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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溫柔的凝視著諶煦的臉,她沒忍住驟然紅了臉,這么絕美的畫面,簡直像是經典電影構圖。而且,傳說中喜怒不形于色的司董居然會一個少年這么溫柔。護士更加堅定,這位諶煦先生肯定是司董的真愛。她小心翼翼的開口,“司董……”司鄴給她遞來一個凌厲的眼神,嚇得護士渾身一哆嗦,果然溫柔什么都是諶先生的專屬。她舉了舉自己手中的體溫槍,司鄴微微頷首,護士松了一口氣,趕緊給司鄴測體溫,確定體溫正常后,趕緊輕手輕腳的出去。“呼——嚇死我了?!弊o士小姐拍拍自己的胸口。她的同事笑道:“司董有那么可怕嗎?我今早進去的時候,司董態度挺好的呀?!?/br>“是啊,我昨天進去給司董輸液,緊張死我了,還不小心扎錯了一次,嚇得我魂兒都飛了,可司董什么話也沒說,更沒有讓院長把我炒了,倒是他旁邊的諶先生,看我的眼神有點可怕?!绷硪晃蛔o士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說到諶煦,就有護士放低了聲音,說:“我看院長對諶先生的態度,諶先生應該是司董的男朋友吧,說不定以后要嫁入司家?!?/br>“不會吧,我覺得他應該是是司董的繼承人,你們沒有看見他和江秘書說話時候那個氣場,簡直是司董的翻版?!?/br>剛剛進去給司鄴考體溫的那位護士湊過腦袋,小聲和他們說:“知道我剛才為什么那么緊張嗎?”“為什么?”護士站的幾位護士們齊齊搖頭,“難道不是因為司董或者諶先生的臉太臭了嗎?”那位護士搖搖頭說,一臉高深莫測的說:“我剛才進去的時候,諶先生被司董抱在懷里睡著了,我想叫司董測體溫,如果眼神有實質,我已經被司董的眼神殺死了?!?/br>其他幾位護士張口結舌,“我的媽呀,太寵了吧!這么擔心吵醒小男朋友?!?/br>諶煦和司鄴不知道的是,他和司鄴在醫院里的這幾天,他們倆被幾位護士現場磕CP,磕到上頭,可又礙于這是病人的**,不能說出去,只能自己每天被糖砸暈,為了方便磕糖,幾位護士還拉了一個小群。小劉護士:大老板今天早上吃飯吐了,小寶貝心疼得眼睛都紅了。小張護士:啊啊啊??!一大早就有糖吃,真好。小吳護士:今天大老板偷偷處理了一點工作,小寶貝氣呼呼的用后腦勺對著大老板,這會兒還沒有哄好呢。小錢護士:吵架也這么甜~小張護士:小寶貝今天乖乖在寫作業,大老板想幫忙,小寶貝特別酷的說自己全會,原來小寶貝是真的很小。小劉護士:我不許你說我們小寶貝??!小寶貝的山根那么高,肯定不??!小吳護士:emmmm……疑車有據。小錢護士:大老板那個臭牛氓,我看見他偷親睡著的小寶貝了!歡樂的日子總是短暫的,護士們的糖磕了一周,終于迎來了結束,因為司鄴出院了!于是這天,諶煦莫名其妙的收到護士小jiejie們的祝福,語重心長和他說:“祝你們幸福?!?/br>“謝……謝謝?!敝R煦雖然不知道她們為什么要突然祝福他和司鄴,不過這種祝福他很愿意收下。諶煦將司鄴接回家中,一踏進家門司霖就差點把剛出院的司鄴氣回醫院。“他根本沒有把我當成他的侄子!把我當仇人還差不多!”“他憑什么這樣對我?司家是他一個人的嗎?我就不信我爸媽沒有留給我遺產,我出門在外連請人吃飯的錢沒有,我聽別人說,他想私吞我爸媽的遺產,以前我還不相信,我真是蠢得要死!”司霖氣急敗壞的和鐘叔吼著,鐘叔連聲安撫他,“司霖少爺,你怎么能這樣說呢,一會兒要是先生回來了聽見了,多傷他的心呀,您不知道這些年先生一刻也沒有放棄過找您,先生對您嚴厲那都是為了您好啊?!?/br>“呵呵,對我好?眼睜睜看我在局子里待了一周,就是為我好?我可受不起,我看他根本不想把我找回來,不過是為了做做樣子?!?/br>司霖越說越離譜,站在門外的司鄴和諶煦同時沉下眉頭。司鄴是真的沒有想到,司霖居然是這么想他的,他雖然不大喜歡司霖,但也是盡是盡力想要教導他,若是他真的只是為了做做樣子,面子上好看,縱容司霖當個紈绔子弟可要輕松多了,也不必在繁忙的工作之余還要抽出時間監督司霖的學習。別說一個司霖,就是十個司霖,他也養得起,可他就是記得這是他的大哥大嫂唯一的孩子,記得答應過陶敏芝等司霖被找回來后,會把司氏交給司霖。到頭來,好心當作驢肝肺,倒是他多管閑事了。“你的確是蠢得要死?!彼距掃€未開口,諶煦就先聽不下去。憑什么自己惹出的事情,要算到司鄴頭上?司鄴根本不欠司霖什么,如果司鄴真的心狠,大可暗地里找人讓司霖銷聲匿跡,這樣永遠都不會有人來跟他搶司氏,但司鄴沒有,他一直記著答應過陶敏芝的那個無理的要求。諶煦知道司鄴的想法,陶敏芝和他說過,如果司晉文沒有去世,司霖沒有失蹤,司家無論如何都輪不到他來掌舵,這些年來他享受到的一切都是偷來的,找回司霖后理所應當他就應該把司家還給司霖。司鄴自己估摸著也是這么想,可諶煦并不這么認為,世上沒有那么多如果,現實就是司晉文去世,司霖失蹤,是司鄴憑著一己之力扭轉乾坤,帶著內憂外患的司氏重新走向繁榮,司家能有今天,靠的是司鄴,不是去世的司晉文,也不是失蹤的司霖,更不是只會給司鄴找麻煩的陶敏芝,司鄴不欠司家任何人。倒是司家欠司鄴良多,沒有司鄴司家這些人哪能過得這么舒服自在。司霖萬萬沒有想到,司鄴和諶煦居然就在門外,他的臉在剎那間嚇得煞白。“小……小叔……”司霖以為自己有勇氣和司鄴當面對峙,可真見到司鄴,他才意識到自己兩股戰戰,渾身哆嗦,根本不敢直視司鄴。他聽大表哥說,其實司家應該是他的,是司鄴搶走了屬于他的東西,他不敢相信這么大的事情,但他的確懷疑司鄴獨吞了他父母留給他的遺產,自從他回到司家后,連根毛都沒見過,司鄴永遠只會敷衍他,讓他學習,就好像他學好了,司鄴真能給他一樣。這次別人都很快被保釋,只有他在局子里待了一周,受盡了折磨,吃足了苦,他氣急了,認為是司鄴在報復他,怒火中燒的時候,鐘叔居然讓他主動給司鄴認錯,憑什么?他頓時就壓不住心頭的那些懷疑和憤怒,對著鐘叔吼了出來,讓他始料未及的是,司鄴和諶煦竟然就在外面,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