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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會從長水灣進攻,出奇制勝。就算你們在此埋伏了人,我也可以借復雜的地形全身而退,要知道,我部下都是些山野精怪,可比人要懂得利用環境,比優勢,你們不如我?!?/br>“話雖如此?!北池撻L劍的黑衣青年一步站出,反駁道,“可妖族那群混賬,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根本不會用腦袋想事,沖動無比。慶功宴上一敗涂地,定是沖動的想報復回來,哪里會想那么多?若只是想硬碰硬,拼個你死我活,我們在長水灣大部兵力,豈不是如他們所愿?”“梅三道友說的也有理?!北娙私活^接耳。云詡點頭,算是認可他的說法,接著問:“那你覺得哪里更合適?”梅三瞥了眼地圖,一指長水灣左側的陜中平原:“我認為,這里再合適不過?!?/br>風長安擰起眉頭:“我不太贊同?!?/br>被否決,梅三臉色有些難堪,看向其他人:“你們呢?”“同意?!?/br>“同意?!?/br>眾人交頭接耳一番,紛紛投了同意票,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和妖族交手,對妖族睚眥必報的沖動行動在熟悉不過,前幾次都是選在地形開闊的地方,直接拉大部隊狂碾。“那么子皈道友?”梅三看向云詡。“梅三道友分析的很在理,我對梅三道友的觀點也很是支持,但是?!痹圃偽⑿?,慢騰騰的舉起反對票,“我還是保持我的觀點?!?/br>梅三:“……”你他喵的給我閉嘴。眾人:“……”乘天皇輕咳一聲:“那就這樣定下了,大家先回去收拾收拾,明早出發,盡快做完相關部署?!闭f完,看向風長安,“空懷道友,明早麻煩你組織……”“等等,我有異議?!憋L長安乘他還沒安排好,立刻道,“不如這樣,我們兵分兩路,主戰場還是陜中平原,至于長水灣,我帶一批人去,以防萬一。諸位覺得如何?”“這……”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看向乘天皇。這里大部分人都是跟隨乘天皇,以乘天皇為首,次之是扶搖書院,最次才是清韻宗等人。清韻宗派來的人本來就不如前兩個勢力強,且只有風長安、云詡、李授之堪當大任,李授之又是細作,早早被踢了出去,不參與,自然,話語權要落兩等。乘天皇心底也贊成梅三的觀念,與妖族交手多次,他也有些經驗,心里早有權衡,不過看風長安這么堅持,他也不好駁斥,怕在這個關鍵時刻,撕破臉皮,最后得不償失。不悅的點頭,乘天皇勉強同意,他說:“既然空懷道友這么堅持,那就帶一隊人去吧,就帶……”他眼睛看了一圈,掃到道三千等人,扶額道,“就帶你們清韻宗的人去吧,你們一個宗派的,彼此早就熟悉,想必配合也默契。至于子皈道友,長水灣已經有空懷道友了,主戰場還是在陜中平原,你看?”云詡有些不虞,張嘴就要奔向長水灣,他這人,就喜歡劍走偏鋒,可一點也不支持什么經驗。而且,他可不愿師尊一個人去冒險。正欲轉向長水灣,風長安伸手掐了他一下,“同意?!?/br>風長安心知,乘天皇肯同意兵分兩路,完全是為了不撕破臉皮,要是他把云詡這個上乘戰斗力也帶走了,指不定要撕起來。大家出發點都是好的,沒必要在這關鍵時刻起內訌,窩里亂。云詡抓住他掐人的手,不情不愿道:“陜中平原既然是主戰場,那我便去陜中平原,長水灣就交給空懷道友?!?/br>風長安滿意了,放開手,由于靠著桌站,風長安又是掐的云詡大腿,他們私底下的小動作,沒人注意。商討好,各自散去,風長安交代了道三千等人幾句,吩咐他們明天早上在海岸集合后,這才跟云詡回到自己的帳篷。帳篷里點了盞燈,燈火晦暗,云詡端坐在靠椅上,一條腿支在地上,像審犯人一樣,目光灼灼的看著風長安。“師尊現在總可以說你和乘天皇在談什么了吧?”事情有點復雜,風長安邊走邊整理思路,回到帳篷,剛好整理完,便簡要說明了下。云詡食指揉了揉眉心,有些頭疼:“師尊是覺得,宗主有問題?或者,我直白一點,師尊是懷疑宗主和咬妖族有勾結,背叛了清韻宗?”風長安也不隱瞞:“嗯,目前是這么想的。若不然,怎么解釋在他那里感受到青冥劍的波動?”風長安當時被假云詡刺了一劍,丟了青冥劍,醒來就感受到妖物的存在,要說不懷疑,自然不可能。“所以我委托乘天皇幫我盯著一下,你也知道,清韻宗其他人,我是不放心的,他們修為太低,免不得被發現?!?/br>云詡放下手:“或許……有一人能解答這個問題?!?/br>“誰?”云詡站起身,折出一紙千紙鶴,往天上一拋,千紙鶴活了似的,扇動翅膀,搖搖晃晃往青龍洲飛去?!捌萸?,嗯,也就是顧青?!?/br>風長安看著他的舉動,不解的皺起眉:“你先前說他沒死,是把他關起來了?有誰守著嗎?”聞言,云詡有些猶豫,他猶豫該不該說是自己的心魔在看管,看樣子,師尊似乎還不知道心魔已經成型,擁用自主意識。說?不說?在兩個念頭前左右試探了一番,設想了下結果,云詡心虛的站在不說上面,他得好好想想,找個合適的時機早說,至少不是現在,現在明顯不合適。風長安看著他,等待說詞。云詡道:“我在人間天堂有人,暫時看管起來了?!?/br>風長安想也是有人看管起來了,沒多想,風長安問:“他……如今怎么樣?”說不在乎是假的,畢竟是多年好友,還是忍不住問上一句。云詡抬眼,平靜道:“挺好的,還有力氣罵人,師尊大可放心?!?/br>手掌一翻,翻出顆糖,剝了糖皮,遞他嘴邊。風長安不喜歡糖,甜的發膩,他極其不情愿的張嘴,勉強咬入口中。見他領了糖,云詡接著道:“明日師尊一個人去長水灣,行嗎?”風長安舌尖頂一著嘴里的糖,輕叩桌面,道:“誰說我要一個人?”他自然不會傻到一個人去,剛才商議計劃,是將佛系和丁遜等人都排除在外的,既然乘天皇不愿用這些人,他用。云詡知道他的想法后,稍微放心了些,道:“萬事小心,如果真的正面遇上,不要管太多,保命要緊?!?/br>“你這是在教我當逃兵?”風長安瞇起眼睛,敲了云詡頭,“這話你同我說也就罷了,我只當沒聽過?!?/br>云詡猛地起身,攥住風長安手腕:“命都沒了,還在乎什么逃兵不逃兵?!”風長安蹙眉,正欲反駁。云詡食指抵在他唇邊,臉色陰郁:“如果想說什么反駁的話,閉嘴,我不想聽。另外?!?/br>“另外什么?”風長安心里非常不滿,拍開他手。扣住風長安后腦勺,趁其不備,云詡快速親了一下,掀開帳簾就走,獨留余音回蕩在帳篷中?!傲硗?,如果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