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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尾巴不見了,源源不斷的渾厚內力在身體里舒展。伏遠簡直想舒展腰肢,原地轉幾個圈。不過,他幾乎都在打算變成人形后要做哪些事了:要喝酒吃rou,要去滿世界玩兒,把十三個星球都跑一遍,去看看這個書中的世界。對了,還要去找宋藏鋒打架!哈哈!……不過,還有最最最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要去把男主那個臭小子扁一頓!每天喪著一張死人臉裝酷,伏遠真想立刻跑到男主身邊,扯著他的臉揉一百遍!啊,還有啊,林傾寒那小子頭發劉海好長啊,得剪……一想到這些,虎大王精神矍鑠。“下面的人,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雙手抱頭,蹲在地上……”直升機上面的喇叭開始沖著伏遠喊。抓捕罪犯的現場是有記錄儀的,鏡頭中,只見伏遠抬起頭,半張臉上都是血,露出一口白牙:“啊,你們被我包圍了?!?/br>狙擊手從直升飛機上瞄準伏遠,一顆子彈從高空射下,然而瞄準鏡頭里,那個男人的臉上卻綻開熱烈的笑容。“!”狙擊手一驚,下意識將眼睛從狙擊鏡頭上挪開,看向眼前。一張染滿鮮血、卻明艷飛揚的面孔近在咫尺。男人金色的長發鋪滿白雪皚皚的天空,咧嘴一笑:“論偷襲,你可嫩的很呢~”“啪——”整座直升機被伏遠一腳踹了下去,在雪地上炸開了濃烈的火焰。坐在主控室指揮現場的領導們全體瞳孔地震:“那、那是什么怪物?”“快、快申請最近的聯合星域空軍隊!”-好不容易坐在運貨車里逃跑出來,狼狽兮兮回到酒店的林傾寒,坐在地板上自己給自己打麻藥。膝蓋以上大腿內側骨折,不能去醫院,林傾寒只能自己手術。為了轉移疼痛,他打開電視機,一邊聽著里面的新聞,一邊給自己縫補傷口,打板上藥。蒼白的面頰滑下冷汗,而十四歲的少年面無表情,眼珠漆黑,仿佛他正在做著的,只是非常尋常的,醫學實驗課上解剖小動物課程。“……今日上午零號星球本地時間十一點,地心監獄發生一起嚴重劫獄事件。雖然最后沒有囚犯被劫走,但犯罪分子囂張至極,典獄長海因茲被斬首,現場十分血腥殘忍……”林傾寒抬起頭,愣愣地看著電視機屏幕,連手上的動作都停滯了。要不是左上角的標識是零號星球新聞官方機構,他一定以為是在看星際科幻魔幻甚至玄幻電影。屏幕上,一張滿是鮮血、白牙森森的面孔顯現出來。不可很可惜,看不清面孔。那人的眼睛明亮有神,一頭齊腰長發張狂地炸在身后,更為他增添了無盡囂張狂妄的氣勢。“哈哈哈哈哈哈!本大王解放啦!愚蠢的凡人們?。?!哈哈哈哈哈??!”狂妄的笑聲,即使隔著高空的攝像頭,仿佛都能傳遞到屏幕前的觀眾們耳朵中??梢钥吹贸?,現場滿地狼藉,到處都是被燒毀的直升機甚至坦克車。在那個金發男人面前,強大的空中軍隊不堪一擊。“本大王不陪你們玩啦!哈哈哈哈哈哈哈!sa~yo~na~ra?。?!哈哈哈哈哈?。?!自由咯??!”視頻的最后,男人踩著搖搖欲墜的直升機一步步飛上天空,他甚至踩了一腳高空拍攝的無人機。像一道金色的流星,只留下狂妄囂張的笑聲,揚長而去。現場記者的聲音似乎都在顫抖:“……遺憾的是目前罪案庫里找不到這個人的痕跡,現在向全星域發出此人的通緝令,請全星域的公民為了自身的人生安全減少出行,一旦有此人的任何線索,撥打零號星球聯合**部電話……”林傾寒松了口氣??磥砟莻€人逃出來了,他的臉上因為有血,新聞上根本看不清樣貌。只要稍稍處理一下,到外面應該不會被人認出來。正在他這么想時,他的房間門被人敲響了。“誰?”林傾寒將電視靜音,摸到了地上的武器。敲門聲繼續響著,急切了些,卻是不說話。會是蘇妮她們嗎?可是游學活動還沒有結束。自己是從安全通道進來的,難道是酒店的服務員?被發現了嗎?敲門聲繼續響著。林傾寒已經換了白色的襯衣,他將帶血的剪刀和紗布等塞到床底下,將匕首拿在右手上,一瘸一拐地走向門。他透過貓眼,朝外望了一眼。門外,伏遠頂著一腦門血,炸著頭發,跟新聞里的大頭照一模一樣。也像林傾寒那只喜歡出去偷耗子半夜翻窗戶回來結果因為太胖不小心被卡住的貓。膨脹著一身毛發,瞪著一雙明亮澄澈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地望著他。好像在說:看什么看,還不快放老子進去?!作者有話要說: 林傾寒:……親愛的,你就不能偽裝一下?生怕別人認不出你?伏遠:我為什么要偽裝?虎大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讓他們來抓我!-明晚7K第40章“怎么那么慢?!?/br>門開了,伏遠擠進去,橫眉冷眼。他可敲了好久,從樓道窗戶翻進來的,怕被人看見。林傾寒在他身后關上門,反鎖。伏遠回頭,看到他手上的匕首,也不在意。十四歲的少年剛換了一身衣服,白色復古襯衣扎進黑色長褲,腰帶上銀色的皮帶扣泛著名貴的暗光。男主一改先前的狼狽可憐樣,搖身一變,又是一個清俊可人、氣質高冷迫人的美少年。伏遠還趕著回來看他的狼狽樣呢,這下頗感無趣。“我要洗澡,你給我找件換洗的衣服?!?/br>伏遠擺出虎大王的架子,開始使喚人。他大剌剌地進了洗手間,蹦蹦跳跳地脫了鞋,手足并用地扒光自己,站到熱水下。零號星球冰天雪地,伏遠早上蹲海因茲的時候就冷的發抖了,這會兒洗個熱水澡,嘴里舒服的直哼哼。“噢……舒服……靠,血居然洗不掉,海因茲什么怪物……喂,你洗面奶哪去啦?”聽著洗手間里嘩啦啦的水聲,以及那人自顧自的說話聲,林傾寒蹙緊了眉頭。之前在生死關頭,林傾寒沒有考慮那么多。此時冷靜下來,雖然這個人救了自己,可身份存疑,不得不防。盡管心思層層,林傾寒還是打開了門,畢竟對方已經找上門來??蛇@人貿貿然闖進他的屋子,還這般頤指氣使的態度來,著實讓他有些難以理解,甚至有點氣憤。“鏟……不是,林傾寒,你搞什么???耳朵聾啦?”伏遠在里面不耐煩,差點連鏟屎官都喊出來了。他居然這么對自己說話?林傾寒有些不可置信,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