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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上,嗯嗯啊啊應付過去,倒是旁邊聽著的沉硯想起這人冬日里仿佛永遠捂不暖的手,皺了皺眉。然后謝容的樂趣就此消失。——他只要在涼水池里超過一刻鐘,沉硯就會施施然過來,將他從水里提溜起來。干脆利落地擦干凈裹上衣衫,謝容要是掙扎,沉硯就神情淡定地一個攔腰抱起。比如今晚。再一次被無情剝奪了玩水樂趣的謝容氣咻咻地爬上床榻,背對著沉硯生悶氣。沉硯替他擦干了頭發,又斟了杯熱茶,哄了他幾回都得不到回應,只能嘆息一聲,將熱茶擱在一旁,轉身回軟榻上倚坐著,撿起之前沒看完的書繼續看。一時室內寂靜無聲。謝容并不是真的生氣,他只是喜歡和沉硯使使小性子,喜歡沉硯笑著來哄他時的溫柔。沉硯不來哄他,謝容自個兒憋了一會,就憋不住了,狀若無事地悄悄回頭看了沉硯一眼。軟榻邊立著半人高的燈架,架上錯落托著三盞燭燈。而沉硯就半倚在軟榻上,就著燈光,垂首翻閱手中書冊,神情認真,好似在看什么治國良策。橙黃的燭火晃悠著在他身上渡出一層歲月靜好的光芒。看的什么破書,比哄朕還重要嗎。謝容抿了抿唇。他在床榻上磨蹭了一會,最后還是按捺不住,翻身下了床,光著腳跑到沉硯身邊,一本正經盯。沉硯早就感覺到某人時不時飄來的視線了,只是故作不知,這會兒才裝作被驚動回神,溫溫吞吞一轉頭,詫異道:“陛下怎么——”話音未落他眼角掃到謝容未著鞋履的腳,眉心一跳,聲音淡了幾分:“——怎么又不穿鞋?”謝容當沒聽到,伸手推他:“你往里邊坐一些?!?/br>沉硯一邊在心里盤算著要不要在屋里鋪一層絨毯,一邊依言往軟榻里挪了挪,朝謝容展開懷抱。謝容輕巧地鉆進他懷里,輕車熟路地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伸手搶過沉硯手里的書:“你在看什么看得這么入迷?朕喊了你好幾聲你都不理朕,膽子大了?!?/br>沉硯道:“是胡太醫送來的書。陛下什么時候喊臣了,臣一聲都未曾聽到?!?/br>謝容睜眼說瞎話:“朕說喊了就喊了,聽不到就是你的錯。這是什么書——”話音截然而知,謝容火燒火燎地把書一合,耳根猛然爆紅:“你……你……”“你”了半晌,下半句“看小黃`圖”都沒法說出口。倒是沉硯鎮定自若地替他說完:“這是胡太醫送來的房中要術,專門講斷袖之好的?!?/br>他一手環著謝容的腰,一手隨意一指。謝容下意識順著望過去,望見了不遠處小案幾上擺著一沓厚薄不一的書冊,看名字,多半和手頭這本一樣性質。書的旁邊,還摞著幾只格外眼熟、似曾相識的木匣。謝容:“……”謝容欲言又止,胡太醫自上回書房奉上溫玉和熏香后,再沒當著他的面談過這些,他還以為胡太醫放棄了呢,原來是繞過他找沉硯去了。沉硯居然還真正兒八經地看起來了。房中私密事被別人關注,謝容頗不自在,嘟嘟嚷嚷:“胡太醫凈送些奇怪東西來,下回朕見了他非得好好削他一頓……你也是,你看這個干什么??!”沉硯低笑一聲:“胡太醫也是一片好心,臣以前沒有經驗,現在多看些也是好的……這畫冊,從前戲到情濃到事后,都畫得很詳細,還配著講解,臣受益良多?!?/br>他意味深長地勾唇:“到時候……總不好叫陛下難受?!?/br>謝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總覺得他話里藏著話,偏又琢磨不出什么來,遲疑道:“到時候是個什么時候?”這事兒還分什么到時候嗎?明明他們最近也弄得不少……咳,年輕氣盛干柴烈火嘛,可以理解。沉硯卻不說話了,只噙著笑,偏頭在謝容發鬢邊輕輕啄了一口。謝容下意識偏頭,回蹭了沉硯一下。那股子害羞勁過去了,謝容反而被沉硯弄得好奇心大起。橫豎兩人都坦誠相見過了,這會兒沒有旁人在,謝容只猶豫了一下,就大膽地再次翻開書。這一看仿佛打開了新世界大門。謝容對斷袖歡好之事只停留在用手的層次,他一度以為這就是極限了。結果看完了胡太醫這詳細到堪比究極教科書的畫冊后,大開眼界。他紅著耳根合上書,那畫冊里糾纏在一起耳鬢廝磨的人影仍在他腦海里飄來蕩去。謝容扭捏了一陣,到底是少年氣性的好奇心壓倒了羞澀,他翻身壓到沉硯身上,攀著他的肩頭,眸光亮晶晶的:“你要試試嗎?”……謝容每次都是半途而廢的,技術一如既往地半吊子。而沉硯做什么都上手飛快,技術突飛猛進,很快就弄得率先撩撥的某人哼哼唧唧無力反抗。謝容抱著沉硯的脖子,僵直了背脊,忍過最蝕骨的快意,才仰起頭親昵地蹭沉硯的臉頰,顫著聲呢喃:“為什么和畫里不太一樣……”他喘息急促,想坐起身來撿掉到地上的畫冊,剛一動就被沉硯一把壓住。謝容眸光迷離,看著沉硯眨了眨,眨出一片水光,茫然不解地問:“……怎么了,不是你要學嗎?”懷里這人爽過了一回,沉硯卻還是蓄勢待發。他淺嘗輒止地碰了碰謝容的唇,埋在謝容頸窩處,忍耐了片刻,才沉沉吐了口guntang的氣,含糊不清地喃喃:“再等等……公子,再等等我……”沉硯從沒想過有朝一日,他會像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一樣,患得患失。他本以為他能掌控的,可原來有的東西一旦出現了缺口,就一發不可收拾。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越發在意,一點點都不想委屈懷里的這個小家伙。想給他最好的。不管是環境,還是最好狀態的自己。縱然他也知道這小家伙看起來其實并不像表面這么無害。這小家伙,嘴上硯之硯之哥哥哥哥喊得動聽,轉手就能毫不留情地將他鎖在龍榻,跑得飛快。沉硯越想越氣,報復似的啃了兩口謝容白皙的脖子,啃得謝容不住搖頭,黏黏糊糊地喊他不要了。謝容腦子里的煙花炸個不停,猶自在余韻中,其實也沒太聽清楚沉硯說什么,只憑本能感覺今天大概沒下文了。他唔了聲,饜足后很容易犯困,他打了個呵欠,就很沒良心地決定拋棄沉硯,蜷在沉硯懷里,溫溫順順地閉上了眼。徒留某人繼續磨著牙地算著能飽腹的日子。……再次將政事丟給丞相大人后,謝小皇帝又閑了下來。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