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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七微笑道:“以前的事莫要再提。安平小友這是?”沈師傅哈哈大笑:“既然是為尊者做事,教幾道菜的事,在下必當傾囊相授。安平同志的天賦很高,尊者也要上心些,小心被別家的拐走了!”梅七撇撇嘴,反正到了梅家,不管他搞哪個那都是我家。不過他是看出來了,老人家老實,演技不好,分明是已經跟安平確認過眼神——按○點主角近年節cao平均值,安平哪怕真不是平王這時候也會是平王——,這會兒幫人說好話呢。那邊安平也急了,不會說就少說兩句,沒看見露餡了么!一個個的老實成這樣難怪平城敗給明天啟那崽種!梅七不動聲色:“那我就厚著臉皮麻煩您了。唉,您想必也知道我修煉的功法不適合安平小友,他有什么修煉上的問題,也勞煩您多多指正!”“不麻煩不麻煩!”沈師傅連連道,“今日故人相逢,請二——請您留下吃個晚飯再走吧!正好,小安也帶了新鮮菌菇回來,正好做個三吃?!?/br>新鮮菌菇,火鍋,清炒,鹽烤——光看詞語組合就叫人心蕩神馳。梅七笑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啦?!?/br>沈師傅又嘮叨幾句,飛快在店外掛了歇業牌子,給梅七換了茶水點心,叫安平留下陪著聊聊天,自己風風火火地跑去準備食材。不得不說沈師傅的業務能力還是夠硬的,連茶水和點心都美味極了。安平決定老實從寬,掏出東方沈給的一大罐子靈丹,向梅七投去詢問的目光。梅七不甚在意地點點頭,叫他放心吃。云秀可以信任,沈師傅看樣子是云秀派來的,又是平王的舔狗,不至于對安平下手。至于后遺癥么,哪來的后遺癥。在○點人均ke藥的時代,不ke藥怎么變強?只要嗑得夠快,后遺癥就追不上他。如果有,那就換個藥嗑。安平吃了兩顆丹藥,正準備修煉,梅七忽然道:“你不是要學廚么?不跟著去?”于是安平灰頭土臉地去幫廚了。梅七掏出手機查看自己的十連,特么三張SSR是同一個角色,還是他已經滿級的那個。晚飯時候,晴妹跑來送酒。原本她是奉了云秀的命令來跑腿,但梅七實在受不了餐桌上三人半神打牌般各懷鬼胎的詭異氣氛,好說歹說留她一道吃飯喝酒。晴妹也是個小機靈鬼,看出了這三人的尷尬,立刻說笑起來,叫氣氛活躍了不少。席間眾人有說有笑,本著看破不說破的原則,大家都吃得放心、聊得盡興。梅七這才知道沈師傅有多大牌,這老頭云淡風輕地提了一嘴他創立的新?東方派由于海納百川的胸襟與不斷推陳出新的氣魄,早在五百年前取代了舊?東方派,換言之,他現在是全九州最好的廚子之一。當然,老頭兒說這話主要是暗示梅七,安平前途無量,好好考慮。臨走,沈師傅還提出不如再來一輪宵夜。老城區有座山上的花樹今晚要開花,這是普通人都想不到的,但他算到了。梅七和晴妹正聊著滇南文化,全然不顧安平鐵青的臉色,欣然答應下來,哪里想得到那是這老頭趁煲湯的空檔狂奔去山上催熟的。兩人一走,安平就小聲質問起沈師傅來。沈師傅嘆了口氣:“王爺勿怪,臣也是為您著想??!”安平不明白,示意他繼續。沈師傅鬼鬼祟祟道:“屬下也看出來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唉,您當時沒辦法,但梅尊者生氣實在也沒辦法??傊?,尊者是不是一直躲著您?”見安平面色不虞地點頭,他分析道,“現在這情況,不管尊者是為了氣您還是單純想同晴姑娘講話,你二人間的,那什么,都不會更差了。但若是直接回去,晴姑娘肯定要開車送你們,不想送也得送,你們還是說不上話;但再晚一些,又喝了酒,你們兩個大男人總不好叫她一個小姑娘一起吧?那座山頭呢,正好離晴姑娘她小姨家近,離五毒城也近,您和梅尊者先送晴姑娘回家,再就可以一道回城?;爻堑穆访?,嘿嘿,屬下都安排好了!”安平感動道:“沈師傅!您真可靠!”于是兩人熱火朝天地搗鼓起了點心茶水,晴妹則在沈師傅的示意下先帶著梅七上山去占地方。不得不說滇南人民真挺熱情好客,比起安平老鄉毫不遜色,沈師傅還特意拉了個討論組來搞計劃。但安平偶然瞥見他還有個“擼起袖子加油干”的群里似乎有云秀,隨口問了一句,沈師傅卻漲紅了臉支支吾吾半天不肯說,最后用管理局本地五百歲以上修仙群搪塞過去,叫他有些懷疑。他提著一籃子香椿糍粑和點心小菜上山的時候,就見梅七與晴妹坐在樹底下相談甚歡。一月中旬的滇南不算太冷,晴妹將花袖子挽起,露出兩條細嫩結實的胳膊,從梅七那身白得晃眼的衣服里捉出他的手,抹了些精油香膏,給他按摩揉捏起來。梅七被她按到手心時有點癢,便笑了出來。那株花樹忽然盛放,一些或粉嫩或鵝黃的花瓣因為用力過猛,在一陣晚風吹拂下輕飄飄地打著旋兒落下,美不勝收。安平慢吞吞地放下籃子,忽然笑道:“我之前也學過一些手部按摩,你的手法好新奇,可以教教我么,晴jiejie?”他睜著一雙清澈透亮、比大嶺冬天的夜空還真誠幾分的黑眼睛,說起了瞎話。晴妹笑道:“有什么不可以的?阿七還有一只手呢,你仔細看著,跟著我做?!?/br>梅七趕緊道:“我又不是r——凡人,不用這么費心的?;@子里的是什么?我聞到了炸物的味道,不好放太久吧?!?/br>安平有些失落,還是笑道:“前輩說的是。沈師傅見您喜歡鹽烤菌子,就又去弄了一批過來;還有炸香椿,原本還得遲幾個月才到季節,也是去五毒城買的?!?/br>樹下夜宵就和此前計劃的一樣,眾人都喝得有些醉了。安平意外的沒有再摻和,而是靜靜地看著梅七吃酒。他在朦朧的月色底下忽然平靜下來,只覺得能看著梅七這樣笑呵呵地跟人推杯換盞、說笑打鬧,已經是一件值得滿足的事了。……這種滿足只持續到梅七飛身上樹,伏在枝杈上,撩開花叢給晴妹拍照。安平焦躁起來,咕嘟嘟灌了兩大口酒。沈師傅見狀,立刻給晴妹使了個眼色,后者拍完照,悄悄給安平打了個手勢,幾人達成一致,晴妹很快借醉酒之名回家休息了,沈師傅則麻利地收拾東西說要準備第二天開店,也跑了。梅七在枝丫上翻了個身,透過零碎的花葉間隙望著云理皎潔的明月。云理的夜空澄明,他覺得都能看見自己的死兆星了。安平站在樹下望著他的眼神,實在叫他虧心。半晌,安平輕聲道:“前輩,需要回城休息嗎?”梅七想了想,問道:“你們的陣法準備得怎么樣了?”安平愣了一下,尷尬道:“在學了……”這顯然是忘了啊。梅七失笑:“沒事,你天賦好,明天學也問題不大?!闭f著跳下樹去,朝安平招招手,“走吧,回云秀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