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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大白貓身前,討好的看著它:“咪咪,我有好東西吃,都給你吃,你給我摸一下好不好?”大白貓不為所動,安靜的坐在陳得義身邊,一動不動,令人眼饞手癢癢的蓬松大尾巴圈在自己的兩爪前。陳得義看了一眼小姑娘手中的火腿腸,火腿腸的外包裝袋上寫了一串看不懂的外文,怎么看怎么都不便宜。這家人經濟條件似乎不錯,人也不錯,如果貓被她們家收養了,以后應該會過得很好吧。文文mama柔聲道:“文文乖,貓貓不能吃火腿腸的,它吃了要生病?!?/br>“那、那貓貓吃什么東西呀?mama,我想摸摸它?!毙」媚餅殡y的皺起眉頭,眼珠子時不時在mama和大白貓之間來回徘徊,口中說著想要摸摸白貓,可眼中寫的滿滿的都是‘mama我想要把它帶回家’。文文的那點小九九mama自然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她摸了摸文文的小腦袋,“貓貓有自己的貓糧吃,就像這位哥哥拿的貓糧,貓貓要吃這個,就像文文吃大米飯一樣?!?/br>說罷,她笑著看著陳得義,道:“先生,您真有愛心,現在愿意喂流浪的貓貓狗狗的人不多了?!?/br>文文mama的眼神很平和,帶著有閱歷的成熟女性特有的溫和,衣著狼狽且腹中不斷傳出饑鳴的陳得義突然就不那么局促了,不太好意思的回笑,道:“不不不,我也沒有經常喂小動物?!边@句是大實話,畢竟自個兒都喂不起了。文文在兩個大人進行交流的時候,又偷偷摸摸走到了白貓身邊,千方百計的想要摸一摸白貓,但是這只白貓總是在文文以為要摸到的最后一秒躲開她的手,矜貴又傲慢得如同一位貓界的國王。蕭沐通澈的貓眼里倒映出小蘿莉圓滾滾的蘋果臉,單憑外貌來說,這么可愛的幼崽應該是很容易討人喜歡的。不過……蕭沐又一次躲開小姑娘的手,抬起頭來看向小姑娘的母親。文文mama一愣,過了兩秒鐘后才試探著對蕭沐伸出自己的手背,輕聲道:“你愿意和我們回家么?”白貓斜瞥了她的手背一眼,不感興趣的移開了視線,連嗅都懶得嗅一下。見文文mama向它越靠越近,白貓陡然站了起來,往后一躍就跳過了小花壇,隔著花壇遙遙的看著她們。文文mama見狀就知道這只貓是不會跟她們走了,失望的搖了搖頭,“唉,看來我們喜歡它,它不喜歡我們呢?!彼齼刃母杏X到了格外遺憾,不由得拿出手機,對著白貓拍了一張,和陳得義道別后帶著女兒離開了這里。文文一步十回頭,看樣子是十分的不舍,而白貓也將目光放在了小姑娘身上。等到母女二人走后,陳得義發愁的看著手里的妙鮮包。花壇后面已經看不到那只貓了,估計早就離開了,剛買的妙鮮包都還沒吃一口呢,怪浪費的。這么想著,他鬼使神差的從妙鮮包里頭捻出一塊rou塞到嘴里,越嚼越覺得香,以前吃的那些酒店里的菜都沒這么好吃。陳得義嚼了好久才舍得把這口rou吞下,白貓不知道何時靜悄悄的出現在他腳邊,嚇了他一大跳。他有點心虛的咳嗽了兩下,“咳咳,你回來啦,我還以為你不吃了呢?!?/br>蕭沐嘴邊的胡子上下翹了翹,蹲坐在地上,氣勢卻壓過了身高一米七的兩腳獸。陳得義咳得更加厲害,連忙做出補償,剛要把妙鮮包倒在地上,白貓的一個眼神讓他生生止住手,轉而把妙鮮包倒在了自己手,就像古代獻食的侍從似的,雙手捧著食物獻給喵大王。蕭沐湊上前聞了聞妙鮮包的氣味,聞起來還不錯,就著陳得義的手吃了起來。白貓吃東西的時候也很安靜,嘴邊的白毛一點兒也沒有沾到rou汁。陳得義的手心癢癢的,他看向蕭沐的眼神也變得溫潤。要是他能養這只貓該有多好。白貓很快吃完了妙鮮包,陳得義拍了拍手,站了起來。不料他這時候腿突然開始抽筋,撲通一聲直直跪在了地上。“啊啊??!痛!”先前在小巷里的時候,他腦子有病就跪過一次地板,這回這么用力的再跪上一次,想也不想就知道膝蓋肯定要淤青了。陳得義疼得嘶嘶吸著冷氣,以‘ORZ’的姿勢趴了十來分鐘才喘過氣來。今天已經夠倒霉了,陳得義自暴自棄的捂著臉,不想去在意路人詫異的眼神。啊,好喪,好倒霉,好丟人。一根棉花糖似的毛絨絨尾巴碰了碰把臉埋在手里的陳得義,陳得義被這美妙的觸感弄得心神一蕩,顧不上繼續散發黑色怨念。蕭沐見陳得義愣愣的看著自己,重新拿尾巴拍了拍陳得義,喚回他的神。陳得義回過神來,雙眼亮晶晶的看著蕭沐。之前他想摸摸這只白貓的時候,都被這只白貓給拒絕了。那一對母女想要摸摸它的時候,它也不讓人摸?,F在它主動靠近自己,是不是說明它還是很喜歡自己的!鑒于以前遇見的野貓野狗都不肯靠近他,他上一次這么近距離的接觸一只貓,還是因為那只貓受了傷跑不動路。說起來,不知道那只貓活下來了沒有。眼看著陳得義又要走神,蕭沐伸出右爪,對著陳得義的腿左右比劃了一下。陳得義立刻回憶起了之前被一爪子糊的疼痛感,抽了抽嘴角,“你要干嘛?”蕭沐拿尾巴圈起陳得義的腳,帶著他往前走。陳得義被這毛絨絨纏上的一瞬間,腦子里的什么東西都拋開了,就算是蕭沐要帶著他往坑里跳他都毫不遲疑。走了大概十米路,蕭沐帶著后頭這個霉運黑到把五官都遮住的倒霉鬼遠離了之前的商店,便停下了腳步。同一時間,一輛失控的大貨車沖破了護欄,直直的撞向了商店前的小花壇。“碰——”巨大的碰撞聲響起,小花壇被撞得稀爛,破碎的水泥塊如同最鋒利的刀子,四散濺射,有一塊飛的最遠的石頭正好落在了被嚇得臉色蒼白的陳得義身前。大貨車的車頭被損壞的很嚴重,車身突然向一邊側去,年久失修的輪胎爆炸開來,威力不亞于一顆小型炸/彈,把一旁商店的玻璃全部炸碎了。“啊啊?。?!”商店里的人驚慌失措的尖叫著。陳得義渾身上下都在顫抖著,牙齒止不住的上下打顫。要是、要是他剛剛走得慢一點……陳得義不敢再想下去了,顫巍巍的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和救護車電話。等報完地址后,他腿一軟,全身如同浸入冰窖,唯有腳上傳來暖到心底的溫度。陳得義下意識的低下頭,看見一只大白貓的時候,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