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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br>簡之沒有吭聲,等候著梵天的下文。他估摸著梵天應該會說接下來的具體打算,結果沒想到梵天話鋒一轉,突然說道:“我很奇怪,為什么我朋友也跟著那幫小弟叫我‘簽哥’?!?/br>簡之頓時菊花一緊,心里隱隱有了很不好的預感。“你猜怎么著?”梵天挑了挑眉,目視前方地問道。簡之干巴巴地接話道:“怎么回事?”“聽說有人去我的酒吧造謠,說我是根牙簽,還硬不起來?!辫筇靸炘沼卧盏卣f道,似乎一點也不介意。“那太不像話了?!焙喼饠硱魉频恼f道,“怎么能隨便造謠?”“是啊?!辫筇煲馕恫幻鞯貟吡撕喼谎?,“怎么能隨便造謠呢?!?/br>簡之不再接話,趕緊轉移話題道:“電影票你買好了嗎?”梵天態度自然地應道:“嗯,買好了?!?/br>很好,牙簽的話題被一帶而過,簡之不由得松了口氣。不過這時梵天突然又道:“老師,你客觀地評價一下,你說我的尺寸如何?”客觀個毛線,他又沒跟其他人做過,怎么客觀?而且偏偏這時候這臭小子不叫他老婆,改叫他老師,搞得好像學術交流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還……可以吧?!焙喼偠ǖ?。“只是‘可以’?”梵天問。“很大?!焙喼奶摰馗目诘?。“這樣?!辫筇燧p飄飄地應了一聲,接著把車駛進了商場的地下停車場。兩人看電影的商場不遠,離學校和家都只不過十分鐘的車程,現在又是下午三點多,路上不堵,因此很快就抵達了目的地。梵天在一個角落里停好車后,簡之自覺地解開安全帶,不過這時梵天又問:“老師,你是真的滿意我的尺寸,還是只是嘴上敷衍我?”簡之下意識地想回避這個話題,于是皺眉道:“老問這個做什么?!闭f完,他便打開車門,作勢要下車。梵天動作敏捷地翻過身來,長手一伸關上車門,他把簡之禁錮在自己懷里和駕駛座靠背的空間里,語氣危險地重復了一遍:“是真的滿意還是在敷衍我?”簡之不傻,他很快意識到梵天其實很介意這個問題,就好像這個問題關乎他的尊嚴一樣。想想也是,應該沒有哪個Alpha不在意自己的大小。“沒有不滿意?!焙喼蛔匀坏乜聪虼巴?,嘴犟地反著說,不肯直接說滿意。反正都是一個意思,這家伙總該滿意了吧?然而梵天并沒有像簡之預料的那樣放過他,而是微瞇著雙眼問:“那你為什么要說我是牙簽?”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簡之頓時頭皮發麻,支支吾吾地說道:“不是,那天是誤會,我不是故意的……而且傳謠的不是我,你該去找那調酒師……”簡之話還沒說完,突然感覺后背一空,身子失去支撐地倒了下去。他愣愣地看著從駕駛座轉移過來的梵天,這才反應過來是梵天放平了副駕駛座的座椅。“你這是干什么?”簡之瞪大眼睛問道。“我覺得你在敷衍我?!辫筇烀摰粑餮b外套,解開白色襯衣頂端的兩顆紐扣,露出若隱若現的鎖骨。“我我我哪有敷衍?”簡之慌張地說道,“我說了滿意了啊,我很滿意……唔……”簡之好半晌才從窒息的吻里掙脫開來,他用力推著埋頭于他頸窩的Alpha,道:“你發什么瘋?電影快開始了!”梵天咬了一下他的喉結,湊到他耳邊道:“沒事,我買的五點開始的?!?/br>“什么???”敢情這狗東西在買票之前就計劃好要先帶他來一場車震?簡之自認還沒有開放到這種程度,他極其不自在地說道:“這是在外面啊,被人發現怎么辦?”“發現就發現,”梵天重新咬上簡之的嘴唇,“讓他們圍觀一下我怎么用牙簽讓我老婆滿意?!?/br>“你!”簡之自知理虧,只好放軟語氣,“天兒,別在這里,晚上回家隨便你怎么折騰?!?/br>梵天停下動作,抬起腦袋,雙手撐在簡之耳側,似乎是在考慮簡之的提議。好一會兒后,他道:“行吧,你叫我一聲老公我就放過你?!?/br>簡之沒好氣地咬著下嘴唇不肯開口,不過見梵天又有繼續的傾向,他只好小聲地叫了一聲:“老公?!?/br>“你說什么?我沒聽見?!辫筇斓?。簡之咬了咬牙,兇巴巴地又重復了一邊:“老公!”“老婆?!辫筇煨α似饋?,“你叫我老公的樣子太可愛,我不想放過你了?!?/br>“啥?”簡之作勢要蹭起來,和梵天理論一番,結果輕而易舉地被按了回去。沒過多久,黑色的SUV有節奏地晃動起來,簡之憋屈地趴在副駕駛座上,咬牙切齒地心想,狗比Alpha,說話不算話。-※※※※※※※※※※※※※※※※※※※※這一屆讀者真是優秀,把我劇情都猜完了_(:з」∠)_第33章當寵物還是老公?黑漆漆的情侶電影廳里,屏幕上的女鬼時不時突然出現,在天花板和地板上爬行,前后左右的情侶都應景地抱在一起,唯有簡之和梵天這一對,一個使勁往另一個身上湊,另一個使勁把那一個往旁邊推。“老婆,我好怕?!蓖湫蹓训腁lpha再次湊過來抱住簡之,簡之目不斜視地看著屏幕,面無表情地把擋住他視線的腦袋給推開。梵天沒討到便宜,又委屈兮兮地拉了拉簡之的小指,小聲問道:“老婆你要生氣到什么時候?”簡之沒有回答,渾身上下仍舊散發著“不要惹我”的低氣壓。他怎么可能不生氣?這只狗Alpha強行帶他玩車震也就算了,最后竟然趁他沖頂之后神情恍惚,X得他滿臉都是,還飆了幾滴到他嘴里。他好半天沒搞清楚嘴里是什么東西,結果梵天直接俯下身來吻住他,用舌頭在他嘴里攪了個底朝天,強迫他把那些東西給吞進了肚子里。末了,梵天還問道:“好吃嗎老婆?美容的?!?/br>簡之當場氣得頭冒青煙,要不是車里小,施展不開,他差點沒把梵天撓得面目全非。等好不容易平復下來之后,他又發現領口處也沾上了梵天的“子孫”,他用紙巾擦了半天也沒把那痕跡擦掉,于是只能接受襯衣上多了一塊可疑污漬的事實。簡之一向注意個人形象,怎么能容忍穿這種衣服去公共場合?這感覺就好像鞋里有石子一樣讓他渾身難受。第一次約會就搞成這樣,簡之當下黑著臉說要回家,最后還是梵天可憐巴巴地給他認錯,說帶他買衣服,他才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