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3
書迷正在閱讀:一不小心成了他的白月光、穿成反派的炮灰弟弟、結婚后影帝總想給我留遺產、重生后我成了病弱反派、渴情晝夜、擼大貓嗎,超兇超猛的那種!、這題超綱了、介紹下,我對象職業天師、魔君食肆、我逃婚到了影帝老攻手里
還猶自生氣著,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若不是正巧讓他遇上,指不定會發生什么,只要一想到掌柜的會因此受到傷害,大漢就恨不能多踹個幾腳,好讓對方知道厲害。別小看這幾腳,一腳就已經讓饒書蕾如同死魚,趴在地上緩了半天還沒站起來了,幾腳下去可還得了。掌柜的可不想看著大漢惹上事,當即快速的從柜臺前走出來,勸解著大漢讓其消消火氣,想著可不能讓其再動手了,又安排了小二,趕緊去將人扶起來。倒不是掌柜的爛好心,去幫助拿劍指著他的人,完全是因為這么多客人還在吃飯,有個哀嚎著爬不起來的女人不顧形象的痛呼,還是很影響食欲的,趕緊送出去才是硬道理。尹星未曾揮出的鞭子,到底讓饒書蕾作的全部在這里找補上了,為了打落她的劍,出手的人可是某足了勁的,半點沒留手,rou眼可見的,饒書蕾白嫩的手上已經鼓起了可怖的青紫,大漢的那一腳亦是不輕,踹的饒書蕾恨不能咳出幾口血來。可曾受過如此傷痛,婚后哪怕花枝上的刺扎了她一下,都有人心疼,而現在,看著客棧里那么多嫌棄的目光,饒書蕾委屈的哭出了聲,只是不知這原因究竟是無人疼多些,還是痛的狠了忍不住眼淚更多些。※※※※※※※※※※※※※※※※※※※※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柚子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碧清云影10瓶;落雪飛花5瓶;蝶夢、紙鶴無名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么么噠!第177章君子端方(十一)饒書蕾哭得眼淚一把鼻涕一把,曾經梨花帶雨的美哭,是顧不上了。淚水曾經是饒書蕾最大的利器,在這里卻派不上半點用場,沒有一人為她的淚水動容,原來,一切的委屈,只有在愛你的人跟前才有用。哪怕一滴淚水,都能牽引的愛你之人心痛如絞,在不相關的人眼里,哭得再大聲,不過是無關的噪音,旁人或許會因經歷而同情,或許會因為經歷產生共情,卻永遠不會發自內心的疼著,感你所感,恨不能代為受之所有傷痛。陌生人和親朋愛人之間最大的區別,大概便在于此,饒書蕾被自小到大的順境嬌慣壞了,認為所有人都該慣著寵著她,孰不知在外人眼里,她不過是個什么都不會的嬌小姐。受過的那些夸贊,不過是或看在她父親或看在她伴侶的情面上,被天真的饒書蕾當了真,真以為自己優秀的無所不能了,實則真的能在江湖中闖蕩的本領,饒書蕾是沒有的,沒了原主的照拂,亦沒了聞人信在身邊保護,她什么也不是。那些,圍繞在耳邊的吹噓,不過是聽聽當不得真的隨口捻來的奉承。沒有人愿意,照顧一個不講理的陌生人,亦沒有人會忍讓不相關的人無理取鬧,所有的依仗,不過是愛。饒書蕾向往自由,甚至認為哪怕粗茶淡飯,那樣的生活亦是好的,顧自影憐的哀嘆著被禁錮了的自由,不過是無病呻吟。其實,饒書蕾向往的自由,從來不存在,她不自由嗎?無人攔著她出山莊,無人攔著她做想做的事,難道有人保護著就是不自由?將自己的想法全部埋藏在心里,不愿告知他人,一切都是狹小的眼界帶來的。不過是舒服日子過慣了,生出了不該生的心思,若是將之打發到莊子里,讓饒書蕾跟著農作的人耕作些日子,吃些粗茶淡飯,看還會不會想過那樣的日子,說白了,就是給慣得。說不定在饒書蕾眼里的粗茶淡飯,就是經過廚子精心制作的青菜粗糧,饒書蕾又何曾嘗過真正的能割傷人嗓子的飯食呢?無論是江湖還是農家,誰不為銀兩奔波,江湖中人風餐露宿,經常吃著干糧不知下一處在哪落腳,豈是饒書蕾能忍受的了的。將未曾經歷過的不斷地美化著,逐漸成了自己向往的,孰不知,和她曾經討厭的日子比起來,天地之別,不過饒書蕾完全幻想反了,曾經饒書蕾的生活才是真正的天,她向往的踩死朝夕不保的生活,是真正的地。為了所求,傷害了自己無人去置喙,但傷害了他人,那必然要為這份任性付出代價,現在的饒書蕾,僅僅是初嘗惡果。天高皇帝遠,連皇帝的手,都很難伸到偏遠地方,自是不必提江湖勢力,強龍不壓低頭蛇,在穎川這樣的地方,饒書蕾的父親亦是沒有辦法,否則她也不會為了逃脫父親的抓捕,逃到穎川這樣的地方來。當初想的是避避風頭,卻未曾想在穎川受到了如此大的委屈,連想要報仇都成了困難。可以帶人過來,可穎川的人怎會眼睜睜的看著外人因為一個荒誕的理由,隨意打殺他們穎川的人,穎川說是邊遠小城,卻是相對中原和塞外兩地而言,它是特殊的,位于二者之間不屬于中原和塞外的統治。地理位置,讓其兩邊都可以跑生意的穎川極為富庶,為了保護財富,沒點手段怎能行,這里的武林高手,可是不少的,也就愚昧無知的人,才會看不起穎川。被扔出了客棧,疼的極為厲害的饒書蕾,受著周圍人的指指點點,艱難地爬了起來,步履蹣跚的挪著,疼的額頭一層層的冒著冷汗,忍不住叫喊出聲,顧忌著臉面,還得壓抑著聲音,不可謂不慘。摔倒了不知道多少次,卻無人去扶饒書蕾,不是小城的人冷漠,而是小城發生點事,傳播的很快,尤其是無端想要傷害客棧掌柜的這件事,著實觸犯了有些人的逆鱗。饒書蕾走的慢,自是比不上口耳相傳出來嘮嗑人的速度,一路走來,大多都是知道了事情原委的人,沒落井下石就很有風度了,哪還談扶人,那不是遭人唾棄的嗎?從來沒有一刻覺著這樣絕望,曾經的不得意,與現在比起來,都顯得那樣微不足道起來,饒書蕾疼的恨不能昏死過去,可又堅持著不能昏死過去,否則,無人管的她昏過去,豈不是要死在穎川,想想就覺得萬分可怕。拎不清的饒書蕾,還是知道死亡可怕的,她的重生是一覺睡來的,但每當想起來還是后怕,害怕那時的自己以及死了,想象著若是沒有重生,未來的自己是個什么樣子,是否會無知無覺的躺在棺材里。受的一切超過了饒書蕾的接受程度,也還是在艱難的掙扎,她不想死,想找到醫館,想要逃離密密麻麻尖銳的疼痛,恢復成健康的樣子。終于,她見到了一家醫館,踉蹌的走過去,想要得到救治。大夫無奈極了,見死不救這樣的事,作為一名大夫他是做不出來的,哪怕知道這人做了何事,但也是罪不至死,只能將手搭在了饒書蕾的脈上。探過脈,大夫的臉黑了,見饒書蕾的樣子,還以為到了傷重的不救就會死亡的程度,沒成想卻是表現太過蒙蔽了他的雙眼。不過是疼了些,這傷不救治是斷然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