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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地區后勤部的總負責人卻有所隱瞞,這不禁讓他起了疑心。不過眼下最要緊的事還是盡快找出厲興棠的下落。孟懷書讓李江河多派特工去搜集情報,必要時要和警方打好招呼,看看警方那里是否有其它線索。正當孟懷書打算讓所有人解散,而他獨自去找張珂再詢問一遍情況時,李江河卻又突然叫住了在場的各位。孟懷書蹙眉盯著他,只聽得對方頗具針對性地問他道:“紅樓不可一日無主。局長這回失蹤,遲早得有人站出來主持大局。您說呢,孟少校?”孟懷書的眉頭越皺越緊,心里的那份不適又漲了七分,“失蹤?李少校何出此言,難不成你還有事瞞著我們?”孟懷書這些年見慣了大風大浪,向來能敏銳地察覺潛在的威脅。他聽李江河的意思,倒像是對方心中藏有貓膩。不過真若如此,那李江河的水平未免太次,一眼就能被人道破心機。李江河迎上他猜疑的目光,卻沒有閃躲,回道:“當初上一任局長意外中風,翌日便由局長代管局內事務。孟少校在紅樓待的日子不短,也該明白紅樓的一舉一動皆能影響到亞盟的大小事務,倘若局長不在一天,這紅樓的巨型齒輪便停運一天?!?/br>孟懷書這下可以肯定李江河有鬼。向來老實的他竟是扮豬吃老虎,指不定這回厲興棠出事就和他脫不了干系。既然鎖定了嫌疑人,孟懷書自是不再著急去見張珂。他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反問李江河道:“那照您的意思,誰該是代理局長最合適的人選?”在場的其他人都嗅出了他們的針鋒相對,不少人暗自感嘆李江河在這個關頭冒險地露出自己的狼子野心,實屬蠢得厲害。“孟少校您自然是最合適的人選,不過,”李江河有意將話頭頓在這里,“眾人皆知您和議會大廈那位的關系。于情,您合適,但若要按紅樓規章辦事,恐怕不妥?!?/br>被人嘲諷至此,孟懷書本該火冒三丈??伤肟辞謇罱釉谒J裁窗褢?,便讓對方繼續說下去。李江河:“我倒沒有那個臉說自己夠格,比起在座的各位,我李某人既無資歷也無領袖魅力,剩下的便只有各地區后勤部的總負責人才夠資格當這個代理局長。依我之見,北美地區后勤部的總負責人袁威澤袁大校最有資格,袁大校的資歷比在場的各位都久,論智謀能力,當年在紅樓數一數二,論魅力,如今北美地區的特工在他治下紀律嚴明、人才輩出,他當是最合適的人選。不知孟少校,可否贊同?”孟懷書定定地看了他許久,倏忽輕笑一聲。他知道紅樓高層的許多軍官都看他不順眼,一是礙著他Omega的身份,二是在他們眼里,他不過是靠諂媚上的位。倘若沒有厲興棠的一手提拔,他斷不可能走到今天。這是事實不假,可這些人卻過分看輕了他。今天向來老實的李江河突然向他發難,大概也是在心中憋了許久的怨氣——他雖是厲興棠欽點的人,卻不像孟懷書那般受信任。孟懷書忽然拿不定李江河到底是今天這場意外的幕后黑手還是見縫就鉆的小人,不過環視了一眼在場眾人的反應,大多都心懷鬼胎,有的甚至在聽完李江河那番言論過后,若有所思地點頭附和。孟懷書暗中攥緊拳頭。好不容易平靜這三四年,如今紅樓,怕是又要變天了。作者有話要說:和之前追過一遍文的小可愛們說聲抱歉。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停更了一段時間,然后我也重新把大綱寫了一遍。這回爭取不OOC!感謝仍愿意繼續追文或開始追文的小可愛3001忠誠的愛人身后有野獸追了他許久,他跑得氣喘吁吁,卻絲毫不敢懈怠。終于,他在前方看見了一處閃著微光的洞xue。他拼盡全力躲了進去,眼看著那愚笨的野獸繼續向未知的前方奔去。他躲過了一劫,坐在洞xue的干草堆上暗自慶幸。然而沒多久,待他抬頭往洞xue深處看去時,卻陡然發現自己被一群手持長矛、腰圍獸皮的未開化的蠻人包圍,他們露出鋒利的犬牙,齜牙咧嘴地朝他撲來,仿佛是看見了一頓豐盛的佳肴。夢里,他能感覺得到自己極度的恐慌——這番感覺于他而言,也實屬久違。他已忘了如何迅速克服這種感覺的技巧。最終,他只能被迫從夢魘中驚醒,張大眼睛望著頭頂的雪白天花板,久久地喘著粗氣。此時,恰逢有人端著裝著一疊濕毛巾的盤子進來,見他醒了,顧不得將盤子放下,連忙去房外喊人進來。他覺得來人說話的語調十分奇怪陌生,但他又能明明白白聽懂對方的話。對方是在喊他的主人進來,說蒙上帝庇佑,奇跡發生了!他不知道這個奇跡指的是否是自己。他嘗試著坐起身,卻發現渾身疼痛難忍。他又試著回想在這以前的事,卻發現思緒一片紊亂,不容他多做回憶。跟著剛才的那個人,又有兩三個人進了這間寬敞的屋子。為首的是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用一種便攜式的掃描機器對著他全身掃了一遍,而后在半空中點開一個全息屏,跟身旁的另一名年輕男子分析掃描結果。他的目光就停留在那個年輕男子身上??瓷硇?,對方是名S級的Alpha,龍須水遮蓋住了他身上的信息素。明面上,男子正在耐心地聽著醫生的長篇大論,但他總覺得男子在暗中觀察他的反應。他覺得這個男人有些熟悉,卻又說不出究竟在哪里見過對方。潛意識一方面告誡他要對此人生出警戒心,另一方面又覺得對方只是個純良無害的......幼獸。不過他并未在這個人的身份上花費太多腦力。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知道自己是誰。他想不起自己是誰,只是任憑本能對周圍的人事物作出判斷。他的大腦和內心都因這份無知而透著一股子不安。他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但他已經不記得那是什么了。他想在記憶的細沙中抓住這件事,可他什么也抓不住。那名Alpha終于聽完了醫生的滔滔不絕,朝他床畔走來。對方的容貌映在他的瞳孔中。他不畏懼對方的直視,甚至敢細細打量起對方來:年輕,是他腦海里蹦出的第一個也是最頻繁的詞。大概是身體欠佳的緣故,對方的臉色蒼白,即使身為S級的Alpha,跟其他Alpha相比,身形也偏清癯些。那只朝他伸過來的手,修長纖細,同他臉色一般,蒼白得能讓人清楚地看見那上面青色的脈絡。他下意識地躲開了男子的觸碰。男子將他眼中的戒備看得分明,不過卻沒有惱火,反倒扯出個寬慰人的微笑,聲音清冷,說出口的是不同于那個傭人及醫生的語言,“你不記得我了嗎?”話中還夾雜著一絲委屈。他雖忘了自己是誰,但知道自己是個Beta。他從男子的口中聽出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