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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有點黑。顧停又覺得這樣的王爺很可憐,又笑了:“安心,我會幫你的?!?/br>結果還真一點都不意外。按說只是同行,基本只是上下車的時候可能碰到,但俞星闌心眼多,各種意外就多,兩邊總是會碰到,就算碰不到,也總是會有各種各樣的意外求助。別人畢竟是宜昌侯府的人,你敢光天化日把人撂下試試看?俞星闌裝出來的性格十分討喜,大方善良又堅強純真,偶爾還有點小迷糊,人也長得不錯,正常情況下是讓人輕易就能動心的那一種。大約類似的事之前常干,他各種得心應手,每每都騙的人找不著北,想著這回肯定也一樣。萬萬沒想到,在這對面前鎩了羽。每每他有動作,顧停必然會鬧別扭,這是正常的,不鬧別扭哪里有他的機會?他特別懂的見縫插針,各種懂事好聽話的不要錢的撒給霍琰,可這個鎮北王就是心硬。俞星闌很不服氣,可他靠近,霍琰就后退,他笑容越明媚,霍琰臉色就越冷,他擺出最拿手的純真誘惑模樣,霍琰的視線像透過他,看到了別的什么人,他真的不小心脫衣服了,霍琰立刻掉頭就跑,瞬間不見。總之就是,他各種大方懂事,良言體貼,襯托顧停各種無禮瞎鬧,霍琰眼瞎全部看不到;他堅強善良,積極向上,霍琰似乎認為這是隨便一個普通人都應該具有的品質,不值一提,偏對顧停的嬌氣無理特別縱容,喂喂你是不是有點太雙標!他改變套路,各種純真可愛小心思,霍琰從不感動,相反,顧停一作妖他就立刻顛顛跑去哄;他飽含暗意說顧哥哥真會馴夫,把王爺馴的服服帖帖這么聽話,霍琰不但不反思自己,還挺驕傲,好像這是什么非常榮幸的事!他有樣學樣,想要也嬌氣一些,霍琰當即就皺眉質疑宜昌侯府家教;他迷糊懵懂,霍琰立刻嫌棄他為什么這么笨……顧停那么作的不笨么!他整個人都蠢到家了,除了要東要西發脾氣還會干什么,你堂堂鎮北王這般伏低做小各種卑微,到底圖什么!俞星闌一邊恨霍琰心硬一根筋,太討厭了,一邊又覺得這種人十分極品,如果能拿下……必然忠心耿耿,一輩子不會變!顧停憑什么!他有的他都有,他沒有的他也有,他哪里比他差!俞星闌整理好心情,準備再接再厲。可惜霍琰已經耐心告罄。他以為這個侯府的人是朝廷派來的,想要干點什么,結果鬧了這么久,只是想勾引他?前思后想沒必要再受委屈了,真的,他每天看到這個人都想吐,虛與委蛇都不肯干了。到了京城有麻煩再說,總之現在,他必須得想個法子讓這礙眼玩意兒走開!感覺以后墜著的蒙面殺手也差不多是時候了,他就沒拒絕俞星闌騎馬同行,當然,顧停也要在身邊,不能讓小東西吃醋。他很認真的在守身如玉呢!“釘釘釘釘釘——”突然一排暗器射了過來,氣氛瞬間肅殺。按照排位順序,俞星闌最外側,也最危險。可霍琰反應極快,迅速蹬馬抱下了顧停,還順便踢了一腳俞星闌的馬,因為那馬驚了,很可能會撞過來。俞星闌險而又險的被手下護衛接住,難以置信的看過來:“你——”霍琰大手環著顧停:“抱歉,內子體弱,不敢讓他沾到臟東西?!?/br>俞星闌:……鎮北王在說什么?說他是臟東西?“當然不是說你?!被翮櫷5氖?,老神在在的走了。屁的說的不是他!說的就是他!當他聽不出來么?霍琰就是故意的!這第一波暗器竟然只是試探,過了就沒有了……霍琰對此十分惋惜。俞星闌也沒真的被嚇到,要哭不哭的去找了顧停,各種委屈:“我真的沒別的意思呀,你看你把王爺管的這么嚴……他都不敢隨便跟我說話了?!?/br>在他看來,顧停還要臉,不會明面上說話不好聽,結果聽完這句,顧停微笑:“不跟你說話很對啊?!?/br>俞星闌:……顧停手抄在袖子里,眼睛微微瞇起,竟然十分危險:“我也要警告你,我男人,不準碰,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br>60本王占有欲也是很強的[VIP]在本王面前,關心別的男人?嗯?俞星闌一臉茫然。啥?我男人你不準碰,否則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為什么連顧停都這么說話!這是要同他撕破臉了么!何至于啊……俞星闌對眼下場面十分不理解。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京城里所有人都為著光鮮日子過活,任何場合下,最緊要一點,不管心里怎么想,話一定要說漂亮,哪怕心里在罵娘,表面也要笑呵呵的問候你家人,一句罵要拐出八百個彎去,要說者有心聽者有意才能明白,絕不可能當面鑼對面鼓的直白放話。鎮北王常年行軍,性格耿直也就算了,為什么顧停也……明明之前并不是這樣!俞星闌有太多經驗,怎么說話討喜,怎么讓場面變的圓融,可他從沒學過怎么面對別人直白的罵話,他也從來沒有遇到過。“你男人……不準碰?”他大腦完全無法思考,只留人類本能,說不出任何反駁字眼,下意識重復著顧停的話,再也無法保持往日優雅矜貴,甜軟乖巧小公子的形象。顧停捧著紫銅鏤空喜鵲繞梅小南瓜手爐,下巴抬的極高,眼梢揚的極傲:“你是聾子?聽不懂人話的?”俞星闌:“你才是聾子,你才聽不懂人話!”太生氣了,根本不可能保持理智,還罵回去了。俞星闌罵完就后悔,感覺這樣的自己一點都不可愛,可是不罵回去,實在被人欺負的太狠了,多丟臉??!再一細想,其實罵回去也沒拉回多少形象,氣勢太弱,仍然是丟人。他不知道怎樣才能反轉情勢,狠狠跺了下腳,瞪了顧停一眼,轉身跑了。他感覺自己該病一場了。堂堂宜昌侯府嫡房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