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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眉:“上個月的事情我已經記得不太清楚了,不過那段時間艦隊準備出征,整個后勤部都在忙,可能那天晚上我在加班吧。你怎么會這么問?”于數對他微笑了下:“突然想到而已,其實我也對上個月的事情記不太清了,才會問你的?!?/br>瓊的臉色這才好了點:“塞伊爾,你要是想知道上個月的行程,等你拿到自己的終端,查一查終端上記錄你去過的地方不就行了?”“說的也是?!庇跀迭c點頭,“那我就等觀察期滿,拿回自己的終端再說吧?!?/br>說完,他跟瓊互相道了句晚安,于數就回到自己的床位上,按下勿擾按鈕。頓時一道不透光的幽藍色薄墻從地上升起,把于數的床位隔絕成一個獨立的空間,外界的聲音和光線再也透不進來。而于數也有時間繼續思考。4月12日晚上正是有人用塞伊爾的終端向加密頻道傳遞消息的時間,緊接著4月15日第一艦隊戰敗,立即就有人查到了塞伊爾并將他逮捕。系統提供的資料并不全面,但凡是涉及到任務相關的地方,資料上就是含糊帶過,并沒有指出臥底是誰,也不提供具體的時間線,一切都只能由于數自己通過現實世界已有的信息,來進行事件梳理。“怪不得讀取原主記憶也要花錢來買,主系統看起來并不想讓我們選擇正常的通關路線?!庇跀颠呍谠囂江?,還邊在腦內跟系統溝通。系統:“主系統為宿主安排的任務明明就可以躺贏的,只是宿主選擇了一條艱難的路線而已?!?/br>“這樣的躺贏我還是敬謝不敏?!庇跀嫡f,“而且以高同的變態程度,我合理懷疑還不一定躺著就能完事?!?/br>“……”系統沉默了許久,才說,“宿主剛才是不是一言不合開車了?”于數:“咳?!?/br>經過這一天的觀察,于數已經基本確認,在4月12日那天有會動他終端的人就只有同宿舍的人,要不是埃米,要不就是瓊。所以心思一寬,就沒忍住跟系統調侃兩句。系統:“宿主是怎么得出這個結論的,白天的時候不是還說同一個辦公室的人都有可能嗎?”“但是白天高同來的時候,我不是讓你錄像了嗎,今天我反復看了那個視頻,仔細研究他們的微表情,連他們背后的小動作都沒有放過,已經可以初步排除是辦公室的人做的了?!庇跀嫡f,“而且很重要的一點是,如果臥底想要掌控我的位置,應該早在這之前就在我身上動了,不會等到我的隨身物品都被沒收后才下,這樣一來反而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br>何況裝備二組里還有人私吞塞伊爾的財物,塞伊爾如果再剛一點,往更上一級告狀,將事情鬧大,那人不但要把他的東西歸還,而且還會受到更嚴格的目光,如果物品被發現遭人動過腳,那人肯定也會遭到懷疑。相反,于數更傾向于認為那些衣服上的定位器是真臥底來不及收走,才留在上面的。這人正好符合于數對對方的猜想——跟塞伊爾離得近,塞伊爾對他不設防,并且職位相對較低。不得不說,高同的出現,幫于數排除了大部分的目標。要不是他發現了定位器,可能于數還沒那么快將目光鎖定在兩個舍友身上。一會兒說歡迎他撞了南墻之后投懷送抱,一會兒又親自指出定位器的存在,幫他排除干擾項……“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于數眉頭緊鎖,總覺得高同身上的矛盾點跟他這次的穿越有關,有種說不出的奇怪感。比起幫助塞伊爾實現心愿的任務,他覺得高同身上的問題更大一些。但他目前還理不出個頭緒來,缺乏的信息太多,系統能為他提供的幫助也十分有限,這件事還急不得。眼下只能先專注任務了。系統問他:“瓊和埃米,哪個更有可能是那個陷害塞伊爾的聯邦臥底?”“都有可能,現在看來瓊的可能性更大一點?!蓖蝗缙鋪淼氖竞?,目的肯定不單純,“但埃米也不能說毫無嫌疑,他最近經常外出的事情肯定是真的,瓊不可能撒這種低級的謊,否則等埃米回來,我跟他對一遍,就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話了?!?/br>而且于數也不能判斷埃米表面上的情商低,究竟是真的情商低心眼小愛嫉妒,還是一種迷惑別人的偽裝。只要再給他一點時間耐心觀察,于數相信,他一定能做對這個二選一的選擇題。就在于數擬定接下來的行動計劃后,他的終端突然躍出一陣歡快的兒童的歌聲,清澈而又稚嫩,就像在聽唱詩班……這個來電鈴聲不是他自己選的,而是送他臨時終端的人詭異的品味。于數嚇了一跳,順點開接通,就見環上投射出一個光屏,同時還有某人清晰的上半身影像。“我還以為你會把我拉黑?!备咄谒蜷_終端的下一秒開口說道。“我只是今天比較忙,忘記了?!庇跀得鏌o表情。“這么無情?”高同瞇起眼睛,懶懶地往后一倒,畫面被拉長,于數這才發現對方也是在臥室里跟他說話,高同后方寬敞而柔軟的床鋪跟于數住的集體宿舍根本是云泥之別。可真會享受。于數看著他:“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沒事就不能找你?”高同反問,“自從年前你把我拉黑之后,我們好像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聊過天了?!?/br>“是啊?!庇跀捣笱艿攸c了點頭,“如果你只是想懷舊的話,任務結束回到原本的世界,多的是人陪你懷舊?!?/br>高同認真地盯著他的眼睛,突兀地問了句:“你有沒有后悔過?”“后悔什么,拒絕你嗎?”于數一臉的坦然,“這沒什么好后悔的?!?/br>“不是,我是說那天,你后悔救我嗎?”高同輕聲問。于數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小時候那起綁架事件的后續。他搖搖頭,仍然是那句話:“沒什么好后悔的?!?/br>就算再來一次,就算彼此的關系糟心得不行,于數也不可能棄他不顧。何況他們還是在同一間醫院同一個病房出生的交情——如果要給“青梅竹馬”這個詞分時間段,那么他倆可能是認識最早的青梅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