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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廉一手托著下頷沉默的思索著,忽然拿起手機動作熟練的撥打了一串號碼。然而三秒后,手機傳來的忙音打破了他的希望,似乎太宰治并沒有攜帶手機,無法聯系的上。葉廉的眉宇越皺越緊,他隱約覺得心中有些不安,這份不安且還在不斷擴大中。“備車,去總部?!?/br>總之,他語氣頗為急躁的發出了命令,一路朝森鷗外的辦公室疾馳而去。而且更是不顧禮儀的直接推開了大門,氣勢洶洶的站在森鷗外的面前。正在勤奮資料的森鷗外被他的動靜嚇了一跳,在看見是葉廉的身影后,才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葉先生,在這么來幾次我的心臟就會受不了哦。下次請記得提前敲門?!?/br>“你沒有看見太宰?!比~廉直接無視了這些廢話,單刀直入道。“太宰?”森鷗外神色迷茫的眨了眨眼睛,放下了手里的資料:“昨天晚上任務回來后就沒有再見過了,發生什么事情了嗎?”見連森鷗外都不知道太宰的身影,葉廉的焦躁感油然而生:“他沒有回來住,不知道去哪了?!?/br>“哦?”森鷗外饒有興趣的一勾唇,那個最喜歡葉廉的太宰治竟然夜不歸宿什么的,明顯很不正常,不過太宰治精明的世界上難有人會對他造成威脅,所以森鷗外也不認為他會出什么事。于是抱著腹黑抹黑一下太宰治形象的想法,森鷗外狡黠的笑了起來:“太宰這個年紀也有自己各種各樣的想法不是嗎,葉先生不需要擔心,說不定他只是想體驗下夜不歸宿的刺激感,又或者被人拉去尋歡作樂……”眼見葉廉的臉色似乎有點臭,森鷗外再接再厲:“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樂趣,你就不要去阻礙了,說起來十五歲也不小了,正是春心萌動的時候,要不要替太宰多介紹幾位漂亮的小姐呢,葉先生?”這句話乍一聽是在替太宰治著想,其實是在暗戳戳排擠情敵,而且還能試探下葉廉對太宰治的感情,可以說是一舉三得。不愧是人精的森人渣,可謂非常熟練的掌握了話術。而葉廉在微微一怔的同時,也不禁思索起森鷗外話中的可能性。說起來,太宰也曾經在酒會上抱怨過沒有漂亮可愛的小姐,難不成……真的是這樣?因此,成功被帶偏了的葉廉猶豫了一會兒,那雙碧綠色的眼眸里寫滿了不知所措,波光瀲滟的模樣,求助般的看向了森鷗外:“我對這些事情不太清楚……既然太宰這么想的話,那你能幫太宰找到符合他心意的女孩嗎?”“……”他的話音落下,森鷗外也明顯的愣了下,連他自己也沒有想過,挑撥離間的竟然這么順利?!而且葉廉毫不猶豫的想要給太宰治介紹女性的態度,也讓他的情緒倏地愉悅了起來。果然,葉廉對太宰治只是老父親般的親情,沒有一點點愛情的含義。那是不是意味著,他的勝算會更高一些。“那么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鄙t外唇角勾著愉悅的弧度,朝葉廉溫柔的笑著:“放心,保證會讓太宰滿意?!?/br>葉廉隱約覺得他的笑容有些詭異,不過剛剛拜托人家做事,他還是禮貌的朝森鷗外表示了感謝,隨后拉開森鷗外身側的椅子,坐了上去。森鷗外的話像是一劑鎮定劑似的,讓葉廉原本的急躁漸漸消退,他不可能一直監視著太宰治的私人自由,也要適當放手才行。原先的太宰治表現的過于乖巧,以至于葉廉都忘記了,叛逆才是這個年紀的少年最常做的事情。打定了主意不多加詢問,葉廉也就放平心態在森鷗外的身邊日常著書籍,時不時再喝一杯紅茶,與往常沒有什么不同。而森鷗外也在認真的批閱著各種文件,只要他微微抬眸,眼底就能映出葉廉那平靜溫柔的側臉。有一瞬間,森鷗外打從心底覺得,這樣平和的日子也不錯。然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卻打破了這難得的幸福,穿著黑色西服的部下敲響了房門,向森鷗外和葉廉匯報了個令人心驚的情報。“太宰被敵人抓走了?!”聽到這個消息的剎那間,葉廉便猛地站起了身,外袍的下擺在空中劃過一道凌厲的弧度,直接掀翻了桌面上完整的紅茶杯。金發青年的碧色的瞳孔緊緊收縮,垂在身側的手掌無意識攥的死死的:“這是怎么回事?說清楚!”被那散發著無盡殺意的眼眸一瞪,負責匯報的下屬當即頭皮發麻呼吸急促,雙腿一軟險些跪在地面上。這還是他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體會到死亡的威脅,他有種預感,如果的他的回答惹得葉廉有些許的不滿意,恐怕他的心臟部位就會被一槍貫穿。“是……是?!毕聦俨豢梢种频念澏读似饋?,連說話都開始斷斷續續的,越想鎮定卻越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眼見葉廉因為他的磨磨蹭蹭而漸起殺意,一旁的森鷗外實在看不下去,忍不住用冷靜的口吻提醒道:“想要快點得知太宰情報的話就控制住自己的殺氣。葉廉,你太激動了?!?/br>葉廉冷冷的扭頭瞥了他一眼,這枚眼神中沒有任何情緒,甚至映不出他的倒影。森鷗外極為討厭葉廉的這種神情,下意識的蹙了下眉。而總算是因為殺氣轉移能喘口氣的下屬也繼續開始了匯報。原來,昨天深夜時,太宰治便獨自一人走出了總部,此后就再也沒有現出身影。但是就在今天早上,一件帶著血的西服外衣被莫名寄到了黑手黨總部,收件人沒有標明,意向所指也不明。不過經過守衛檢查后,卻發現那件西服的后頸位置刻著‘太宰治’三個字的名字。據此,可以推斷出,太宰治應該是被什么人綁架了,而對方卻像是耀武揚威般向港口黑手黨寄出了證據。“寄件人不明啊……”聽完整件事情,森鷗外一邊用手指摩挲著臉頰,一邊進行著思考。他總覺得這一連串的事件有一種違和感,處處透露著詭異。最起碼,太宰治能被人綁架這件事,概率就基本為零。除非……綁架他的是熟人。“昨天晚上有誰見過太宰,他在出總部前最后一個看見的人是誰?”森鷗外詳細的打探道。“這個……”負責報告的下屬為難的皺了眉,半晌,才恍然大悟道:“說起來太宰先生離開總部前曾經跟守衛友好的打了個招呼,好像是說跟中原先生聊了一會天,才耽誤到了現在?!?/br>“中也?”聞言,森鷗外和葉廉同時一怔。先不提兩個人半夜三更聊什么天,這嫌疑犯之一豈不是明晃晃的指向了中原中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