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面】(100、101、102)
更&039;多&&039;盡&039;在&039;w&039;w&039;w.&039;&039;B&039;.&039;E&039;第&039;一&&039;站 作者:漂泊旅人 26年2月4日 百章 望著空蕩蕩的廳堂,我的手不自覺的摸到了下巴上。 「吳?旗幟上的字應該是國號吧?吳國?夏姬是春秋時代的人,那現在這個 吳國應該是春秋時期的吳國了。因為到戰國前,吳國就已經被那個臥薪嘗膽的越 王勾踐給干翻,不存在了……不過,夏姬歷史上到過吳國?這倒真是個意外的發 現了……」 我不知不覺的皺起了眉。我發現此刻夢境中見到的場景,已經顛覆了我往日 記憶中的歷史。因為在歷史上,從來也沒聽說夏姬或者夏南同吳國這個國家扯上 過任何的關系。 但是我又想了鳳凰山下面的那座鎮壓囚籠。唐輝通過辨認囚籠當中的碑文確 認那座囚籠是伍子胥和孫武這兩個歷史牛人建造的,而囚籠中又有夏南的棺槨 …… 想著想著,我猛的一拍大腿。 「對了,我怎幺把那個家伙給忘了?夏姬和夏南在歷史上同吳國好像是風馬 牛不相及的存在,但有一個人,卻同夏姬還有吳國都明確的關聯記載。通過他, 夏姬同吳國之間似乎也就間接產生聯系了。那個人就是屈巫!沒錯,就是這個家 伙了!根據歷史記載,他為了得到夏姬,背叛了楚國。之后就一直跟楚國作對, 先是在北方挑撥楚國和北方諸國的關系,利用晉國把楚國狠揍了一頓。揍完了, 還覺得不過癮,又跑到了吳國,幫助吳國建言獻策,訓練軍隊。后來的吳王闔閭 之所以能夠擊敗楚國,攻占郢都,可不單單是靠了伍子胥和孫武那些人,這屈巫 可也是出了大力的……等等,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個中年帥哥難道就是屈巫?他 把夏姬和夏南一塊都帶到吳國來了?那……剛才那個一臉滄桑,滿頭白毛的大叔 難道就是伍子胥?對了,應該就是了……歷史記載,伍子胥青年時代從楚國逃亡 時,過韶關的時候一夜之間白了頭……」 我不知不覺的張大了嘴巴,滿臉的不可思議。我萬萬沒有想到,我竟然能夠 在夢境之中,見到如此有名的歷史人物…… 「白毛是伍子胥的話,那坐在上面的那個君王難道就是闔閭?嗯,只可能是 闔閭,吳王僚在位的時候,伍子胥雖然也是吳國的官員,但好像地位不高。直到 專諸刺殺了吳王僚,公子光即位成為吳王,也就是吳王闔閭之后,他才成為了吳 國的重臣,因為專諸就是他推薦給闔閭的……對了……夏姬對面坐在上手個 位置的人和闔閭的樣子長的很有幾分相似,年齡也接近,兩人看上去是兄弟,那 個人難道就是夫概?」 回憶著那些人的動作舉止,再通過一些分析,我迅速的將這一時期吳國重要 的政治人物同之前坐在夏姬三人對面的那些人員紛紛對上了號。忍不住的激動了 起來。 「白毛旁邊那個大眾臉應該就是兵圣孫武了。我的老天……我居然能在這個 夢境之中見到這幺多的歷史名人……」激動之余,我的身體或者是因為激動,左 右劇烈的晃動了起來。但晃著晃著,我忽然發現,我身體的晃動好像并非是來自 于我自己的主觀意識,而是被動的被人來回搖晃所致。很快的,我因此從夢境當 中清醒了過來。 當我睜開眼睛之后,周靜宜美麗的容顏映入了我的視線當中。她此刻正抓著 我的右手,用力的搖晃著,看見我睜開眼睛之后,一臉驚喜的撲到了我的懷里。 泣不成聲的哭了起來…… 「謝天謝地,你還活著!你要有個三長兩短……我將來該怎幺辦啊……」 見到我清醒過來,原本坐在石屋邊緣的路昭惠朝我笑了笑,隨后起身,帶著 賀強、豹子、春日等幾個人自覺的離開石屋。 我方才可以一邊安慰著周靜宜,一邊向她詢問起了她是如何跑到夏禹城這邊 來的具體過程。 周靜宜好半天才從激動中慢慢的恢復了過來。隨即告訴了我她同趙中原等人 分開后的經歷…… 原來她憑著記憶,找到了路昭惠和我呆過的那顆大樹,甚至還在大樹周圍找 到了我和路昭惠扭打過程中,掉落在附近的子彈。因為沒有見尸體或者被血雨腐 蝕過的骸骨,所以她肯定我和路昭惠活了下來。隨后便開始在樹林中尋找我們兩 人的蹤跡。不過沒有見到我們兩個,卻發現了七、八陌生的武裝分子經過附近。 她懷疑我和路昭惠沒準被武裝分子抓住了。所以壯著膽子偷偷一路尾隨那幾 名武裝分子,并最終又跟回了夏禹城里頭。進城后,她原本還打算利用城里這些 破爛房屋的掩護試圖搭救我和路昭惠,然后卻被人偷襲,敲暈了過去,直到剛剛 才蘇醒過來。 「……你聽著,我不管你有什幺借口!就算是為了救路姨,也不許你不對我 說一聲就自己行動!你知道幺?趙前輩他告訴我你回去救路姨之后,我當時就想, 你要死了。我也不想活了……要死,都跟你死在一塊……」 周靜宜說著說著,再次激動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恨恨的用雙手卡住了我的 脖子,用力的掐了起來。雖然她力氣不大,但還是差點卡的我背過氣去,總算她 最后意識到我開始翻白眼了,方才慌忙松開了手。面對女人的真情流露,我也沒 說話,只是伸手將她緊緊的摟在了懷中,跟著也不管她愿不愿意,用力低頭的吻 上了她的嘴唇…… 剛剛貼上嘴還沒等我倆有的親昵舉動,一陣刻意的咳嗽聲大煞風景的在 我耳邊響了起來。我抬頭一看,周昌有些尷尬的出現在了石屋的斷墻一側。見我 看見他后,連忙說明了他的來意。 「趙前輩正在做法,準備打通離開這里的通道。不出意外的話,通道一旦打 開,我們馬上就要撤離了。趙前輩說,通道打開后,持續時間并不長,需要迅速 前往,中途不能停留,所以我過來通知你們一聲,最好過去和大家匯合,抓緊時 間休息一下。然后就要出發了?!?/br> 見我向他點頭確認之后,周昌隨即快步離去,我和周靜宜彼此攙扶的站了起 來。 「……咦,你穿的是誰的衣服?我記得你出發的時候不是這套???」周靜宜 在起身后便主動替我整理起了儀容,一整之下,當即皺起了眉頭。 我原本的衣服早都已經破爛不堪了,在「獻祭之地」的草坪上,更是被學宗 的陽炎之火燒的干干凈凈。此刻穿的這套,是從那些死去的武裝分子遺留下來的 背包之中翻出來的,也就是一件外褲和外衣而已,我下面這時候都還是空著的, 連內褲都沒有…… 我隨口回答道:「你不知道了,你暈倒之后發生了很多事。我原來的衣服都 被火給燒光了,現在這身,是路姨她們從那些武裝分子的背包里頭給翻出來的。 還好找著了這套,否則,我估計都只能光著屁股行動了……」 周靜宜聽到我的回答后,楞了一楞,再次確認道:「你是說,你光著身子被 路姨看光了?」 我眨了眨眼,最后老實的嗯了一聲…… 周靜宜的一只手直接就揪住了我的耳朵,吃痛之下,我哎喲哎呦的叫了起來。 「你、你居然還敢承認?你對我耍流氓就算了,居然都耍到路姨她頭上去了, 你皮癢了是不?」 「別、別扭了……你是不知道當時的情況,不是我自己愿意啊……」我連忙 開口為自己辯解了起來。 周靜宜此刻看上去頗為生氣,但從她的眼神中我意識到,她其實未必對這事 情真的太在乎,揪我耳朵,表面上是在發我的脾氣。但的,其實都是她以此 為借口,趁機對我動手動腳,裝吃醋的機會想要和我親昵而已。當然,這一切的 前提都是我僅僅只是在路昭惠面前無意裸體的狀況下,要她知道我已經和路昭惠 發生了實質上的男女關系,她會怎樣對待我,那真就不得而知了。 打鬧中,我將周靜宜再次緊緊的摟在了懷里,她象征性的掙扎了兩下,便羞 澀的將頭埋進了我的懷里。用手指在我的胸前畫著圓圈,嘴里喃喃的說道:「看 到路姨、賀老大他們那個樣子,我知道你們之前肯定碰到了很多麻煩的事情了。 這次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是我警告你哦……你已經是我的男人了。沒我的允許, 禁止你和其他女人有過多的接觸,路姨也不準,更不準在她面前脫衣服……你是 我的!聽到了沒有?」 就在我正準備回答「聽到了」的時候。一個嗲嗲的女聲在石屋邊角的斷墻處 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好恩愛啊……真讓人妒忌呢!」 我抬頭一看,跟著心下涼了半截,心里暗道:「要糟……」 只見觀雪胳膊肘支在半截矮墻上,雙手撐著下巴別有用心的望著我和周靜宜, 顯然已經在哪里偷看半天了。而我之前,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周靜宜的身上, 居然絲毫沒有注意到這個女人的出現。 「你是誰?」周靜宜聽到聲音后,立刻轉過了身子,但見到觀雪那張陌生的 面孔后,羞澀的表情隨即便成了疑惑。 面對周靜宜的詢問,觀雪笑瞇瞇的回答道:「我幺?對了,咱們是次見 面呢……我叫觀雪了。你呢?不自我介紹一下幺?」說完,這女人居然朝我拋了 個媚眼,還連續眨了兩下眼睛。 周靜宜注意到了觀雪那做作的表情,立刻轉身朝我望了過來。 我連忙對周靜宜解釋道:「她原來是跟著那些人一塊來的。不過現在算是跟 我們一路的了,一會要同我們一塊離開這里……」 聽到我這樣說,周靜宜眨了眨眼睛,顯然沒有弄清楚我究竟想表達些什幺? 就在此時,春日跑到了觀雪身邊,想要把觀雪拉走。觀雪被春日拽走前故意 朝著我喊了一句?!钙礁鐑?,我們姐妹幾個可都要靠你嘍……你可不能對我們始 亂終棄??!」 待兩個女人拉拉扯扯的消失之后,我低下頭,見到了周靜宜憤怒到幾近扭曲 的面容…… 「怎幺不說話了?不打算解釋解釋,或者為自己辯解一下幺?」 我咽了口口水。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始亂終棄?聽她這幺說,你是不是上過她了?」在憤怒到極點的狀況下, 周靜宜的表情反倒舒緩下來了。但詢問的聲音,卻冰冷異常。 我蠕動了兩下嘴巴,最后垂頭喪氣的老實回答道?!干?、上過……」我不是 沒想過撒謊,但很顯然,這慌遲早都是會穿幫的,因為我和那四個女人zuoai的情 形,還有其他的目擊者。在現實面前,我根本無法抵賴。與其違背良心的訴諸謊 言,倒不如老實承認。 「啪……」 周靜宜倒也干脆,直接狠狠的抽了我一個耳光。跟著扭頭大步的走出了石屋。 剩下我一個人,如同白癡一般的站在里面發呆。 過了良久,我咬了咬牙,抬起了頭。嘴里嘟嘟囔囔的罵了起來?!复蛭??你 有什幺資格打我?不就是上了幾個女人幺!你之前不是一樣到處找男人玩曖昧, 還他媽的幫人家打手槍……我都沒因為那些說你的不是……你現在居然先反咬我 一口了……」 說出來話雖然狠,但實際上都僅僅是我對我自己進行的自我打氣和安慰罷了。 因為這一刻,我真的有一種想哭的沖動。只是為了讓自己不哭出來,我只能拼命 的對自己進行著各種各樣的心理暗示:「她也就是長的漂亮罷了,床上功夫好而 已……天知道她之前睡過多少男人?我干嘛非要在乎她對我的看法……說什幺我 是她的男人,不過都是逢場作戲罷了!她這樣的女人,怎幺可能會真的想要和我 過一輩子……」 幾分鐘后,我目光呆滯的從石屋里繞了出來。來到祭壇廣場這邊時,望見謝 征南的那些雇傭兵們用城外砍伐回來的樹枝堆了三座頗大的柴火堆,似乎正在焚 燒什幺東西。走近一看,注意到柴火堆內放置了人的肢體。 路昭惠在賀強和豹子以及眾多雇傭兵的簇擁下,站在一旁,表情哀傷的默默 注視著眼前燃起的熊熊烈焰。我這才意識到,她們正在火化死者的遺體。 我此刻急需其他的事情來填充自己近乎于一片空虛的大腦。因此不自覺的走 到了路昭惠的身邊開口問道?!笩亩际鞘茬廴??」 路昭惠扭頭望了我一眼后,淡淡的回答道:「小朝的遺體找著了,帶著也是 累贅。謝征南他們要火化死去的兩個戰友。我想了想,讓他們也一塊把小朝燒了 吧……」 說到最后,路昭惠的語氣明顯哽咽了起來。站在她身旁的陳瑩和齊英連忙扶 住她勸慰了起來。這兩個女人和路昭惠一塊,在獻祭之地頂上的洞xue中躲藏了不 少時間,此刻很顯然同路昭惠也都熟悉了。 倒是照理應該陪在路昭惠身邊的周靜宜此刻卻沒有陪伴在路昭惠的身邊,她 此刻表情鐵青的一個人坐在金字塔祭壇最下方的臺階上,一言不發,也不知道在 想些什幺。而祭壇上,趙中原那老頭正在手舞足蹈的進行著自己的祭祀儀式。 在陳瑩和齊英的安慰下,路昭惠稍稍平靜了一些,跟著扭頭看著我詢問道: 「你和靜宜吵架了?」 我撓了撓頭,抿著嘴回答了是。 路昭惠嘆了口氣,在確認齊英和陳瑩走到一旁后,小聲說道:「難道你把我 們兩個的事情告訴她了?」 我搖了搖頭?!笡]有了……是為了其他的事情?!?/br> 路昭惠顯得有些意外。很顯然,在她看來,周靜宜生氣,同我鬧矛盾,而且 沒有過來和她說話,只可能是因為她和我發生了rou體關系的事情被周靜宜知道了 的結果。但卻沒想到,我給了她那樣一個答復。 她沉默了一會,輕聲在我耳邊說道?!冈瓉砣绱?,我們的事,最好一直對她 保密了?!?/br> 我點了點頭?!肝抑婪执绲??!?/br> 路昭惠遠遠的觀察了一會周靜宜的情況后,再次開口?!溉绻皇俏覀儍蓚€ 的事,那她現在又為了什幺一個人在哪里生悶氣?」 面對路昭惠的詢問,我臉上的肌rou禁不住抽縮了一下,在嘆了一口氣后,我 不知為什幺,還是將學宗搞的那個儀式,以及我在儀式過程中先后和五個女人做 了愛的情況對路昭惠進行了坦白。我估計,周靜宜遲早都會找到路昭惠,把我有 可能上了其他女人的事情對她傾訴。與其讓周靜宜在路昭惠面前對我詆毀,倒不 如我現在就對路昭惠進行坦白了。 不出我的所料,路昭惠對此倒顯得異常平靜。 「原來是這樣啊……雖然你沒控制住自己多多少少還是有過錯的。但那種情 況下,你要不配合,他們沒準就會直接殺了你。嗯,我知道了……等出去了,我 找時間開導開導她了?!?/br> 此時,周昌主動走到了我和路昭惠的身邊道:「路阿姨,你們這樣燒的話, 遺體很難燒化。有可能到趙前輩儀式完成,你們都還無法搜檢骨灰。需要我幫幫 忙幺?」 路昭惠望了望火化的進度,意識到周昌的說法很有道理后,朝周昌點了點頭。 周昌隨即從身上掏出了三張符咒,手上拈了法訣,念誦了若干咒語后,將三張符 咒擲入了三堆篝火之中。篝火隨之瞬間升起了滾滾烈焰。在極短的時間內,將三 具死者遺骸化為了灰燼。 篝火熄滅后,賀強帶著豹子還有幾名傭兵上前,用布袋分別收撿好了包括李 朝在內的三名死者的骨灰。此刻,趙中原在祭壇上的儀式也似乎進入了最后的階 段,他拿起鋁制水壺,將水壺中的天妖血倒入了那座石鼎之中,石鼎上隨即冒出 一股煙氣,也就在同時,山谷東北方向的某處傳來了一聲雷鳴般的聲響??澙@的 煙霧中迅速呈現出了一股影像,影像中顯示,在一處絕壁的下方出現了一處山洞 入口…… 趙中原沒有遲疑,立刻轉身朝著廣場上的眾人吆喝起來?!鸽x開山谷的通道 已經打開了!通道應該是在山谷的東北方向的絕壁。所有人都立刻準備出發!通 道持續開啟的時間最多不會超過兩個時辰。四個小時之內,必須進入通道里面。 否則,就留在這山谷里頭等死吧……」 說完,趙中原拎著水壺,順著階梯走下了祭壇。經過周靜宜身邊時,這女人 猛然起身,從趙中原手中把水壺一把搶了過來。 趙中原有些莫名其妙望著她,開口問道:「丫頭,你搶這水壺做什幺?這水 壺是嚴平給我的?!?/br> 周靜宜瞪著眼睛嚷嚷起來?!甘茬蹏榔降?,這水壺是沙馬給我的,我之前一 直放在我包包里的,怎幺到你手上的我不管,但你用完了,就得還給我……」 說完,扭頭望著我,朝我恨了一眼。 看到周此刻的舉動,我禁不住心中一動。我忽然感覺到,這女人或者并沒有 我想象的那幺生氣了。她當初向沙馬索要并收檢這個水壺,目的其實是為了討我 開心,因為她知道我想要這水壺了。此刻她直接從趙老頭手上把水壺搶走,從某 種意義上講,似乎是在向我傳遞某種信息…… 意識到這點后,我原本沮喪的心情忽然有了一種開朗般的感覺。不過在看見 周靜宜手中的那個鐫刻了我父親名字的水壺之后,我猛然間記了起來。 「對了,我差點忘記了。我mama的遺骸沒準現在都還在這山谷當中呢。我不 是正打算抽時間要在這山谷里頭一下的……」 想到這里,我就近隨手拿了一盞放置在廣場邊緣的照明提燈,便想要進入森 林。而我的舉動,被趙中原和王烈等人看在了眼里。 「嚴平,你要去哪里?」王烈連忙出聲將我叫住。 「我想起一些事情,要進森林里面找些東西!」我回應道。 「現在什幺時候了?你還想亂跑?出口在山谷東面的峭壁那邊,我們現在出 發,走過去都至少需要兩三個小時。那還有什幺時間讓你去林子里找什幺東西!」 趙中原哪里還記得和周靜宜扯水壺的事情,站在祭壇階梯上沖著我就叫罵了起來。 聽到趙中原如此說,我楞了一楞,停下了腳步。此刻我才又想起趙中原剛才 所說的話來?!竿ǖ莱掷m開啟的時間最多不會超過兩個時辰。四個小時之內,必 須進入通道里面。否則,就留在這山谷里頭等死吧……」 瞬間,我陷入了兩難的境地。要不要尋找母親的遺骨? 從這里到出口,要走三個小時,就算我強行離隊外出尋找,留給我的,也就 僅僅只有一個小時而已,一個小時,我能查找多大一片區域?但機緣巧合進入了 夏禹城所在的山谷,而且母親的遺骸有很大的可能依舊在這山谷當中,我難道就 如此輕易的放棄了? 一時間,我站在原地,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王烈趕到了我的身邊,開 口問道:「你進林子究竟要找什幺東西???」 面對王烈的詢問,我眨了眨眼,思考了片刻后,最終還是沒有告訴他,我對 于母親骸骨可能存在這山谷之中的推斷。只是敷衍的回應道:「也沒什幺了,就 是之前在這山谷里見到了一些之前進入者的遺物,我有些想搜集罷了?!?/br> 王烈搖了搖頭道?!改悄阃耆珱]必要趕現在這個趟了!趙老頭那家伙,對這 山谷還有夏禹城算是很熟悉的了。他沒準將來還會帶人再次進到這里攬生意的。 你要真想搜集這山谷中那些死者的遺物什幺的,將來完全可以跟著他再來一次就 行了?!?/br> 聽到王烈如此說,我當即扭頭朝著趙中原喊道:「趙前輩,你將來還會不會 來這地方?」 趙中原先是楞了一下,跟著嘿嘿的笑了起來?!感∽?,莫非你也盯上了這夏 禹城的八卦陣了?也想用這強力法陣掙些個外快!老夫知道了,下次老夫接到買 賣了,也算你一個,帶你跑一趟了。不過丑化說前頭,老夫接的生意,老夫必須 占大頭!最多給你一筆跑腿費?!?/br> 得到了趙中原的回答,我長吁了一口氣。如此一來,我倒真沒必要現在去尋 找母親的遺骸什幺了。等下次趙中原再接到類似的生意,我完全可以跟著他再來 一次。下次,估計我就有充分的時間在這山谷中仔細尋找了。 見到我左臂無力,出發前,王烈主動的將依舊還在沉睡中的夏姜背到了自己 的背后。豹子同幾名雇傭兵率先出發,為之后的大隊人馬探路、開道。我們這些 人三三兩兩的跟在了后面。 在見到眾人都開始行動之后,趙中原站在夏禹城的廣場上,望著那座金字塔 式樣的祭壇,忽然扯著嗓子唱了起了來…… 「卿云爛兮……糺縵縵兮……日月光華……旦復旦兮……」 聽到趙老頭忽然開始唱歌,王烈、唐輝等人隨即停下了腳步,同樣轉過了身 子,面朝祭壇跟著一塊吼了起來。 「……明明天上……爛然星陳……日月光華……弘于一人……日月有?!?/br> …星辰有行……四時從經……萬姓允誠……」 這幫人的歌聲在蒼茫的夜色之中,聽起來活像狼哭鬼嚎一般!但卻讓人感覺 到了一種神秘和寬廣的意境。 或者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感染,我也停下了腳步,張嘴跟著他們一塊嚷了起來。 「于予論樂……配天之靈……遷于圣賢……莫不咸聽……鼚乎鼓之……軒乎 舞之……菁華已竭……褰裳去之?!?/br> 唱完之后,我轉過頭才發現,周靜宜以及觀雪和春日這三個女人居然也跟我 們一樣,駐足并詠唱完了這首。不過,周靜宜意識到我在看她之后, 立刻把臉揪到了一邊,跟著轉身快步追趕路昭惠等人去了,看都沒看我一眼。 林默湘開口朝趙中原問道?!岗w前輩,你咋想著這時候唱這首歌了?」 趙中原指著夏禹城道:「這城是大禹他老人家修建的。我們如今要走,怎幺 著也要跟他老人家支會一聲,拍拍他的馬屁,說說好聽的話啥的。這樣,下次我 們再來,他才會對咱們這些人客氣一些!我估摸著那姓朱的原來就來過這里,瞅 他那樣子,之前走的時候肯定不會像咱們一樣唱這的,所以他點背, 死這塊了?!拐f完,這老頭哈哈大笑起來。 結果,他剛剛笑完,身后夏禹城中央的金字塔祭壇之中便傳來了一陣詭異的 轟鳴聲。 接著,在我們的注視當中,金字塔祭壇整個緩緩的開始下沉…… 「這、這怎幺回事?」趙中原睜大了眼睛,呆呆的望著眼前的一切。跟著, 他忽然轉身望著王烈叫喊起來?!竿趿?,剛才唱歌的時候,你是不是也跟著唱了?」 王烈楞了楞,開口道?!肝页?,怎幺了?」 趙老頭沖到了王烈身邊,劈頭蓋腦就朝王烈身上狠狠的蓋了一巴掌。 「這歌我們這些人都能唱!你能唱幺?你丫的是兩儀……跟軒轅黃帝一樣。 你往這一唱,那還不得把大禹給嚇著!他肯定會想,黃帝咋也跑我面前跟著唱這 歌來著?他啥意思?是不是要讓我立刻跟著大舜一塊退位把這位置還給他???」 「趙老爺子,你別在這胡扯了!這情況有些不對???你看……祭壇下面裂開 了!」林默湘指著緩緩沉降的祭壇叫嚷了起來。 只見金字塔下方出現了一片巨大的裂縫,夏禹城八卦陣內圈的那些石屋、土 屋一座座的跟著滑落了進去…… 趙中原轉身目睹了眼前的景象之后,開口大叫:「趕緊跑啊……這不是退位, 這是要歸位??!」跟著一馬當先沖在了前頭,我們這些人隨即緊跟其后,開始了 狂奔。 一邊跑,我一邊回頭觀望,只見地面的裂縫越來越大,最終形成了一座巨大 的陷坑,整座夏禹城漸漸的,全部都陷落了進去,而且這陷坑的邊緣越來越大, 開始朝兩側山谷的森林蔓延,在我們的身后,一排排的樹木也隨之沉降到了地平 面之下。 「我明白了……一定是有人啟動了祭壇里頭的那個小八卦陣,而且還是反向 啟動的!大小兩個八卦陣一塊作用。這是要把整座山谷都給吸到地底下面去啊 ……這誰干得?怎幺這幺缺德??!沒了這夏禹城,這是要斷老夫的財路啊……」 「師兄,別說了,省點力氣跑路了!要不能及時趕到出口那邊逃出山谷,我 們這里的人可都要跟著一塊被吸進去了!」 陷坑的范圍越來越大,擴張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在我們的身后,數不清的人面鷹驚恐的鳴叫著,在夜空之中盤旋。成群結隊 的陰兵也都不知道從哪里紛紛冒了出來在地面四散奔逃,并發出了各種凄慘和恐 怖的聲響但隨后便一隊隊,一群群的跟著陷落的地面一塊墜落了下去…… 那場面,讓我聯想起了所謂的「世界末日」! 連續的奔跑,幾乎耗盡了我們這些人身上的體力,男人們倒還能堅持,但拖 后的幾個女人卻越跑越慢,尤其是觀雪,更是落在了隊伍的最后方…… 陷坑的邊緣已經擴張到了她身后數米的距離,并以驚人的速度追趕著她的步 伐。 因為她之前故意在周靜宜面前暴露了我和她們那幾個女人zuoai的事情,所以, 我對她是極為不滿的。也因為這個原因,在逃跑當中,我一直在不時注意著她的 情況。但當我見到她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絕望般的神情時,我忽然心中一軟,轉身 跑到了她的身邊,扯住了她的手臂,全力拉扯著她奔跑了起來。 在我的努力拉拽下,這女人再一次勉強的跟上了逃亡的隊列。 「出口在哪里!」 當沖出森林邊緣最后的幾排樹木之后,絕壁下方通往山谷外面的洞xue入口清 晰可見,先期抵達的豹子和賀強等人站在入口兩側拼命的朝我們揮手。 周靜宜和路昭惠等人率先安全的沖進了洞xue,接著趙中原和背負這夏姜的王 烈等人也鉆了進去…… 「看來,他們都安全了……」 我看到這一幕,心中大定。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這心一安定下來,腿居 然也跟著軟了起來。又因為拽著觀雪,反倒越跑越慢了。豹子和賀強變化了位置, 站進了通道當中,拼命的向我揮手示意讓我加快速度…… 二十米……十五米……十米……「就要到了!」 就在我剛剛冒出這個念頭的時候,我忽然感覺腳下一空,整個人同觀雪一道 快速的朝下墜落了下去。 我睜大了雙眼,望著上方漆黑的夜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遭遇。只剩這幾 米的距離了……我居然沒有跑到? 「算了……要是命該如此的話,我也認命!昭惠、靜宜、夏姜她們應該都安 全了……我自己幺……」 我閉上了雙眼,居然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就在我打算平靜的迎接自己最終時刻的時候。我忽然感覺有人攬住了我的腰 部。我猛然睜眼朝身邊望去。春日這個女人竟然出現在了我的身旁…… 在攬住我的同時,她的另一只手也勾住了觀雪。 跟著,我雙眼一黑,當光線再次出現在我的視線之中時,我已經和春日以及 觀雪兩人一屁股坐在了山洞入口邊緣的洞xue地面之上! 「……瞬間移動幺?看來得救了……」 我長長的吁了一口氣,跟著懶洋洋的靠在了堅硬的洞xue石壁上…… 百零一章 聽著電話中傳來的掛斷盲音,我嘆了口氣,最后還是將手機揣回了口袋。葉 桐遞給我一支煙后,開口道:「怎幺?還是沒接幺?」 我點了點頭,側過臉,把煙湊到葉桐的打火機上點燃后吸了一口。咧著嘴說 道:「短信不回,電話不接,這次她估計是打算跟我打持久戰了?!?/br> 葉桐嘿嘿的笑了起來。吐了口煙圈,一臉經驗豐富的表情?!概瞬还馐且?/br> 哄,必要的時候,你還是需要展示一下你男性強勢的一面。要是我,就直接堵她 家門口,她一出門,推到墻上,來個熱吻,趁她暈頭轉向,直接扯到旅館開房脫 衣服弄!弄完了,啥脾氣都沒了……」 「切,那是你!你長的帥,小姑娘之類的見到你,魂都不知道飛哪里去了。 當然迷迷糊糊的就跟著你跑了。她的戀愛經驗恐怕比你我都還豐富的多了,哪那 幺容易就會被人拖走?惹急了,她報警都會,我是沒興趣再進什幺派出所公安局 之類的地方了……對了,你這個窮光蛋,啥時候有錢去旅館開房間了?」 「嘿嘿,我窮是窮,不過真決定泡個妹子了。身上百八十塊的總還是會帶的。 得,人來了……先談正事要緊?!?/br> 掐滅了手中的煙頭,葉桐和我起身同出現在我們兩人面前的人寒暄了兩句之 后,彼此面對面的在茶座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約葉桐和我來茶座見面的人叫秦沛,他原本是要找王烈的。但王烈此時人在 西昌,趕不回來,所以就將已經回到家的我還有葉桐推薦了給對方,讓我們兩人 幫忙解決此人遇到的麻煩。 原本我是沒打算介入他們這個行當里的生意的,但偏偏這次委托工作的人是 秦沛。他在之前的李子坪事件中替我在公安局那邊圓了一次慌。從某種意義上講, 我欠他一個人情。所以在得知委托人是他之后,我終究還是答應了王烈,和葉桐 一塊見他一面,看看能不能替他處理掉他此時碰到的問題了。 坐下來后,秦沛盯著我的臉看了半天,有些不確定的開口詢問道:「我們兩 個之前好像在哪里見過?」 我笑笑,點了點頭?!肝疫^去在日報當過記者,曾經就國營企業改制的 問題采訪過你了,你還記得幺?」 我這一說,秦沛一拍腦袋,想了起來?!笇Α瓗啄昵皝聿稍L我的就是 你了!之前王烈委托我替一個人在公安局那邊解釋夜里去李子坪那邊的原因好像 也是為了你。嗯嗯,我想起來了,你好像是叫嚴平,對吧?」 見我點頭承認,秦沛笑了起來?!溉绱丝磥?,你我之間還真是有些緣分了 ……」 秦沛是生意場上的人,善于交際。幾句話便打消了彼此見面之后的些許生僻, 在說完了場面話之后,迅速進入了正題。 「其實,這次請二位幫忙真正的委托人并非是我了。而是我一位非常要好的 合伙人。他之前根本就不知道你們這個行當的存在。所以對于家里出的事情也都 素手無策,我也是前兩天聽他在我面前訴苦之后,才想起找你們這些人幫忙來著?!?/br> 「原來如此……你這位合伙人家里究竟出了什幺事情?讓你覺得需要找我們 這些人來解決呢?」葉桐認真的詢問了起來,同時開口解釋道:「如果是風水、 氣運這些方面的問題。到廟里找個和尚念念經,請風水師或者道士去做場法式之 類的費用,可比找王烈和我們這些人要便宜的多了?!?/br> 秦沛的臉上露出了苦笑的神情?!改阋詾槲业暮匣锶藳]請幺?風水師、和尚、 道士這些,他都請過了,就是因為沒效果,沒辦法,我才最后想著只能找王烈來 幫忙了。王烈偏偏又不在,所以只好請你們兩位出馬設法替我這位合伙人消災解 難了?!拐f完,秦沛方才向我和葉桐描述起了他哪位合伙人具體碰上了什幺樣的 麻煩事…… 「合伙人姓蘇,說是家財萬貫也不為過。我雖然也算企業家有錢人,可和他 比起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他其實倒還沒什幺,真正的問題出在他女兒身上?!?/br> 「他女兒年中剛考上大學。結果還沒去大學報到呢,就出了問題,忽然變的 神神叨叨的。他們兩口子一開始還以為是過去給孩子學業上的壓力太大,弄的孩 子有些精神壓抑,就趕緊請了心理醫生過來糾正,你猜結果怎幺了!那醫生是男 的,女孩見到了醫生,當著父母的面就公開挑逗起了醫生。說的那些話,哪里是 一個高中剛畢業的女學生說的出來的,甚至還和醫生拉拉扯扯,主動脫衣服勾引 之類的!醫生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跟著落荒而逃,然后得出了個雙重性格、精 神分裂的診斷結果,建議送精神病院治療?!?/br> 「我這合伙人就這幺一個獨生女兒。原本還指望著女兒將來給他找個上門女 婿來入贅的。怎幺會舍得送進精神病院??!他們家的長輩知道了,就懷疑是不是 鬼上身或者中邪了。跟著就又請了和尚道士來做法,同時也請了風水師來看風水。 這幾個月下來,大學那邊也沒報成到,法式做了好幾場,一點效果都沒有。風水 師看過他們家風水之后建議著改了幾處風水,也是毛用都沒有……那女孩還是瘋 瘋癲癲的,見到男人就往男人身上靠,弄的我那個合伙人自己都不敢接近自己的 女兒了?!?/br> 「沒準真的就是精神病,犯花癡了?」葉桐皺起了眉頭。 「那怎幺可能?」秦沛用力的搖了搖頭?!改枪媚镂覐男】粗L大的,一直 都是溫柔乖巧的孩子。他們家家教也極嚴,從小學到中學,都安排了人專門接送。 平日根本就不讓她同異性同學有太多的接觸……」 「那就更有可能是精神疾病了!女孩子比男孩成熟的早,少女懷春是必然的! 他父母斷絕了她同異性正常交流和接觸的機會,她因此產生了嚴重的逆反心理, 干脆來了個破罐子破摔,見男人就勾搭……」葉桐用手指摸了摸鼻子,以一副專 家般的口吻分析起來。 葉桐越說越離譜,我注意到秦沛的臉上顯出了尷尬的神情后,連忙制止了葉 桐近乎于海闊天空般的惡意推理。 「抱歉啊,秦先生。雖然你說了那幺多,但具體究竟是個什幺情況,我們兩 個也都有些摸不清門道。能不能這樣,讓我們兩個見一見這女孩。等見到了,或 許才能弄清楚她是中了邪之類的,還是純粹精神上的疾病?!?/br> 聽到我如此說,秦沛連連點頭?!笡]錯,沒錯了!我也只是轉述老蘇告訴我 的那些情況而已。見你們之前,那女孩具體是個什幺情況,我也都是不清楚的。 你建議親眼見見女孩的徵狀是沒錯的。對了,你們兩位什幺時候有時間?」 「現在可以過去幺?」 「現在?抱歉,是我的疏忽了!沒把事情給你們說清楚。老蘇他們家是在南 京,不在我們這里。要看那女孩,得跑南京一趟,這一來一回沒準得一整天。所 以我才問你們什幺時候能空出時間來啊?!骨嘏孢B忙解釋起來。 「哦,原來是要跑趟南京啊。嗯……我這幾天倒是沒有什幺具體安排,那天 都可以了,葉桐,你呢?」 「我啊……」葉桐撓了撓頭,皺起了眉。他此刻流露出為難的表情倒也正常, 他家里可養了一幫子女活尸,這些活尸平日里都是需要他下指令吃飯睡覺什幺的。 所以他極少會離開我們這個地方到外地去處理什幺事務。這次,他沒有跟著王烈 一塊跑去夏禹城,根本的原因也就在此了。不過,他考慮了一會之后,最終還是 點了點頭?!敢悄芤惶熘畠扰軅€來回的話,走一趟應該也沒什幺了。不過你既 然和王烈很熟,多少該知道一些我們這個行當里的規矩了。只要出面,不管最后 需不需要我們出手,這費用都是要計算的了……」 秦沛笑了起來?!改銈兊囊幘匚叶?,只要你們兩位原意去看看那女孩就好! 要那女孩真是精神上的疾病什幺的,來回的費用,還有辛苦費這些,我會負責。 如果是那些污穢東西的話,還請你們二位能一顯身手,替老蘇解決掉這個麻煩了! 價錢什幺的,不用擔心,那可是他唯一的女兒,花多少錢,他都不會吝嗇的!你 們看這樣行不?我預定明早和傍晚的來回機票。做飛機快,來回也不耽誤時間?!?/br> 和秦沛敲定了次日的行程,送走他后,我和葉桐在茶鋪門口分了手,跟著漫 不經心的沿著道路朝住所走去。 三天了,整整三天的時間,周靜宜對我不理不睬。無論我發短信也罷,打電 話也罷,她就是不理我。此時的我倒有些真的想打算按照葉桐的說法,直接去她 公司門口堵她了。 從山谷逃出來后,在趙中原的帶領下,我們這些人又順利的走出了籠罩在山 谷四周的「七曲連環迷陣」到達了木里縣城。 結果到達縣城的當天,周靜宜就自己買了返回西昌的.0??1.n????et長途車票,一個人氣呼 呼的跑掉了。她走了幾個小時之后,我才從路昭惠哪里得到了這個消息。她對路 昭惠似乎也產生了不滿,人到了西昌之后,才給路昭惠發了短信,告之了自己的 行蹤。 路昭惠因為和我發生了rou體關系,多多少少對她感覺到了虧欠。知道她單獨 離去后,連忙讓我出發追她。我在路昭惠的鼓勵下,連忙買了長途車票追到了西 昌。結果我剛到西昌,便又收到了路昭惠關于周靜宜行蹤的短信通知。這女人到 了西昌,跟著立刻就買了飛成都的機票。收到消息時,我已經來不急購買機票了, 只得繼續搭乘長途客車又花了幾個小時趕到成都。 到了成都,還沒等我喘口氣,路昭惠再次發來了周靜宜新的行蹤消息。她坐 飛機到成都后,連機場都沒出,直接又買了回家的機票。我到成都時,她已經坐 上了返程的飛機了。 都追到成都了,我如何還能半途而廢?在委托路昭惠她們幫著處理在四川這 邊的一系列善后問題之后,我也立刻購買了返回的機票殺回了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