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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白給我我都不要!兄弟們,沖??!”鎮北軍士氣大振。赤璇公主急呼左右聚攏過來保護,生怕霍琰再對她動手,可惜霍琰理都沒理,就像她是空氣,無需過分關注,無需分派心神,她的命他想要時隨時可以拿,沒有難度也不會著急。他長腿一夾戰馬,直直沖向北狄大將勒石刺!韋烈嚇的不行:“王爺危險!”已經暴露,時機不合適,不如退回來,下次再謀??!霍琰卻覺得還行。他催馬往前,在勒石刺護衛聚集起來的一瞬間,腳踩馬背瞬間騰空,不殺人,不盯人,只往前,踩著對方的馬,踩著對方的人頭,往前往前再往前!韋烈沒辦法,只有跟上去,幫他掠陣掃邊!中軍跟上,側冀支應,箭隊掩護,整個鎮北軍氣勢凜冽又興奮,像一把繃緊了的弓弦。霍琰借力空中騰挪,把自己變成了靶子,可就是沒有一個人,沒有一只箭能傷到他,他速度極快,整個人幾乎躍出虛影,實力表演了一把什么叫‘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他砍下了勒石刺的頭!鮮血噴灑在他身上,他拎著對方大將的頭,像地獄修羅!鎮北軍士氣大振,嗷嗷叫的嗓子都快破了,北狄則迅速重敲銅鉦,收兵了!……想也知道,接下來幾日沒有戰事了,可也沒有任何大大小小的麻煩,霍琰這邊壓力減少到完全沒有……就有些不大正常了。讓人去查,原來是那位‘心尖寵’的杰作,人家忽悠了尤大春,尤大春沒空朝這邊使壞,當然就沒有壓力了!韋烈兩眼發光:“這位公子好生厲害??!”光頭樊大川也很激動:“這樣的賢內助,王爺什么時候娶進門?”夏三木:“施主冷靜,尤大春不應該被隨便誆騙……”書生長衫的翁敏放下書卷:“紅綃樓,許是真的?!?/br>霍琰瞇眼:“北狄暗樁,紅綃樓——很好,本王都還不知道呢?!?/br>韋烈給夏三木使眼色:王爺這是什么意思?夏三木垂眼:自己要去看看的意思。霍琰想起一事:“我們有個斥侯被北狄抓了,現在還沒找到?”韋烈立刻舉手:“我隨王爺去抓人!”軍人作風迅速,決定一下,立刻就動了身,韋烈問:“王爺咱們走哪條路?悄悄的繞道么?”霍琰慢條斯理緊了緊披風系帶:“不,從圓觀谷走?!?/br>圓觀谷是邊境線,兩邊都派有士兵巡邊,對方這幾天帶隊的是赤璇公主本人,也不知道那女人腦子里在想什么。見霍琰離開,赤璇公主果然發了問:“你要去哪里!”霍琰繼續慢條斯理:“本王的心肝寶貝有事?!?/br>赤璇公主氣哭:“不,不可能!你手下都說沒有這個人的!”霍琰:“眼瞎治眼,腦殘醫腦,若北狄沒有好大夫,可以投降?!?/br>一番cao作驚的韋烈眼珠子差點掉出來。他以為王爺選擇行此路,是虛而實之實而虛之,越是緊張,越要看起來不緊張,疑兵之計就是要讓對方懷疑,知道提防,知道害怕,才不會輕舉妄動,故而王爺一時不在邊關也很安全,沒什么仗打,可看到這一幕……他有點恍惚。王爺是不是……故意要炫耀,故意要氣人,嘲笑別人?sao還是王爺sao。一路快馬加鞭,二人很快進了九原城。“王爺要回府修整么?”“不,準備準備,直接去紅綃樓?!?/br>兩人在街上打馬經過,掀起一陣冷風。顧停抬起袖子相擋,才沒被雪花撲了一臉。誰啊騎馬那么快!可惜他現在沒時間罵人,自己也得加快速度,目標:紅綃樓!10要玩這么大么!他若出事,我要你陪葬。顧停這幾日,本來過得十分悠閑。尤大春注意力被轉移,柳家的麻煩搞定,柳姑娘和董仲誠兩情相悅,親事自然沒有意外,很快就交換庚貼訂了親,只等cao辦。可就在這個時候,孟楨丟了!這孩子出現的奇奇怪怪,看起來也略奇怪,明明很優雅很懂禮,細皮嫩rou,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卻相當天真,大大的眼睛單純又茫然,很多常識都不懂。但他很乖,只要不惹到他,比如不提什么‘哥哥’的話題,他就乖乖跟著顧停,每日除了睡就是吃,偶爾吐兩口血,等閑不去哪里,對別的一切也毫無興趣,很是省心。可誰知道最討厭顧慶昌,對顧慶昌最不感興趣最提防的小孩,竟然被這個人得了手,騙到了紅綃樓?知道這是個什么地方嗎就敢去!顧停討厭麻煩,也沒那么多的圣母心,可人相處著相處著,就有了感情,想到孟楨塞滿食物的包子臉,信賴又單純的目光,他就不忍心。沒辦法,只好跑一趟了。不但要解決,還得立刻!他沒時間在外籌謀計劃,紅綃樓既是情報機關,危險是必然的,誰知道會怎么看孟楨,沒用的話會不會順便滅口?一邊往那邊趕,他還一邊腹誹,顧慶昌手里到底有什么東西吸引到了孟楨?是能治好他吐血的藥么!那么著急,一個人就去了,也不知道跟他說一聲!紅綃樓既然是消息機構,表面肯定有幌子,要接待客人的,這里現在做的是男人們的生意,溫柔鄉,美人色,只要你有錢,什么都能擁有。到了樓里,顧停沒叫姑娘,隨手給了賞錢,直接找到顧慶昌的包間:“把我的人交出來!”顧慶昌嚇了一跳,懷里的姑娘也迅速跑了,很沒面子:“你干什么!”顧停往他對面一坐,眼梢壓低十分不悅:“你說呢?”“我……我怎么知道!”顧慶昌有些慌亂。他從江暮云那里得到信息方法,本來是想釣人上鉤,姑藏王家里丟了個人,許是有什么忌諱,沒說是誰,有什么特點,只給了一樣信息,某種造型奇怪的藥瓶,走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