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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就甩出去,兩兩相撞,發出“轟”一聲爆炸。李授之:“哈哈哈,瞧師弟這話,說得師兄很是羨慕呢!”空氣劇烈波動,剛被撞成碎渣的椅子從四面八方被風cao控著往風長安身上刺。風長安反應極快的將靈力凝結成冰球,再使用火靈訣在冰球甩出去的瞬間化為水霧覆蓋在木渣上,最后降低溫度,強行改變軌跡。李授之嗤笑一聲,“空懷師弟,看不出來,你也就這點本事,這二十幾年似乎進展不大呀!”“轟!”一聲,殿外的寒風被一股強大力量的推進大殿,氣勢洶洶的化作無數冰冷的風刃往風長安身上劈。風長安紋在原地,咬破手指,在青冥劍上快速寫下符咒,冷聲道:“萬物有形,去!”青冥劍拋向空中,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八,如此重重疊加,一直疊到四十九時,利劍忽然化作參天大樹,把大殿的磚瓦都掀了!“轟!”風刃不斷劈到樹干上,造成的巨大波動直往大殿散開,把窗戶盡數震爛。“地龍翻身了!”兩個弟子在殿后面燒茶,并非聽到宗主的吩咐。因此,此時大殿震得如此厲害,還以為是地龍翻身,當即尖叫一聲,張皇失措的從后門溜出去。溜出去后,招長老們一頓罵,這才知道里面兩個大人物在打架,伸長脖子去看。風刃逐漸削薄,風長安明白再無所動作,勢必會處于下風。打怪要抓緊,不要讓它回血,一回血就會蹦跶。要往死里打,把它技能全給它點爆,打殘血,保證它活不了,直接out!風長安如此想,微微瞇起鳳眸,本被他甩出去的青冥劍重新出現在手中,只見他一點地,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卻赫然把劍駕在李授之脖子上,割出一道血痕。李授之余光瞥見利劍,也不急,在月上枝要下死手的瞬間,抓著他手就把風長安整個人甩了出去。偷襲失敗,風長安當即在空中一翻,翻到殿梁上,不妙的是,地面卻飛快凝結起冰。“咔嚓!”一聲,從冰面長出一大片尖利的冰柱。讓人無處可站還不是李授之最終目的,李授之雙指夾起一張黃符,快速往上面畫靈紋。風長安自然知道他在干什么,那是縛靈符,專治各種不服劍修的獨門秘符。不過很可惜,風長安專治各種拿符箓坑人的符修一一他本身也研究過符咒,知道符箓的弱點。從房梁上跳下,橫起一招破月劍法就刺穿了李授之還沒完成的符箓。里面的打斗太精彩,有兩個弟子看入了迷,不知不覺就往前走了兩步。隨著大殿轟隆一聲,一股寒氣被狂風吹了出來,僅僅往前走了兩步的兩個弟子毽子一樣被震飛,一頭插在早上剛掃在伴生樹下的積雪里。南澤:“……”一直盯著戰況的云詡:“……”眾長老:“……”“天賜師兄!凌杰師兄!你們沒事吧!”幾個執事弟子忍著笑,撒丫子趕緊扶起兩位師兄。“本師兄的老腰喲!”兩位師兄悲憤交加,“不就靠近了兩步而已嘛,嘴都還沒來得及開,就被震飛了!氣煞我也!”幾個執事弟子扭頭憋笑:“哈哈哈哈!”雖然,但是,知道你們很慘,不該笑,但實在忍不住,先笑為敬!“笑什么笑!”兩個師兄往地上一躺,悲涼對視:“我頭冷的有點暈。還笑!手腳麻利點快把我們抬回去,凍僵了……”殿內一片狼藉,李授之嘴角流血,五臟六腑皆痛,他捂著肩膀新增的傷口冷視風長安。風長安的情況看起來比李授之要好很多,其實不然,他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打斗期間,他被李授之逮住時機,在大腿和肚子上捅了兩劍,白衣血淋淋的往下滴血。但他向來好面子,不肯在旁人面前落了弱姿,因而站的挺拔如松,讓人誤以為沒有那么嚴重罷了。風長安扯了扯嘴角,輕笑一聲:“一方師兄真是厲害,師弟佩服?!闭f著,抬腕遮住嘴,咳出口血。“哪里哪里!”李授之虛情假意的笑,“比不得空懷師弟,師兄是真的佩服你,以后全靠你罩著了?!?/br>兩人還在你來我往的打太極,暗中諷刺,南澤一伙人已經進來。云詡最先來到風長安身邊,目光擔憂的停留在風長安血淋淋的傷口上,他伸手正欲拉住風長安的手,查看他身體狀況,卻被風長安不著痕跡的避開。“師……”云詡準備抬起的手頓住,他張了張口,又閉上,沉默的立在風長安身邊。師尊自知道自己算計了他,一直沒正眼看過自己,半句話說來都嫌多,自己又何苦上趕著自討苦吃翻盤壓抑多時,亟待爆發的紫色閃電劃破天際線,明亮的光芒映入狼藉一片的殿內,像極了山野午夜哀嚎的破廟。一指厚的冰還未化,上面縱橫相加著家凌厲的劍意,殘碎的木渣遍地都是,甚至撲上殿梁,累計出半只指的塵埃。踩著咔嚓作響的碎冰,風長安撿起地上的透明晶片,遞還給李授之,“一方師兄向來聰明,想來,這次的事與師兄無關吧?”李授之眼神一稟,只瞬間又收斂住,過于恐怖猙獰的臉上露出迷茫之色:“空懷師弟這話是什么意思?師兄愚鈍,一時半會兒倒是想不明白,還請空懷師弟明說,莫要繞圈子?!?/br>風長安緩緩點頭:“也罷,那就當著大家的面,把話都說開了?!?/br>風長安臉上笑容淡去,平靜的仿佛換了個人,似一把藏匿在暗處的利劍,收斂了全部鋒芒,只待敵人靠近,給予致命一劍。“師弟回宗一直低調無比,不光宗主不知道我回來了,在場的各位,想來也沒人知曉?!?/br>說罷,風長安扭頭環視圍觀者,當目光掃到云詡身上時,風長安一掠而過,淡漠的補充,“云子皈除外?!?/br>看一眼……很難?云詡本滿懷期待他在看別人的同時,能看他一眼,卻不想,對方直接跳過他,躍到其他人身上。失落海潮般涌來,控制不住的在心頭翻滾,要撕破囚籠,沖出來。云詡鼻子有點酸澀,眼睛里似乎涌起一股熱氣,他睜大了眼,吃力的維持著得體的微笑,才忍住,把所有的酸澀、熱氣壓心底。師尊曾說:全天下的人都能哭,但你不能哭,也不能倒下。好像是許多年前吧,他清楚的記得自己問:“為什么?我也只是個人,憑什么不行?!?/br>師尊就笑了,他小指姆勾著玉酒壺歪做在梨花樹上,頭微微偏著,側臉垂眸看自己,認真道:“因為你是救世主?!?/br>師尊淺色的眸子里萃了一汪星海,笑起來時,星河流淌,耀眼如星辰,神秘的讓人不由自主想去探尋他身上的秘密。云詡并不能理解師尊為何說他是救世主,在他自己看來,他就是普普通通一個人,起點低,終點也高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