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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笑又像哭的表情:“你這樣,我該怎么辦啊?!?/br>又等了兩個多小時自習才終于結束,回寢室的途中許相臣又被人攔下了,聽說是昨天與他鬧了一晚上的那個班長失蹤,半封閉學校里學生無緣無故消失了一整天,這可不是小事,加上最近連環殺人案子本來就鬧的挺歡的,學校是坐不住了,他昨天晚上和那家伙搶床整個寢室都知道,今天那人就失蹤了,會調查到他頭上也不奇怪。許相臣也沒打怵,問過幾句以后就和人走了,進去的時候屋里有不少老師,為首的禿頂老頭應該就是死亡班長的班主任,此時是急的滿頭大汗,一見許相臣進來立刻坐不住了,三兩步走到許相臣跟前。老頭子一把拽住許相臣的胳膊,力氣大的能叫小姑娘哭出來,不停搖晃:“許相臣是吧?你昨天是不是和洪亮打架了?你把他氣跑了?!他今天失蹤了你知不知道!這事你有責任??!你要害死人了,還連累我們一起!”許相臣皺著眉頭一甩手,把胳膊從老頭子熊掌似得手里掙脫出來,如果換成原身,遇見這老頭一頓嚇??峙露嫉每蕹雎?,但許相臣不是原身,不管這人要給他按個什么罪名,到了新環境里都得先觀察一下,環顧一周,屋里有不少沒見過的老師,意外地還看見了靠在窗邊暖氣上的項陽,那人此時也正在看他,倒是沒有多少驚訝的樣子。許相臣一挑眉頭。禿頭繼續吼:“還看別人,你看他有什用,他能幫你打官/司嗎!”對比這禿頭的憤怒,許相臣就仿佛是來看熱鬧的,聞言故作驚訝地張了張嘴巴:“我為什么要打官/司?”“不是吧老師,現在連學生失蹤是什么原因,是死是活都還不清楚呢,這么快您就給我定罪了?”被噎了一下,禿頭也稍微冷靜了一點,不過也就只有一瞬間,立刻又開始了對許相臣的指責,什么臟話都罵出口了,許相臣也毫不示弱,找到漏洞就回懟回去。“小王八羔子,什么叫我給你定罪,昨天你們吵架,今天人就失蹤,怎么可能和你沒關系?你還給我狡辯?”許相臣攤攤手:“您的學生什么樣你自己心里一點數都沒有嗎?今天欺負這個明天欺負那個,結仇也不奇怪吧?最近學校里出了這么多事,怎么就沒可能是他自己碰巧惹了不該惹的人,讓人給殺了呢?你們不去找兇手的麻煩,反而過來指責我這個長期被欺凌偶爾才反抗一次的受害者,真是學生的好園丁啊您!”房間里還有不少人,其中一位年輕的女老師似乎是看不下去了,細眉蹙著,走到兩人跟前,這人本來也不是高中老師,是從幼兒園教書一路靠著關系被安排進高中的,教了可有可無的課,面對禿頭時便是十分的諂媚,過去就揚手,一巴掌擦著許相臣的臉過去,摟了個空,破口大罵道:“聽聽你是怎么說話的!他是你老師知道不?老師罵你哪有這么還嘴的,還有沒有一點教養?你父母都沒教過嗎?尊師重道這么簡單的道理也不懂?”女生臉氣的通紅,好像被罵的是她一樣,說完了話又趕緊道:“……羅老師您快點坐下,別生氣,生氣又要泛頭痛了,沒必要為了這種東西傷了身體?!?/br>許相臣倒是很冷靜看著她演活了諂媚,等她說完了話才平靜道:“老師是人不是?”禿頭一聽更加生氣:“你什么意思?!”許相臣一笑,眼前這倆人實在有意思,道理講不過他,就開始拿道德來壓人:“尊師重道不是沒有原則的服從,人和人之間平等對話,你不讓我說話,我合理懷疑您不是人?!?/br>第66章又死人了!“我打死你個小王八蛋!”禿頭老師那手舉到一半還沒落在許相臣臉上,回手之間,卻被項陽從身后攔住。“老師,他身體不好,容易出人命?!?/br>幾句話將許相臣在寢室裝病的經歷說了,這老頭便當真不敢輕易動手,雖然生氣,一看到許相臣那張蒼白的臉,也開始擔心會有意外,到時候背鍋的沒找到反而要惹上事端,得不償失,順著項陽給的臺階說了兩句狠話,許相臣隨即和項陽一同離開了辦公室,已經快到十點半學校關門的時候,走廊之中空無一人,許相臣輕聲對著項陽道謝,同時又疑惑,項陽平時并不算愛管閑事的人,更別說在他眼中是非還未辨,許相臣當真沒想到他會替自己說話。回寢室的途中項陽蹲在地上系鞋帶,許相臣低頭時,猝不及防在他纖細白凈的脖子上發現了一小截銀鏈子,高中是明令禁止學生佩戴任何裝飾的,而項陽也不是愛出頭的人,許相臣有點好奇,開口問了:“你脖子上是什么?”項陽抬頭“這個?”拽著銀鏈的一端,將其從衣領里拉出來:“一個懷表?!睉驯泶蜷_,里面有一張小照片,看顏色應該有些年頭了,照片上是個小男生,很瘦很瘦,牙齒參差不齊地對著鏡頭笑,長相不好看,倒是也難得的有一種和諧感,看不出來年紀。“這是你弟弟???”項陽站起身:“算是吧。我倆長得不像?”許相臣搖頭,認真道:“一點不像?!?/br>項陽面色溫柔:“不是親生的?!彼€是那一副清清冷冷的樣子,說話之間已經到了樓下,他將許相臣送回寢室,已經快熄燈了,好好囑咐了幾句“今天老師的事你不用多擔心,他們就是缺個人撒氣,這事最后怪不到你頭上?!?/br>許相臣一挑眉頭:“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因為沒面子被我氣跑的?”項陽不在意道:“他要是真有覺悟,那么脆弱,也不至于直到今天還在欺負人了?!?/br>這話倒是挺對的,長期以欺辱別人為樂,給人帶來傷害的人,恐怕到死都不會有任何覺悟,別人的痛苦不會在他們身上留下任何痕跡,自然也很少會去反思自己的錯誤,讓他們感覺到愧疚簡直就是不可能的,所以重生后的許相臣一直覺得,對于這樣的人,讓他們自己來領悟待人友善,自發醒悟自身,還不如當時就好好還擊讓他們付出代價來的實在。晚上躺在床上,許相臣還有點難以入睡,白天宿管那一張面目模糊的臉仿佛還在他眼前,有玩家寄生的游戲回合里,所有npc的死狀總是會更難看一點,只如果只是殺人,根本沒有必要將尸體禍害到這種程度,與其說是想要這人死,兇手的行為更像是為了泄憤地虐/殺。如果本局游戲的兇手是可以使用技能卡的玩家,為什么會對原世界里的npc有這么大的怨氣呢?如果不是玩家,正常人又有誰能將一位成年人的尸體扭曲成那種形狀?許相臣瞇著眼睛,并沒有熟睡,不管是哪種真相,兇手都不好對付,恍惚之間聽見曲佳慧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