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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地將他攔住,繼而攬著他的腰身,帶著他連連后退幾步,一把壓在了半人高的鐵床之上!鐵床冰冷又堅硬,剛好到謝容腰部,這一撞過去,后腰定是要青紫一片。不過謝容沒察覺疼痛,沉硯一手抵在他腰后,一手托在他后腦勺,替他承受了撞擊力。謝容毫發無損地壓到鐵床上后,沉硯抽手,快速無比地捉住謝容兩只手,舉高到頭頂,毫不遲疑地吧嗒兩下。將兩只纖細的手腕分開扣在了鐵床上特制的兩個扣環之中。謝容臉色驟變,用力掙了掙手腕,無果,又驚又怒:“沉硯之?。?!”他轉用腿來踢沉硯,但是立刻也被沉硯兩條腿輕松壓制住了。謝容張口就想喊人:“來人!護——唔!”駕字被掩在了沉硯guntang的掌心下,謝容的聲音立刻變得含糊不清起來。方才尚在迷藥后遺癥里虛弱無比的沉硯,如今每一個動作都是那么恰到好處。以不讓謝容感到疼痛,又能恰好讓謝容無法掙脫的力度,將謝容牢牢控制住。好在那一聲來人還是被獄卒們聽到了,窸窸窣窣地腳步聲接連響起,大概是他們正往這兒趕來。謝容還未來得及松口氣,便見沉硯勾唇。“陛下別急,輕點兒?!?/br>他笑容溫和,聲若呻`吟,字眼間還夾雜著仿佛難耐又撩人的喘息,“臣有些疼的……”謝容只怔愣了一瞬,旋即就明白了他的用意。沉硯他敢!謝容整顆心都沉到了深淵底,他聽見那已經很近的腳步聲乍然停住,旋即就是獄卒小心翼翼地試探:“陛下?”沉硯姿態從容,他沖謝容眨了眨眼,再說出來的話就變了聲音,和謝容的聲線像了個八`九分,帶著欲`求不滿的怒火:“都給朕滾遠點!誰都不許進來!”獄卒們聽得不對勁,心說陛下可真他媽重口,這種地方說要幸相爺就立刻幸上了,昨晚不才搞了一晚上嗎。心里想著,腳下哪里敢耽擱,不過片刻就屁滾尿流全跑了。希望逐漸遠離,謝容心跳加速,然而雙手受束縛,他只能搖頭晃腦地掙扎,可根本掙不脫沉硯的手,更無法發出清晰的喊聲。只能聽著外頭腳步聲又漸漸遠了,短時間內大概是沒人敢再進來了。謝容心里一片絕望。他急促喘息著,一瞬不瞬地緊盯著沉硯,飛快思索怎么辦。沉硯今天一番舉動,是徹底嚇到他了。不會是因為他這回太過分,觸到了沉硯的底線……要命喪于此了吧!謝容想到原書中足足寫了幾千字的各種酷刑,又想到這是個什么地方,猛然一個哆嗦。直到外邊動靜徹底消失,沉硯才慢條斯理地松開了手,居高臨下地望著他,笑吟吟道:“陛下?!?/br>謝容沒再大喊,那些個獄卒被沉硯一斥,必定是有多遠跑多遠,他這回可能真的是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他。他努力克制住話音里的顫抖:“沉硯之,你是想以下犯上不成?!還不把朕放開!”他還懷著淺薄的希望,希望沉硯只是生氣他昨晚的欺騙,嚇唬一下他。然而沉硯定定看了他一會,卻是抬手輕輕碰了碰他臉頰,莞爾道:“如果是真的陛下,臣自然是以下犯上,可如果陛下不是陛下……”他垂首,附在謝容耳邊,聲音溫柔,仿佛情人間的呢喃:“你不是謝昑,你是誰?”話是問句,可沉硯尾音穩穩,分明是篤定的語氣。謝昑,是原身小暴君的名。——他當然不是謝昑。謝容劇烈狂跳的心慢慢放緩下來,甚至隱隱松了口氣。原來沉硯只是懷疑他的身份。這倒是好說了。謝容很久之前就開始有意無意地露出破綻,巴望著沉硯發現他的不對,然后來問。這樣他就可以將早早準備好的借口丟出來,自然而然地推沉硯回到權謀文的正軌之上。而他功成身退。不過他以為沉硯只會疑惑他的轉變,卻沒料到沉硯會這么篤定直接連他身份都否認了。好在這身體本來就是原身。謝容平靜下來,他仰著頭看沉硯,冷矜地抬了抬下巴,惱怒道:“朕不是謝昑還能是誰!沉硯之,你越發過——”他下半句話被沉硯突如其來的動作陡然截斷,聲音忽地飆高,幾近尖利:“你的手在碰哪里?。?!”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時間是晚上9點之后啦。再踩一天松茸屁屁,明天更松茸☆、第27章沉硯微微直起身來,居高臨下,笑吟吟地看著謝容,眼底寫滿了不信。面前人身形清瘦,腰線卻很流暢平坦,肌膚溫熱細膩,如千金難求的畫布。而此時沉硯就是山水畫師,指尖是畫筆,動作輕巧間,在其上勾畫出綿延山巒一片。他緩緩搖頭:“你不是?!?/br>沉硯想不出來,一個人要經歷什么,才能性情大變成這樣。除非這根本就換了個人……然而深宮之中無比警備,謝昑又不是什么好相與的紙老虎,這可能嗎?沉硯想到自己的來歷,一個大膽的念頭涌上來。謝容并不知自己的馬甲搖搖欲墜。他隱約生出一種正遭受著殘忍可怕的鐵烙之刑的錯覺,嚇得他一個哆嗦。謝容用很大力氣才勉強讓身子不要顫抖的太厲害,他舌尖抵了抵齒根,碰到之前咬傷的傷口,疼痛使他略微冷靜下來,色厲內荏地呵斥。“沉硯之!你再不將手給朕放開,朕要治你死罪!”沉硯眸光微動,笑意淺淡地看著他,不為所動:“你若是謝昑,這時候該很喜歡才是?!?/br>畢竟之前喜歡到都下圣旨納丞相入宮了。謝容腦子里亂哄哄一片,以往準備好的說辭一個字都想不起來。今天發生的事完完全全顛覆了他對沉硯的印象,他猝不及防毫無防備,原先的打算都化作泡沫,不敢輕易開口。只能艱難地繼續否認,試圖混過這一遭:“朕不喜歡……”——呼吸驟然停頓。膽大的畫師越了雷池,在畫布最脆弱的地方勾了濃墨重彩的一筆。片刻后謝容劇烈地掙扎起來。他就像只被鎖住爪子任人宰割的貓,努力想蜷縮起來,團成一團,保護自己。然而無濟于事。冰冷的鐵床硌著他清瘦的腰骨,有點痛,但這輕微的痛感如今不值一提。連自己都沒有這么對待過自己的人,哪里經得起這么刻意的戲弄,年輕氣盛的身體第一次本能壓過了理智。謝容在短暫地錯愕之后,臉頰驟然爆紅。“嗯,臣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