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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腳下。“啊啊啊啊啊救命??!”驚心的慘叫聲傳遍了整個小巷,還在商量著付款的葉廉倏地一驚,連忙不顧一切的沖了出去。“太宰?!”他推開門后,神情焦急的四處張望著,因為太宰治的驚叫聲過于凄慘,就算是被敵人捉到,他也從來沒有露出這種恐懼的模樣,到底發生了什么?“葉葉葉葉……葉先生?!?/br>目光轉了一圈也沒有看見太宰的身影,但沒等葉廉邁開腳步,一道輕飄飄的語氣似乎從高處傳來。葉廉腳步一頓,順著身側那顆百年的老樹向上望去,等到看見某個熟悉的身影后,頓時目光復雜了起來。太宰治被嚇得瑟瑟發抖,緊緊摟住老樹最頂端的枝干,面容浮現出極度的恐懼,整個人都仿佛炸毛的貓咪似的慫慫的蜷縮成了一團。而他如此驚恐的理由……葉廉托著下頷打量著身下這只巴掌大的博美犬,一時有些無言。這應該只是條狗吧,不是什么披著狗皮的異能者或者是什么妖怪之類的,應該只是條溫和可愛嬌小的狗吧。還是純無害的那種。不,也說不準是用異能力做了偽裝。葉廉決定試探一下這條狗的虛實,徑直蹲下身朝那只毛茸茸像棉花糖似的小狗伸出了手。在狗腦袋上摸了摸。可愛的博美歡快的搖著尾巴,壓下雙耳接受了他的愛撫,同時還親昵的用臉頰蹭了蹭他的手腕,友好之意一覽無余。——確認結束,這就是一條普通狗。葉廉轉而抱起了這只小狗,放在懷里上下的擼著,爾后站起身,無奈的看向躲在樹上的那個少年。“太宰,你在干什么?”葉廉猶豫的歪了下頭,“難不成,你害怕……”“哈!怎么會呢?!”他還沒說完,就被太宰治那差點變了音的聲調給打斷了,太宰治表情僵硬的掛在樹上,尷尬的扯著唇角:“我怎么可能怕、怕狗呢,葉先生你誤、誤會了!”“這樣啊?!比~廉一眨不眨的凝視著他的臉,忽然抓著狗爪子朝他打了個招呼:“那就下來吧,這只小狗很可愛,你來抱抱它怎么樣?”“……哈?!”回答他的則太宰治猝不及防的一聲大喊:“不不不,我還是算了吧!”“我覺得這個姿勢挺好的,挺好?!彼D難的勾著樹枝,努力保持著平衡不讓自己摔下來:“我在這里看著就好了?!?/br>“在樹上呆著視線確實很不錯?!比~廉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用拳頭遮擋住自己不斷上揚的唇角:“那不如我也上去看看風景怎么樣?”他朝太宰治微微一笑:“跟這條可愛的狗一起?!?/br>太宰治:“……”qaq饒了他吧。見葉廉似乎有真的想往上爬的意愿,太宰治頓時慌張到手足無措,本來還想要逞能的他最后一道面具被無情的摘下,只能可憐巴巴的沮喪著臉,向葉廉承認了事實。“對不起葉先生請讓這條狗離我遠一點……”要說太宰治怕狗,他是絕對不會承認的。他不是害怕狗,而是討厭狗。他非常不理解其他人對狗的評價,那種不知什么時候就會露出獠牙的野獸到底哪里可愛了,狗只是在人類面前偽裝著溫順,其實它們兇狠可怕,會在你松懈的時候反咬你一口。曾經深受其害的太宰治打從心底的討厭狗,根本不能跟狗距離一米之內。見他的害怕毫不作假,葉廉連忙將博美犬放到地上任由它跑的無影無蹤,隨后才露出安心的笑容朝太宰治伸出了手臂。“好了,它已經不在了,你可以下來了?!?/br>緊緊摟著樹枝的太宰治這才表情一松,大口的喘了一口氣。他俯視著下方對他伸出手的青年。陽光燦爛的在他的金發上鍍了一層暖光,被光輝籠罩的半側臉頰上,唇角勾起的一小片弧度清晰可見。那翠色的眼眸在樹葉斑駁的交織中映出了只屬于他的倒影,耀眼的仿佛晨曦中泛著光的湖面。想要跳到地面上的動作倏地一頓,太宰治就這么垂著眼眸眷戀的看向那雙朝他伸出的手臂。忽然,不顧一切的縱身往下躍去。只屬于自己的身影在葉廉的眼眸中不斷放大,葉廉的瞳孔稍稍擴散,顯得有些驚訝。不過他還是很快調整了下自己的手臂,精準的將仿佛精靈般鮮活的少年擁在了懷中。因為不小的沖擊,葉廉慣性的往后退了幾步,很快,一雙柔軟的手臂便圈過他的后背,用力的鎖緊了他的腰身。太宰治將鼻翼埋在面前那帶有好聞氣息的西服中,闔上雙眼,親昵的蹭了蹭。“你接住我了呢……葉先生?!?/br>他呢喃般的從唇間溢出了近乎繾綣的嘆息。“太宰?!比~廉的臉上無奈的笑容,忍不住搖了搖頭:“你還真是個小孩子啊,下次不要做這么危險的舉動了?!?/br>“有什么關系?!必堖渌频纳倌暝谒男乜诓粩嗟幕沃碜?,似乎能夠看見臀部那條不存在的幻尾:“反正葉先生一定會接住我啊?!?/br>葉廉下意識摸了摸那有些凌亂的烏黑發絲,挑了下眉:“哦?你就這么確信?”太宰治的唇角倏地挑起一抹深邃的笑意:“當然?!?/br>葉先生……溫柔體貼的葉先生……只屬于他的葉先生。他絕對不會讓給任何人。絕對不會。——隨著砌墻進程的逐漸進展,太宰治等人的工作量也逐漸減輕了很多。當然,這絕大原因是那些黑手黨下屬們無法眼睜睜的看著自家首領在干著苦活,紛紛決定貢獻自己的一點力量。當終于能從懲罰中松了一口氣的太宰治懶洋洋的抻了個懶腰時,他這才驀地發現,葉先生每天下午其中一段時間都會準時消失在施工現場,似乎一個人獨自去干了些什么。這種現象幾乎持續了將近一周的時間,葉廉沒有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一個人,顯得既神秘又可疑。太宰治有傍晚的時候詢問過葉廉,可是葉廉仍舊微笑著岔過了話題,明顯不想提起這件事。但他越是這樣神神秘秘,就越能勾起太宰治的好奇心。總算有一天,他實在是忍不住了,竟主動與森鷗外聊起了這件事。森鷗外早就知道葉廉每天偷偷摸摸遛出總部這件事,不過他尊重著葉廉的隱私,并沒有詳細的調查,此時聽太宰治提起,也不禁挑起了一絲興趣。“他連你都沒有告訴嗎?”森鷗外思索性的摩挲著下頷,眼底浮現出nongnong的興致:“哦?這倒是很少見呢?!?/br>如果葉廉連太宰治都不能告訴的話,那說明這件事一定很重要,或許,能觸碰到有關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