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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又覺得心疼,一下一下地揉。小混球下面就又抬了頭,被他弄得上不去下不來,可憐兮兮地滴著水。林逾卻從后頭抱住他的腰,委委屈屈地在他耳邊撒嬌:“不許說換人?!?/br>第5章就這么回事15麻桿兒周末過來下戰書,說晚上就帶著他的兄弟來,都是附近大學的,據說他們還整了個電競社大聯盟,沒事兒就一起開黑切磋。只是小混球這家網吧檔次太低,他們這些高手從來都沒來過,倒是有人聽過這個所謂的路人王網管,也只當是噱頭。小混球還問麻桿兒:“你兄弟跟你水平都差不多嗎?”麻桿兒拍著胸脯:“是,怕了吧?”小混球叼著棒棒糖:“哦,放心了?!?/br>轉頭在網吧里喊:“有大師沒有?”網吧還真有一個大師級別的。小混球懶洋洋地喊:“鉆石也行,一區最好,聽指揮的?!?/br>又冒出兩個鉆石的,一看都是蓬頭垢面的常駐客。“成,這禮拜上網費都免了?!毙』烨蛐ξ睾傲艘簧ぷ?。麻桿兒氣得火冒三丈。小混球又在好友里又拉了一個大師進來,說明情況,磨合著打了幾場。林逾就在旁邊不動聲色地瞧。小混球這時候跟平時單排又不大一樣,不罵人了,指揮干脆又果斷,隊友失誤了也不惱,還會笑瞇瞇地說兩句sao話。帥的要命。小混球劉海有點長了,打游戲的時候擋眼睛,總忍不住去抓。林逾就不聲不響,走到正在上機的一個女生邊上,悄聲借了個發圈。女生知道他天天跟小混球坐一起,所有所悟,指了指正在打游戲的人:“……給小網管兒?”林逾紅著耳朵,點了點頭。女生就憋著笑,把手上的發圈給了他。林逾回去,趁著一局還沒開始,把小混蛋的劉海扎了個小揪揪。小混球露出額頭來,越發顯得他五官俊俏,貓眼虎牙,看著林逾,痞壞痞壞地笑。林逾想親他。忍住了。16晚上麻桿兒和兄弟們來了,再次被一頓胖揍。林逾一個人帶著網吧拼湊起來的幾個人,硬是能殺他們個三比零,第三局麻桿兒下野三個人盯著他一個人針對,硬是被他強行反殺。從戰術到技術,被打的一點脾氣沒有了。電子競技這東西,實力至上,菜是原罪,麻桿兒乖乖巧巧地認了錯,還跟兄弟加了網吧群,以期時不時的跟這個王者大佬交流。網吧上下一片歡騰。小混球忍著得意,嘴角翹得老高。沒想到過了一會,外賣小哥送了一大箱外賣過來,燒烤擺了一桌子,小混球愣了愣,看向林逾。林逾正在網管系統敲字兒,通知剛才贏了比賽的三個人,小網管兒準備請客。那個大師段位的中單過來,一眼就明白了:“這到底是誰請吃飯???”林逾這時候倒很穩重了,拖了椅子過來讓他們坐,帶了幾分笑意:“你們小網管兒高興?!?/br>一群人就樂了。小混球竟然有點臉熱。17一群男生吃燒烤,又叫了一箱啤酒,在吧臺后面吃喝起來。他們翻來覆去地聊游戲,林逾在旁邊兒聽著,也不吱聲,有人上下機,就起身幫忙cao作一下。那個中單喝多了,一個勁兒地說:“咱們小網管兒,牛逼,真他媽的牛逼——”“你去打比賽,真的,你去打比賽,不……不出名,我他媽的……跟你姓!艸!”射手也跟著吹:“真的,我雖然段位低,但眼睛不瞎——你看看那個麻桿兒的臉色了沒,青訓營?咱們小網管兒!職業級!天才!”小混球就聽著他們吹牛逼,窩在林逾的懷里,笑嘻嘻地玩手機。林逾把他手機搶走了。小混球干瞪眼:“你干嘛???”林逾盯著他:“別給我轉錢?!?/br>小混球買皮膚花了一半的工資,再給他轉回來,下個月都得過得緊巴巴。小混球當著幾個人的面,不好跟他說這個,偷偷踹他一腳。那邊中單看著他倆的小動作,一臉嫌棄:“你倆行不行了?再喂狗糧我恐同了??!”輔助對他倆也有點好奇:“真的,你這是……定下來了?”小混球在網吧里亂搞的事兒,他們也都多少聽過,身邊兒走馬燈一樣的換,一個賽一個俊,就是沒一個靠譜的。還真有聽了這個傳聞的恐同人士,生怕自己被盯上,跑的比兔子還快。剩下他們一群不修邊幅不怕事兒的直男,貪圖便宜的網費,天天聽著小網管兒的八卦,甚至聽出了幾分感情。眼下這個林逾,竟然是有點不一樣的意思了。“就……”小混球心虛地眼神漂移,“就那么回事唄?!?/br>“怎么回事?”這是林逾問的。另三個都精神了,只顧著看熱鬧。小混球不說話。林逾又問了一遍:“池燃,我是怎么回事?”他的聲音清淡,卻帶了點壓迫的意味。小混球惱了,自暴自棄地踹了一腳椅子:“就你一個,就這么回事兒,怎么了?”“哇哦——”三人組開始鼓掌。林逾埋在他的肩膀里偷笑。小混球臉上更熱了。第6章可以弄臟我18林逾最近來得有點頻繁。幾乎一周有五天都是在網吧,睡眠不足,自然就冒出了黑眼圈。小混球注意到了,問他:“你們大二是不是課多???要是太累,就別過來了?!?/br>說著,他笑得又有點壞,抓著他的手,往下拉,停在自己的某個部位:“我都留著等你,不跟別人好?!?/br>林逾抿著嘴唇,臉紅心跳,又不舍得把手抽回來:“沒事,我們上課補覺?!?/br>大學生上課睡覺好像也不是很難,但小混球看著他眼底淡淡的青色,還是有點不大舒服,小混球看了一眼時間,咬著林逾的耳朵:“林逾……我還有一會兒才上班,你要不跟我上樓去吧?!?/br>樓上是小混球睡覺的地方,就是一個帶洗手間的小閣樓。閣樓逼狹凌亂,天花板上吊著一顆兒搖搖欲墜的燈泡,桌椅帶著劃痕,水綠色的舊冰箱不知用了多久。不用的東西都是亂糟糟的堆在一起,舊物很多,主人似乎也沒有想要丟棄的意思。只有窗簾被單是干燥溫暖的。床上有個軟乎乎的倉鼠抱枕,是林逾買的,當時覺得很適合他,就買下來了,現在就被放在床上。林逾有些莫名的竊喜。直覺告訴他,小混球不會愿意讓其他人來他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