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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過許相臣的麻煩,其中也有過有錢有勢的公子哥,將他的腿都打斷了,落下了病根,張清野看在眼里也從沒有站出來阻止過一次,許相臣為了不讓張清野為難,也從未徹底反抗過,別說多的,光是一場游戲中愛慕張清野的就得有三四個,缺了許相臣,也還有陸豐理,許相臣搖搖頭,笑自己前世看不清,還以為自己會是最特殊的那一個,到頭來人財兩空。那么多的恩怨糾纏,說不恨,很難,但許相臣是個自省的人,既然是他先糾纏張清野,走到最后一步,是非糾葛也難以捋清,他索性也不愿再想,重來一世是上天的恩顧,人生還長,只要沒死,又何必浪費時間為身前之事,他從前是為了張清野活著,從今以后,他與張清野兩人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最好不要再扯上半點關系,老死不相往來最好。孤島上淡水稀缺,許相臣趁張清野昏迷,喝完了張清野身上的淡水全當報復,如此就再兩不相欠了,許相臣毫無留戀,將壺一扔,轉身呸他一口,抬腳就走。算算日子,此時應當他死亡的前一年,也是他剛剛失去王權之時,雖然元氣大傷,也落得個萬人嘲笑的下場,但好在身體健康,而且許相臣對埋骨之城的游戲也是十分有經驗的,這便是他的優勢,如果認真進行任務,相信很快他就能在埋骨之城有一座自己的小房子,等以后風頭過了,人們對他的惡意與成見都消散一些,再找一位相愛之人相守一生,豈不美哉。重生技能卡原本只能在游戲中使用,許相臣的死亡是被系統懲罰,技能卡本不應該有能力違背系統意愿將許相臣復活,卻不知為何,陰差陽錯讓他回到了一年前,此時正是許相臣剛剛被趕出埋骨之城,人人喊打的時間段,也是他糾纏張清野跟蹤人家的那一段時間。按理說,孤島的游戲環節他前世已經經歷過一次了,應當很容易猜到兇手,但現在在許相臣腦中卻沒有一點頭緒,系統已經將許相臣對游戲環節的記憶都抹掉了,雖然他有從前的記憶,卻并不記得這場案件中的兇手究竟是誰。許相臣走到樹下,他現在急需一些食物來補充體力,不出意外的話,再有幾個小時天就要黑了,陸豐理與張清野背叛他以后,許相臣已經沒有了同伴,孤身一人在島上十分危險。且不說是神出鬼沒的兇手,光是島上那些游蛇猛獸隨便跑出來一兩只,都夠他應付的了。林中的大型猛獸很少有靠近海邊的,此時相比較林子里,其實岸邊沙灘才更安全些,再走出不遠便能看到人們三三兩兩組隊扎營,人多一點兇手也能多些顧忌,但許相臣深知眾人對他有多嫌棄,索性也不去湊熱鬧,即便孤身一人,他對自己的求生能力也還是有一定的自信的。他先是撿了些椰果充饑,又去林中砍了些大葉用來搭建簡單的避風所,等著一切都做好天還沒黑,許相臣倒在自己的小棚里休息了一會兒,很快又去林中準備明天一早的吃喝,順便查看地形。如果不出他所料,今天晚上一定會有人犧牲。作者有話要說: 美攻強受美攻強受美攻強受!受萬人迷,但堅持一v一假白蓮花攻,虐渣攻打臉游戲設定會在后面慢慢增加一點,第一章寫太多怕大家看的煩TAT點擊作者專欄文案:百萬UP主·鑒婊達人·祁斯異穿越到了自己吐槽過的狗血劇中,成為了人渣男配。職業病發作的他,勵志要將狗血世界扳回正軌。只是在祁斯異的號召下,狗血世界非但沒有走向邏輯,反而越來越偏……世界一:“渣攻”回家種地以后,他的白月光和替身受竟都成了偏執攻?曾經的小白兔將其牢牢固定在墻角,聲音沉沉:”你說喜歡我又要反悔,說謊是要被懲罰的?!?/br>世界二:sao擾主角受的炮灰攻祁斯異,一夜之間仿佛變了個人,工作之余竟火速去相親。然而,主角受并不同意這門親事……他將祁斯異困在后臺,紅著眼睛抓緊了手:“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世界三:炮灰學渣祁斯異死心了,終于放棄糾纏主角受,曾經的白月光卻突然回頭某日教室停了電,祁斯異被其死死按在桌子上,弄丟了本世界的第一個吻………………如此n個世界,非常具有職業cao守的祁斯異終于忍不住了:“MD醒醒,你們人設崩了!”主受1v1,萬人迷受修羅場第2章王者歸來,憨批退散距離天黑應該還有幾個小時,許相臣計劃中要去林中摘點椰子水果,如果時間充足,他還想下水摸幾條魚,在搭小棚子的時候許相臣就有注意過,附近有一種植物的果實與正常世界里的紅薯十分相像,可以當做主食來吃,配上烤魚當做晚飯簡直不要太美。但世事往往都是天不遂人愿,孤島雖小,許相臣卻沒想過它有這么小,小到一出門就撞見了老熟人,那張清野被他丟在海岸邊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此時才被人攙扶回來,整個人都發白,白襯衫領口也破了一塊,他看見許相臣,似乎愣了一下,反手拉緊了領口。許相臣嘴角抽了抽,別說重生后的許相臣看見張清野這張臉是什么心情,就算是曾經他對張清野有過那方面的心思,出格的事也幾乎是沒有做過的,更別說現在還是大庭廣眾之下,真沒必要提防到這種程度。不過許相臣也只是在心中吐槽,吃都吃不飽了,想什么都是多余的,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要是換做以前的許相臣看見張清野,早就眼巴巴湊上去了,可今天他卻連一個眼神也沒再多給那一行人,轉身便走向林中,與其在這里和他們大眼瞪小眼,還不如想想紅薯烤魚在向他招手,卻不想他這才剛邁開步子,身后就有人陰陽怪氣道:“這不是我們的城主大人嘛?真是久聞不如一見,怎么現在像條喪家犬似得,還住起這種東西來了?”說話這男孩許相臣熟悉的很,是趙家的小少爺趙程,他曾經的情敵之一,趙家家大業大,只有這一個小少爺嬌生慣養,最是嬌縱,前一世沒少陷害過許相臣,他那一條腿便是被這狗崽子打斷的,趙程為人囂張,嘴上說著話,腿腳也利索,連著幾下便將許相臣辛辛苦苦弄了兩三個小時的小棚子一角踹塌了。許相臣的腿傷并沒有痊愈多久,再加上他沒錢,治療的并不徹底,直到現在,一旦到了下雨天許相臣的小腿還是會隱隱作痛,原本他不想再去糾結過去的那些個恩恩怨怨,如果別人不來招惹他,他自然是希望大家相安無事,但這并不代表他這一世還愿意做一個軟柿子任人拿捏,若是這群人非要往他面前來湊,他也絕不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