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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睆堎赓鉀]回頭,將門打開,房間里劉燦和王娜一行人都在床邊,室內氣氛怪異,十分安靜,似乎是被許相臣兩人的開門聲驚擾,一家人紛紛抬起頭,張兮兮道:“418住不下,他們搬進412了?!?/br>許相臣沒回話,兀自后退了半步,手里黑色匕首捏地緊緊,兩人沉靜對峙許久。他本以為重來一世自己放手了,兩人便也就再沒交集了,畢竟從頭到尾一直都是他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死纏爛打,等他放棄了,這種單方面的聯系也應該立刻中斷了才對,可如今的場面,不管是上一局游戲中發瘋似得張清野,還是眼前處心積慮在他身邊的張兮兮,都和他預料中不太一樣,除了一股深入骨髓的無奈,許相臣也很難再有第二種心情,他嘆氣似得開口:“你到底想怎么樣?”張兮兮回眸一笑,盯著許相臣的臉,歪歪頭:“我本是打算在這局游戲以后找你好好談談,還特意準備了房間?!?/br>“不過,我太低估你了相臣,你是怎么發現我的?”412一整間房內,全部都是捕鼠夾制造的假象。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那一章里秦恩問張清野動不動手,其實就是因為張清野意識到自己掉馬了,所以想要提前逮許相臣,至于他是怎么意識到自己暴露了的,許相臣又是怎么發現他是張清野的,后面會說終于掉馬了,我太開心了,下一章進入高潮篇,持續斗智斗勇~第34章對峙“為什么不像從前一樣看著我?”張清野維持小女孩的樣貌,頗有些天真的歪歪頭:“從孤島世界一開始我就發現你不一樣了,看著我的時候,冷冰冰的。為什么?”為什么?張清野真的會想不懂是為什么嗎?因為背叛?因為趙程?因為一次一次的失望?因為經歷的痛苦,還是因為張清野從來不愛他?不對,都不對,許相臣心想,這些情緒,所有會對面前這個人產生的情緒,早已經在他從孤島上醒來的一刻,就已經全部消失了,沒有渴望,也不再祈求,所以不會故意做出疏遠,要是非要他給出一個原因,那大概就是沒有感覺了,那些瘋狂愛意,妒忌,怨恨,都沉靜下來,仿佛被人緊緊鎖在了一個密不透風的箱子里,沉入海底,他不需要誰道歉,不需要勉強,更不需要誰一次又一次出現在自己的生活里,許相臣根本不需要他再做什么……因為,哪怕是所有人都可以走進他的生活,唯獨這個人,唯獨張清野不管再做什么,是懺悔也好,回心轉意也罷,在許相臣的心底都再起不了一絲波瀾。即便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程度,小丑面具后那人似乎還想和許相臣談判,如果感情也可以談判的話,張清野今天的話倒是出奇的多:“沒必要鬧到今天的地步,不管是什么原因,你也喜歡我不是嗎?所有的問題你說出來我都愿意改?!?/br>張清野往前一步,仿佛是渴望許相臣能回答他似得,他手中沒有任何武器,許相臣也沒有進到412,不在他的攻擊范圍之內,卻還是隨著他的靠近,頗有些防備的后退了兩步。仿佛是被許相臣的動作逗笑了,張清野輕聲道:“你在提防我?”“我不會害你的,想看看我的心嗎?”那神情就像一只誘導獵物上鉤的巨蟒。沒有理會他曖昧的說法,許相臣沒出聲,嚴肅地搖了搖頭,有關他的一切,許相臣都不想再看見了,一步一步后退,不想再對這笑面虎浪費一點時間,許相臣渾身的感官都保持著警惕,兩相對峙之中,張清野一動沒動,他一直站在原地望著許相臣一點一點地遠離自己,仿佛還在仔細品味那些小心翼翼的提防和不信任,直到這人馬上要消失在視野里,他才嘆氣一般的發出聲音:“你這樣,我覺得很受傷?!?/br>不知是何緣由,這一聲距離雖遠,卻仿佛是在耳邊響起的,話音一落,已經跑到轉角的許相臣才驚覺一般向一側跳開,起身同時,背后猛然傳來一陣疾風,許相臣來不及穩定身形,只能一邊往樓下跑一邊回頭看。【系統獎品南方的蜘蛛】【不同于北方蜘蛛的小巧精致,強化版的南方蜘蛛,可以完完整整糊在你42碼的臉上!不過它的戰斗力與相對龐大的身體無關,技能:通過結網和毒素控制敵人,是一位丑陋的小寵物哦】【ps:此技能卡僅用于牽制敵人,不論毒素還是蛛網都無法造成真實傷害,戰斗時請玩家注意搭配其他技能卡使用?!?/br>拉緊了樓梯扶手才穩住身形,許相臣簡直驚大了嘴巴,當了兩輩子城主的他也算見識過不少奇奇怪怪的系統獎品,但重生以來,這位曾經的城主大人手里可是半點好東西也沒剩下了,至于張清野拿出這東西他為什么會認識……因為這寵物就是許相臣為了討好身后這人,在埋骨之城送給張清野抓蛐蛐用的,它的難纏程度許相臣比誰都清楚,也怪不得張清野眼看著他跑開也能不慌不忙,恐怕他不僅是在412設下陷阱,房門外頭也早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所謂的求和談判,也不過是偽裝出來的假象罷了。一面飛快地跑樓梯,一面躲避蜘蛛不斷掃射的蛛絲和毒針,許相臣頗有些狼狽,雖然早就料到了張清野會來這么一下,他倒是現在也沒想好到底該往哪里跑,這幾層樓不知道被人用什么法子隔開了,竟然如同鬼打墻一般,不論許相臣如何奔跑都沒辦法找到出口,更別說看見什么可以求助的玩家了。才剛剛爬了兩層,許相臣便已經是大汗淋漓,他如今是真想不懂張清野了,到底是什么原因,這原本對他避之不及的人會忽然死咬著他不放,許相臣倒真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魅力能讓張清野說出“我愿意改”這樣的話的,他翻身進了一間屋子,心下隱隱有了想法。恐怕張清野,也是為了金玉印來的。推開房門,整間屋子都空蕩蕩的,在蜘蛛追逐許相臣這短短時間里,身后人竟不慌不忙地換好了衣裳,張清野的靴子踩在地面,幾乎沒發出什么聲音。許相臣大氣也不敢喘。“許相臣?”清澈的嗓音回蕩在病房里,有種詭異的違和感,張清野一聲笑,不慌不忙地坐在了病床上,漫不經心地抬頭將四周都看了一圈,才悠悠道:“你藏的真好,我聽陸豐理說過,你小時候躲貓貓很厲害?!?/br>許相臣一咬牙,一個張清野已經足夠煩人了,他竟然還在自己面前提陸豐理,一瞬間的怒火過后,許相臣馬上冷靜下來。這人恐怕是想激他發出動靜。病房內窗戶大開著,窗簾垂向地面,張清野一語不發,坐在床邊安靜的就好像是一幅悅目的油彩畫,不知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