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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并不在這里?!焙n故作苦惱地歪歪頭,“虧我還好生感動了一番呢?!?/br>看你這樣子,根本就從來沒有感動吧!←_←沢田綱吉在心里咆哮一句。“哎呀。真是傷人心呢,小首領?!?/br>骸梟的頭轉了個方向。大眼睛望著沢田綱吉,無辜地歪一歪。配上梟鳥毛茸茸的模樣——莫名的有點萌。“……”沢田綱吉一腳將這種不靠譜的想法,從腦子里踢出去,“哥哥把你送過來,是有什么事情嗎?”“kufufu。這就要談到小首領的‘豐功偉績’了?!?/br>六道骸笑起來,“聽說,你比賽間的消耗太大,被勒令休息三天。所以,為了防止小首領陽奉陰違,暗地里添加訓練,白蘭就派我過來監督你了?!?/br>沢田綱吉:“……”“順帶,也是為了測試這個武器的使用穩定性?!?/br>六道骸接著補充,“所以,小首領大可以放心。我絕對不會干擾到你的隱私,和正常生活的?!?/br>誰要放心這個??!沢田綱吉忍不住抓狂。最后,六道骸確實沒有時刻尾隨在沢田綱吉身后,干擾他的各種行動。但是,卻因為以欺負(劃掉)逗弄小獅子為樂,嚴重影響到了小獅子的安寧生活。——沢田綱吉發現,每當家里有什么新的“動物”住戶的時候,小獅子這個動物東道主,總是混得特別慘。和同名的滅龍魔導士相比,生活經歷簡直就是兩個極端。“好了,小首領。來說說你的請求吧?!?/br>骸梟用爪子拉開窗戶,接過燈籠鬼提來的早餐,放到桌上。腦袋一點一點地啄食起來。“所以說,你不要隨便欺負這些小妖怪啦!”沢田綱吉看著交出早餐后,茫然地在窗外左右看一看,然后又飛回屋檐掛好的燈籠鬼。揪著骸梟的翅膀,氣呼呼地教訓。骸梟抬起頭,高貴又矜持。壓根不與沢田綱吉抗爭,只開口問道,“那你還要我幫忙的嗎?”“要!”沢田綱吉轉眼拜倒在“人情”之下。迅速收手,堅定地一點頭。骸梟施施然收回自己的翅膀。放在嘴邊,給理理羽毛。小獅子:“……”它簡直都要可憐它和小妖怪們的存在感。天知道這段時間,它們都經歷了什么!其實,我也很想知道,我到底是經歷了什么。聽完沢田綱吉要求的六道骸,陷入了對人生深深的懷疑之中。******下午兩點。赤司征十郎例行在午休過后,坐在了書房的書桌前,認真完成家教交代的任務。“咚咚?!?/br>玻璃被輕輕撞擊的聲音,就是在這時,極有規律地響起。打破了他每日,如機器人一般固定且刻板的生活。赤司征十郎詫異地睜大了眼睛,抬起頭來,看向響動不停的窗戶。“咯吱?!?/br>沢田綱吉趴在窗外,拉開玻璃窗。從打開的窗戶縫隙中,冒出頭來,歡快地向著赤司征十郎招招手,小聲道,“征十郎!我來帶你出去玩啦!”赤司征十郎:“……???”第五十五章東京樂園“你怎么在這里?很危險??爝M來?!?/br>赤司征十郎很快回過神來,快步走上前,將窗外的沢田綱吉拉近屋子里。目光稍稍向外一撇,看著窗外離地面三樓高的距離,心有余悸。“放心吧。沒事的?!?/br>畢竟,他可是連懸崖都跳過的人呢。這里才十米高而已,算不得什么。沢田綱吉笑呵呵地,向赤司征十郎展示一下自己手臂上的肌rou。以示自己行動的安全性。見沢田綱吉自信滿滿的樣子,赤司征十郎微微松了口氣,不再在這個問題上多加糾纏。“好啦,征十郎?!睕g田綱吉握著赤司征十郎的手搖一搖,“收拾好想帶的東西,我們出去玩啦!”他還真的去想辦法了啊。赤司征十郎無奈又感動。扭頭看一眼書桌上的課本,眸光微黯。“……謝謝你。但是我今天的功課還沒有寫完。而且,別墅里到處都是監控器、仆人和保鏢。還有老師,會不定時來書房檢查。我也出不去的?!?/br>“沒關系!肯定不會有人發現的!”沢田綱吉主動無視掉功課的內容。轉過身對著窗外揮揮手,“??!麻煩你啦!”骸梟扇著翅膀從窗外飛進來。鳥臉無語。他的幻術,就是讓你們用來翹家的嗎?!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一句,骸梟在赤司征十郎震驚的目光中,幻化出了一個紅發的小男孩,堂而皇之地坐上了書桌前的座椅。簡直和赤司征十郎本人一模一樣。頭一回見到這種cao作的赤司征十郎,陷入呆滯中。原來、還可以這樣的嗎?!太神奇了!赤司征十郎沒忍住。和沢田綱吉一起走上前,左右看一看這個翻版的自己。發現“他”竟然還能夠拿著筆,自己寫作業時,更是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連答題思路,都和他一模一樣呢!要不是親眼所見,他都要懷疑起,到底誰才是真正的赤司征十郎了。“哇~!??!你簡直棒呆啦!”確定過幻象的安全性,沢田綱吉歡呼一聲,跳起來抱住骸梟,用臉頰蹭了蹭梟鳥毛茸茸的頭,“那等會兒老師上課的內容,也麻煩你記錄下來嘍!”“……”喂喂喂。小首領。你別得寸進尺啊。骸梟半闔著眼睛。在被沢田綱吉蹭禿毛的壓迫下,無可奈何地“咕”了一聲。******“所以,你剛剛就是這么進來的?”赤司征十郎跟著沢田綱吉,在一眾“監視者”的眼皮子下,就這么明目張膽地走出了別墅。感覺自己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各種意義上的。“對啊?!?/br>沢田綱吉點點頭。絲毫沒覺得這有什么問題。赤司征十郎:“……”虧他還為沢田綱吉躲避攝像頭的事情擔心了半天。結果人家的解決方式,簡單粗暴地讓他心疼他自己。“怎么樣?想好要去哪里玩了嗎?”沢田綱吉興沖沖地向赤司征十郎詢問。赤司征十郎有些茫然,又頗為新奇地打量著別墅區外,喧嘩熱鬧的街道,“我很少出門。也不知道這里都有什么可以玩呢?!?/br>作為尚且稚嫩的家族繼承人,赤司征十郎還遠沒有達到,能夠同時兼顧學業和課余活動的程度。因此,偶爾的出門,也不會有什么時間讓他去自由安排。往往都是由赤司征臣安排車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