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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專情郎,原來也不是……”正此時,那面具男人走到樓梯邊。大概是聽見這邊有人反復提及“相爺”這個詞,他漫不經心地轉頭來看了一眼。這一眼他就瞥見了謝容,一愣。片刻后他折身大步走來,準確無誤地走到謝容面前站定,一雙鷹眸視線銳利:“這位……”他上下掃過謝容的面容,面具下濃眉緊皺:“為何看起來如此面熟?我們可是見過?”剛應付完小侍郎轉頭又被陌生人逮住的謝容:“……”他盯著男人寬大的面具,心平氣和地深吸一口氣。見個鬼。你倒是先將面具摘下來讓人看看臉,再問是不是見過??!作者有話要說: 蘇秉之:?你們宮里的人,戲都這么多的嗎猜猜短jio松茸能跑多久!沉小硯:在線等松茸的十八種做法,急今天也好長!叉腰腰jpg晚上應該還有一更,九點后,時間不定☆、第24章面具男人落在身上的視線有些熟悉,聲音也仿佛聽過,不過這遮了大半張臉的面具實在礙眼。謝容淡定道:“閣下不露臉,我如何知曉我們見沒見過?”原身性子陰鷙,平日里說話語調偏低沉,大概是因為那樣有威嚴。而謝容如今換了身份,不必刻意壓著嗓子,談吐間便多了幾分少年的清洌感。又兼之他終于離開了皇宮,心情舒爽,整個人看起來也明朗了許多,除了眉眼間還略有幾分像原身,周身氣質是全然不像了。蘇秉之只覺得似曾相識,但一時半會又認不出來——他根本想不到,小皇帝會連內里芯子都換了。他狐疑地再次打量了一番謝容,后者坦然自若地任他打量,眼底帶著些許好奇,似無不妥。蘇秉之便以為是自己錯覺。他想起方才似乎隱約聽得小侍郎說這少年和丞相關系匪淺,出于謹慎,還是問了一句:“你是丞相府的人?”謝容正想否認,卻聽見那面具男人懷里的少年嚶嚀了一聲,悠悠轉醒,迷茫地啊了一聲,低聲喃喃:“我好冷……”聲音有些沙啞,像是許久沒喝水了。謝容那一聲否認就被悶頭打回了肚子里,他聽著那少年聲音,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又來一個耳熟的?!正想著,那少年攬著蘇秉之的脖子,微微抬起頭來。隨著他的動作,原本搭在他腦袋邊,擋住他臉頰的大氅歪了歪,那張熟悉的臉便落入謝容眼底。謝容:“?”謝容:“!”謝容第一個反應是原身綠了。第二個反應是他完球了。因著小宛兒這一抬頭,電石火光之間,他忽然想起來了面具男人是誰——蘇秉之!在數月前就被外派到千里之外、此時根本不應當出現在京城的蘇秉之!無詔入京,蘇秉之想做什么?!想到梁庸平查出來的東西,謝容下意識就想跑,念頭剛起就硬生生壓住腳步——等等。他現在又不是小皇帝了,他易著容,蘇秉之未必能認出他來。謝容顧不得追究小宛兒怎么會和蘇秉之攪和在一起,他轉念間就下了決定,長睫一顫,流露出幾分黯然。恰好被蘇秉之瞧見后,就飛快地收了回去,順便回答了蘇秉之方才的問題:“現在……不是了?!?/br>現在不是,那就是以前是。蘇秉之想起之前傳了好一段時間的“相爺在梨園里帶了個小倌兒回府還寵愛了好一段時間”,了然。心底那一絲絲懷疑就散去了。懷里人掙扎著要下地,臉頰紅彤彤的,guntang燙的,約莫是落水著涼發起了燒。蘇秉之摁住了人,沒再多搭理謝容,頷首算是打了招呼,便大步上了樓。謝容幾不可聞地松了口氣。小二舉著兩包油紙包裹的糕點匆忙跑過來,分別給了謝容和小侍郎,笑容滿面地說著“客官下次再來”。小侍郎也笑瞇瞇地應好,和謝容道了聲再見,轉身離開了。謝容拎著糕點上樓回屋,路過蘇秉之的天字十二號房的時候,忍不住慢了慢腳步,豎起耳朵聽了聽里頭動靜。蘇秉之上樓時順便喊人送了熱水,里面水聲激烈,隱約還夾雜著小宛兒似嗔似怒的聲音。謝容:“……”他心情復雜。雖然他和小宛兒……和宮里所有少年們都清清白白毫無關系,也完全不在意少年們另尋良人。但是他萬萬沒想到,先出墻的是那個看起來柔柔弱弱挺乖巧的小宛兒啊。對象還是蘇秉之。也不知蘇秉之那些背地里搞的那些樁樁件件,小宛兒有沒有參與過。謝容回到自己的房里,仔細落了門閂,就著茶水吃糕點。糕點香甜,他卻有點食不知味,想著宮里的沉硯,想著隔壁的蘇秉之和小宛兒。不知為何,心底隱隱約約泛起一絲不安來。……皇帝寢宮里。燭火搖晃,無聲無息中,忽有暗香彌漫。本該一覺昏睡到翌日下午的沉硯,在這暗香之中掙扎許久,終于猛然睜開了眼。睜開眼的下一瞬,他立刻翻身而起。強行從迷藥中提早蘇醒,他的骨骼肌rou酸軟一片,在這迅速的動作間,還有些疼痛。沉硯呼吸有些沉重,他微微閉了閉眼,神色不變,忍過了一陣難受勁,才徐徐抬起眼皮。手腕上似乎纏著什么,沉硯動了動,牽扯的一陣輕響。他低頭,就看見了手腕上扣著的金環,金環上穿著長長的金鏈,另一頭則扣在床榻上特制的暗扣處。昏迷前的記憶徹底回籠。沉硯:“……”他想起謝容那一聲綿軟的“哥哥”,唇角一勾,發出意味不明的輕笑聲,眸底卻幽冷冰冷,毫無笑意。湖心亭里君臣共飲的隱約溫情在這一刻消失殆盡。可以。很好。是他安逸久了、活得越發過去了,還是小暴君長能耐了。大概是聽見他金鏈晃動的聲音,有人在門外輕輕叩了叩門,聲音平穩:“相爺?!?/br>沉硯認出來這是梁庸平的聲音。他微微瞇了瞇眼,視線從金鏈上收回來,笑容收起,面無表情道:“進來?!?/br>梁庸平捧著兩道卷著的圣旨走了進來。手上還扣著金鏈子,這對尋常人來說,是莫大折辱。不過沉硯不是尋常人,他神色自若,甚至直接就抬起扣著金鏈子的手去接圣旨:“陛下呢?”梁庸平躬身不答,轉而在床榻上輕點幾下,彈出密匣。同樣精致漂亮的金鑰匙安安靜靜地躺在里邊。梁庸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