樣的人。“而且太宰先生對其他的人不敢興趣,葉先生你又沒有辦法親自出現在他的面前,我想他一定不會理會我的,說不定還會把我攆出門!”雖然只是靈機一動想出的理由,不過中島敦卻越發覺得自己說的很正確。那個太宰先生這么想要找葉先生回去,甚至還用上了自殘的方法,可見他對葉先生的執念之深。一旦知道自己留在葉先生的身邊,說不定太宰先生就會對他產生強烈的殺意呢。于是中島敦更加堅定了留在葉廉身邊的想法,并暗戳戳的抓緊了葉廉的袖口。“哈,明明沒有見過面,卻感覺你很了解他的樣子啊?!比~廉卻仿佛什么都沒有聽進去一樣,微微笑了起來:“看來你們也許會相處的很好呢?!?/br>中島敦:“……”不,他明明是在吐槽太宰先生吧??!為什么最終會變成這樣?!沒等中島敦滿腦門冷汗的想要將葉廉歪了的思維掰回來,就忽然看見葉廉唇角的弧度微微落下,碧色的眼眸浮現出深邃的光,倏地,從唇齒間溢出幾分嘆息。“如果你的在未來會遇見太宰那孩子的話,希望你不要誤會他?!?/br>“他不是冷酷無情,而是喜歡把自己的內心封閉,只是個單純的膽小鬼而已?!?/br>那閃爍著柔光的眼眸一眨不眨的凝視著中島敦,讓中島敦在恍惚中牢牢的將他的話記在心底。“只要你嘗試與他打好關系,一定可以理解那個孩子的心?!?/br>溫柔的手掌在他的頭頂一下一下的撫摸著,葉廉語氣溫柔的仿佛讓人落淚。“跟他好好相處吧,敦?!?/br>就連中島敦的內心也一瞬間被觸動了一下。雖然葉廉沒有提高任何關于自己的事情,但他仿佛從這些話中聽到了葉廉的美好的期盼。希望有人能夠理解太宰治,代替葉廉留在太宰治身邊的人,替他去愛他。僅僅做到這一點,葉廉就全心全意的感到了幸福。中島敦用力的點了下頭,葉先生的心愿就是他的心愿,他想要達成葉先生的期待。不過話說回來……他還是想要留在葉先生的身邊!就算誰來勸他他都不會改變心意的!如同一只粘人的大貓一般,中島敦暗戳戳的往葉廉的身邊湊了湊,距離的拉近讓他無處安放的心終于松了下來。兩人沿著街邊走著,不可避免的即將路過毛利偵探事務所以及樓下的波洛咖啡廳,而葉廉卻難得猶豫的停下了腳步,不知道此刻是否該這么輕易的走過去。他離開一事連琴酒和貝爾摩德都沒有告訴,安室透……還是不要再見的好。“誒?”忽然間,從身側住宅中走出來了一位高個子的男人,與葉廉擦肩而過的時候,發出了一聲低沉的驚呼。葉廉扭過頭,卻并不認識這個男人。男人有著棕色偏粉的短發,俊秀的外表,臉上還戴著方框的眼睛,看起來頗為知書達理。葉廉隨意朝那門口的牌匾上瞥了眼,上面只寫了兩個字——工藤。“啊,失禮了?!彼坪跏前l現了葉廉的疑惑,男人推了下眼鏡,禮貌的朝他笑了笑:“您跟我認識的朋友稍微有些相似,這才不由得驚呼了一聲,冒昧問一句,您是英國人嗎?”“我是日本人?!比~廉沒有理會男人暗戳戳的試探,反正他都要離開米花市了,這人是否認識他,也跟他再也沒有關系。因此,他只是冷淡的放下這句話,便拉著中島敦原地返回,打算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