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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是白學的看,這不就用上了沒料到月牙會這一招的無慘原本握著月牙的手一緊,隨即便震驚地扭過頭看著月牙。雖然話未說出口,但是光看眼神月牙也能料想到無慘那沒有說出口的話。你一個男人,從哪里學的這種東西。月牙當然不能說自己是從玉藻前那里學到的,就算說了無慘大概率也不信。于是他露出一副困惑迷茫的神色,無辜的看著無慘。“無慘,怎么了”聲音里還帶上了些許的委屈。無慘能怎么樣呢,讓他放開又不舍得,剛才月牙指尖輕輕一劃的動作差點把他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癢。那種癢不是身體上的,而是從心頭開始,從頭頂蔓延到腳下。無慘差點把自己的利齒露出來。無慘活了這么久,靠著出色的外表也不是沒有吸引過女人,其中也不乏有漂亮的女人勾引過他。月牙做的那些也只是小事情而已。但是沒有女人能夠成功。每一次那或者妖艷美麗或者溫婉秀麗的女人想要靠近他,在被無慘壓榨完剩余的利用價值后都會被他毫不留情的割下腦袋。是沒有欲望嗎并未。是因為厭惡。在無慘心里人類只是食物你會和食物談情說愛嗎可是女人不行,女鬼呢單憑美貌就在吉原的花街立足的墮姬足夠漂亮美艷吧,若不是因為如此童磨也不會想要將墮姬和她的兄長變成鬼,可是就算墮姬在無慘眼中也不過平平無常。就是因為無慘的不近女色,不知道引得童磨這家伙多少次的試探,就算明知道自己每一次都會被無慘下手打爆腦袋,但童磨還是樂此不疲地沖上前去作死。后來見到月牙的童磨才明白。無慘不近女色只是沒有遇到自己想要的人罷了。作為鬼來說,還挺好笑。*“你誰教你的”無慘最先想到的不是月牙在誘惑他,而是瞬間想搞清楚月牙為什么能做出這樣色氣而天然的動作。只要想到有其他的人對月牙做過月牙對他做過的同樣的事,無慘就氣的血往腦袋上涌。月牙有些無語。得了,這個無慘腦子里又在胡思亂想了。但還能怎么樣呢,月牙只能哄他。“沒有人教我?!痹卵揽粗鵁o慘,語氣鎮定還帶著困惑,一副奇怪的樣子。“教什么”當然是教你勾引人的動作了。但是無慘支支吾吾說不出口,最后只憋出來一句“沒什么?!?/br>月牙看著無慘這幅樣子,忽然靈光一閃意識到了什么。“無慘你是不是還沒有過”被月牙這暗示性的一問無慘還沒反應過來反問了一句“什么”但畢竟是男人,隔了兩秒無慘就意識到月牙是在說什么了。原本蒼白的臉漲紅,讓無慘的表情多了幾分生動,他看著月牙咬牙切齒。“閉嘴?!?/br>月牙若有所思地頓住了。想通了以后,雖然明知道自己和無慘兩個人都半斤八兩,但是月牙還是忍不住發自內心的想要笑出來。他其實還很意外,如果說無慘最開始還是因為身體原因,那么變成鬼以后呢只能是因為不想了。可是看著無慘對他的態度,也不想是沒有欲望的樣子。雖然很好笑,但是毫無疑問月牙是發自內心感覺到開心的。于是趁著夜色深沉四下無人的時機,月牙咬下了最后一塊甜甜的蘋果糖。路燈亮著橘黃色的溫柔的光,將周圍一小片的地方照的亮堂。“無慘,還想吃嗎?!?/br>月牙的聲音突兀,無慘回頭看,眼睛卻下意識睜大了。如野獸般的豎瞳蔓延著壓抑了千年的欲望。因為月牙唇上銜著一塊蘋果糖的樣子實在生動,尤其是還有本人大膽的動作。含著紅色蘋果的嘴唇,看起來比蘋果要更好吃。無慘低下了頭銜住了糖。*將糖吞咽下去的時候是個正常男人都會想繼續深入下去吧。無慘也不例外。但是就很倒霉,無慘剛把糖吞下去,還沒等深入就聽到了身后傳來的落地的聲音。然后就是低沉而驚詫的話語。“無慘大人”無慘回過頭看著出現在身后的繼國巖勝,一雙如血似的瞳孔幾乎要變成黑色。*繼國巖勝本來只是慣常的如同以往給無慘匯報自己任務的進度,但是去了無慘此時的落腳地藤原宅卻發現空蕩的房間里并沒有絲毫的人氣。不應該。繼國巖勝心想,在他印象里,無慘不是那種無緣無故就消失的人。秉持著死板的武士道精神,臣服于無慘就是他的下屬的繼國巖勝在藤原宅沒有看到無慘自然是要跑出來找找消失的無慘大人在哪里。就是很巧,繼國巖勝正好碰到了正準備和月牙回藤原宅的無慘。但是也很不巧,繼國巖勝出現的時間正好是在無慘情緒最激動的時候。無慘難得和月牙的甜蜜的時間,被突如其來的繼國巖勝破壞的一干二凈。繼國巖勝不覺得自己看錯了,看著路燈下的無慘下意識地喊出了他的名字,繼國巖勝直到無慘轉過身他才看到無慘身后的人。樣子似乎有點眼熟。繼國巖勝暫時還想不起來。他覺得月牙眼熟,月牙自然也是如此。看著那高高扎起的紅色馬尾還有額頭上如火焰一般的斑紋,若非清楚緣一此時正好好呆在地獄里,月牙還以為緣一從地獄里跑出來了。就是一張臉上長六只眼睛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審美。月牙皺著眉頭打量繼國巖勝,反倒讓無慘有些不開心其中還夾雜著緊張和心虛。作為罪魁禍首,沒有人比他更明白眼前的繼國巖勝和月牙疼愛的弟弟繼國緣一之間的關系。但是這種事讓月牙知道,只會讓兩人好不容易升溫的感情迅速降至冰點。強壓下被繼國巖勝打擾的不愉快,無慘用往常一樣的態度對繼國巖勝說道“黑死牟,你先回去?!?/br>繼國巖勝重視上下級的等級秩序對于無慘的吩咐不會拒絕,于是恭敬地低下頭說“是的,無慘大人?!?/br>黑死牟走了,臨走之前還回頭看了一眼路燈下的無慘和月牙。他意識到如果剛才沒看錯,無慘大人的確是準備親上那個眼熟的人的嘴唇。曾經娶妻生子的繼國巖勝毫無疑問是明白這種動作的含義的,這不會讓他驚訝,讓他驚訝的該是無慘居然會親吻一個人類。腦海中下意識地想起來以前童磨曾用開玩笑的語氣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