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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不知道自己的兄長為何有這樣的發問,他微微側過頭看了一眼低眉順眼站在一邊不說話的月牙,臉上沒有什么波動。“只是我自己想出來看看?!睙o慘說。雖然無慘動作極為細微,但是如何能瞞過比他大了許多在官場上早已練出了一身察言觀色的本事的產屋敷空良。“是你這位侍從勸你出來多走走吧?”產屋敷空良看向了月牙忽然說道。無慘微微一愣,然后點了點頭輕聲說了一句:“嗯?!?/br>而被產屋敷空良忽然點名的月牙眼瞼微微一顫,沒知道這位大少爺忽然點他名字是為了什么,雖說兩人之前在醫生那里短暫的交談過一次,但是也不過寥寥數語,話題圍繞的中心本人無慘也在他身邊,怎么莫名奇妙就到了他身上。“你這小侍從倒是忠心耿耿,上次見他還是在醫生那里給你求了潤喉的藥?!碑a屋敷空良笑瞇瞇地說:“現在他還能勸你出來活動活動,也是不容易。要知道我以前日日纏著你也沒見你松過口?!?/br>像是想起幼時無慘倔強的樣子,產屋敷空良臉上露出了夾雜著懷念和無奈的神色。“大少爺說笑了?!痹卵赖椭^恭恭敬敬的說:“這是我該做的而已?!?/br>既沒有邀功也沒有想要獲利。產屋敷空良看了一眼無慘身側的月牙,翹了翹嘴角,心里倒是對月牙越發的滿意。“要不是他是你的傭人,我都想把他帶走當做我的侍從了?!?/br>雖然產屋敷空良只是簡簡單單地一句話,但是卻讓月牙心里一顫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抬起頭朝無慘看了一眼,果不其然,無慘嘴角勾起的弧度微微落下,原本垂落在身側的手也握緊了。月牙頓時就有些頭疼,尋思著這位大少爺哪壺不開提哪壺,莫名其妙說了這句類似于開玩笑的話,他能聽出來,但是你那個慣愛鉆牛角尖的弟弟可懶得想那么多啊。要是他想不通覺得你想把我帶走,你倒不了霉,但是受罪的卻是我。月牙又開始想著回去要怎么哄鬼舞辻無慘了。“不可以?!?/br>鬼舞辻無慘張了張嘴,雙眸看著自己的兄長,沉聲說道:“他是我的?!?/br>誰也不許把他搶走。*四人在涼亭呆了半晌,最后還是安倍晴明先提出了四處看看的建議。“我還沒怎么好好看過產屋敷家的樣子,不如我們四處逛逛?”安倍晴明用蝙蝠扇敲了敲手心提議道,笑起來的樣子就如狐貍一般狡黠倒也不負他白狐公子的美譽。這沒什么,本來無慘出來也就是想看看風景的,在這亭子里和晴明還有兄長交談許久反而還耽誤了些時間,產屋敷空良同意了,無慘自然是沒有什么異議。于是幾人就沿著園中的鵝卵石路隨意逛了逛。恰好走到一處假山的時候,跟在無慘身后的月牙垂下眼簾捏了捏自己的指頭,淺淺的勾起了嘴角的笑容。然后下一刻,正要繞過假山的幾人就這樣聽到了斷斷續續的聲響。“聽說……小少爺和自己身邊的侍從,怕是有那種關系呢!”第12章一行人的腳步一頓,沒再繼續往前走。只是聽到這句話的產屋敷空良和鬼舞辻無慘本人臉色卻不是很好看了。假山后的人沒察覺到被議論的中心人物就站在他們后面還在繼續說著莫須有的產屋敷家小少爺和自己貼身傭人不得不說的二三事。“那個叫什么月牙的,可是長了一張不錯的臉呢!”“既然如此,那也沒什么好奇怪的吧?!?/br>“這事是真是假???”“不知道,這事還是那位大人院子里的傭人告訴我的?!?/br>身為議論中心之一的無慘臉色鐵青,牙關緊咬幾乎要咬碎一口牙齒,玫紅色的眼鋒利兇狠的看著假山,視線好像能穿過假山的阻擋將那幾個不知尊卑膽敢當眾議論主人是非的下人身上的rou活刮下來。產屋敷空良自然知道自家弟弟并不是這樣的人,皺著眉頭聽完了那斷斷續續的一些話,他的目光落到早已經跪在地上目露茫然和恐慌神情無措的月牙身上,產屋敷空良探究的看了半晌,看不出月牙對這件事有半點知情的意思,于是擺了擺手示意月牙站起來。月牙臉上滿是茫然無措,像是完全不知道還有這種謠言一般,眼里顯露出了幾分被羞辱的憤怒和委屈,但是身為他服侍的主人的無慘都沒說話,他自然是不好主動出頭的。從地上站起來,月牙垂下頭像是拭去眼角的淚水一般用衣角擦了擦眼睛,不著痕跡的隱去了嘴角的笑意。不需要他做什么,產屋敷空良和鬼舞辻無慘自己就會干凈利落的將這些問題解決干凈。“哎呀哎呀,這可真是不巧呢?!?/br>一旁身為客人的安倍晴明早已用蝙蝠扇輕輕遮住了嘴,眼底流露出幾分驚訝。知道這是產屋敷的家事安倍晴明也不好插嘴,只是站在一邊看著產屋敷空良等人要怎么解決。“請不要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碑a屋敷空良低聲說:“我和無慘會將這件事解決好的,晴明?!?/br>安倍晴明并不在意,雖說他自己也是有些惡趣味的,但是他卻知道底線,沒有過多探聽友人家中事情的欲望,于是笑著搖搖頭沒說什么。產屋敷空良二十多年的修養不是白培養的,朝安倍晴明歉意的笑笑,邁著步子就向假山對面那里走去,只是還未等他走了幾步,一個人比他更快地越過了他走到了前面——是鬼舞辻無慘。“繼續說啊,讓我聽聽?!?/br>無慘步子邁的極大,這時候倒是看不出來他身體虛弱的樣子了,當然也有可能是怒極攻心讓無慘已經有些喪失了理智,他就這樣出現在了正聚在一起偷懶甚至聊聊天的三個下人的面前。那三個下人聽到聲音本就作賊心虛嚇得一抖,等到看到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正是他們談論話題的主人公之一的鬼舞辻無慘更是臉色慘白,待看到無慘身后走來的產屋敷空良更是雙腿軟的和面條一樣,三人下意識的就跪在了地上不停地磕著頭開始求饒起來。“無慘少爺饒命?。?!”“我們也是從您的傭人那里聽來的!不關我們的事??!”“饒命啊少爺?。?!我們什么都不知道…”“我們再也不會說了,饒我們一命吧少爺…”無慘自然是不可能就這樣輕飄飄地放過他們。彎下腰伸出慘白的手就狠狠地掐住了距離他最近的一個下人的脖子,無慘將那人低垂的腦袋硬生生地掰了起來,猩紅的雙眸緊盯著目露驚恐的下人,無慘扯開嘴角森冷地笑了起來。“不,我倒想聽聽,究竟是什么事?!?/br>*這種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