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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用明辭熠填補自己年少扭曲的經歷,用明辭熠揮散所有瘋狂滋生的陰暗,亦或者將他卷入自己的深淵。于是季長書淡淡道:“嗯?!?/br>他不介意為了留住明辭熠撒一個謊。一旁的雙成:“……?”他的手頓了頓,不敢說話。而聽到這話的明辭熠瞬間就愣住了。季長書……是真的喜歡上自己了?也是哈。明辭熠咽了咽口水,原著中的季長書就是一匹傲立于雪山的孤狼,雖然他沒看過那本同人文,但從何甘的反應中也能看出季長書原本的性格并沒有多大的改動。所以季長書還是那個不屑于交友,對成群結隊嗤之以鼻,這擱現代就是標準的自閉小孩。可偏偏他很順利的站在了季長書的身邊。季長書愿意救他,還能送他回家,對他又那么溫柔……原來季長書是真的喜歡他???!這個結論像是一根針戳破了明辭熠心里的氣球,明辭熠被炸的有些酥麻。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左耳吊著的流蘇,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他居然是個芳心縱火犯!明辭熠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明·芳心縱火犯·辭·邏輯鬼才·熠斟酌了一下,示意季長書坐,在季長書坐下后親手給季長書盛了一碗湯:“王爺請?!?/br>季長書抬眸瞧了他一眼,十分淡定而又自然的給他夾了一塊紅燒rou:“你也吃?!?/br>明辭熠是為了不讓季長書黑化,從而對他更好。季長書是為了不讓明辭熠覺得和他毫無希望然后放棄,從而嘗試著做個貼心人。兩位的較量自此開始。目睹了這一幕的眾人:“……”他們就不該在院子里,就該在土里:)在一旁默默看著兩人眼里的神色的雙成:“……”他總覺得他家主子和明公子都誤會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當晚,鄞朝某主監考和某王爺之間那不得不說的二三事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專.制風流小書冊的暗書局連夜趕制,爭取趕上這一陣風。.是夜。明辭熠回了府后第一件事就是逗貓,月白尋過來告罪:“主子,今日給您去送飯時路上遇見馬驚了,故而……但所幸我們遇上了雙成大人?!?/br>話說到這里,明辭熠就已經明白了,但月白又是道:“還好王爺要去國子監旁的武學場,不然主子可要挨餓了?!?/br>明辭熠微微一愣:“可王爺說他是特意橫跨京城來給我送飯……”元王府在京城南方,可國子監和武學場都在京城北方,這路程的確不短。聽到此言,月白下意識的頓了一下,她自覺失言,正慌亂想要掩飾時,就聽明辭熠用恍然大悟的語氣說:“原來王爺是順路去武學場??!”他笑了笑,還是那樣又輕又淡,但卻讓人移不開眼:“也是?!?/br>月白:“……?”也是什么???.會試兩天就結束了,明辭熠其實除了抽簽坐著和人下棋聊天,享受一下王府規格的膳食以外,還真沒做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但偏偏他作為主監考,就是能得到第一褒獎。明辭熠領著兩個副監考和十幾個監考站在議事廳里,鄞溫帝沖他們溫和的笑了笑:“辛苦各位愛卿了,等殿試結束,一并封賞?!?/br>十幾個人便連忙一齊謝恩。鄞溫帝的視線落在了明辭熠身上,他嘴邊的笑容深切了不少:“也辛苦國師了,國師今日便留在宮里用膳吧?”在場十幾個人,就只有明辭熠有這待遇,明辭熠有些頭禿。他情商在線,他清楚總會有人會有微詞的。所以明辭熠拱手道:“陛下,微臣還要閱卷,不打擾陛下和娘娘了?!?/br>聽到他提及白皇后,鄞溫帝握著奏折的手頓了頓,但他面上的那抹笑依舊保持的很好:“那你且去吧?!?/br>明辭熠便與其他官員一同告退。出了議事廳后,明辭熠便被團團圍住。大伙兒議論紛紛,無非都是說明辭熠受鄞溫帝寵信如何如何,反正都是馬屁。這些話明辭熠也不是第一次聽了,故而沒多大的反應,只擺手謙虛恭維。場面話而已,他也能說的很漂亮。雖然鄞溫帝一開始讓他做這個主監考時說他不需要閱卷,但既然當都當了,該盡到的職責還是要做好。所以明辭熠是與他們一齊去國子監閱卷了的。白閑中知曉他對這些不熟,特意給他解釋了一番:“國師你主要是要注意有無抄襲,有無作弊嫌疑?!?/br>他頓了頓,輕聲道:“你會算,這些對于你來說不是難事?!?/br>明辭熠:“……”巧了。還真就是難事了。這閱卷的事比明辭熠想象的還要勞累,但所幸的事這幾日太后都安靜的很,所以明辭熠能夠專心投入工作。選出會元后,明辭熠瞧著上頭的名字,心里覺著有些不可思議。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嗎…….發榜當日。明辭熠一早便命人備了馬車前往京中告示欄。他坐在馬車里遠遠望著在一塊板子前擠來擠去的眾人,心里感慨還是現代好。查分什么的直接上網解決,哪里需要在這樣的天氣還要受這個罪?停在告示欄附近的馬車也不少,通過會試了的,可都能面圣。即便是遠遠的看上一眼,那身價也是鍍了一層金的,在這里抓金龜婿,那保準一抓一個準。再說這些都是未來的新生力量,結交也是很有必要的。不過明辭熠來這不是為了打好關系,而是來賀喜的。沒多久他就瞧見了何甘從里頭走出來,滿臉的滿意和自信,就好像是早就知道這個結果了一般。他四處看了看,看準了明辭熠的馬車便走過來:“朋友,你是來給我賀喜的嗎?”他倚在明辭熠的馬車車駕上,瞧著有點吊兒郎當的樣子,車外的車夫不確定這人的身份,只聽他說話語氣熟稔,便也不敢驅逐。明辭熠掀開了簾子示意他上來說話:“昨兒個我便知道你是會元了,只不過沒提前跟你說,想讓你緊張刺激一下?!?/br>他望著何甘在車內坐下:“結果看你這樣子,好像理所當然啊?!?/br>何甘翻了個白眼:“拜托,我可是明教授的學生,我高考那一屆我們省的文科狀元?!?/br>明辭熠:“……”他想起自己只有兩位數的試卷分數:“絕交,下去?!?/br>話是這樣說的,明辭熠也沒真的趕何甘走,何甘也曉得他是在開玩笑,只十分自來熟的端起茶杯給自己倒了杯茶,還捻起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