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圾桶,紀歡又在廚房里等了一會兒時間,就被封遲毫不猶豫地趕出去了。他躺在沙發上,拿起手機玩游戲。妖怪論壇最近是真的很熱鬧。鄭刈和烏鴉一族的事情還沒個結果,妖怪們便也只能等著。這等著等著著實無聊,先前討論封遲和小員工的帖子又被翻了出來。距離小員工‘官宣’已經有兩天時間,但妖管局的員工們卻始終都沒有來‘辟謠’。這讓很多心思活絡的妖怪們都體會到了什么。要知道妖管局的員工們個個都是網上沖浪高手。過了幾天還不出來跟網友們嘮嘮嗑,只有兩個原因。一是封遲和小員工的事兒是真的,這便不需要他們出來辟謠了。二是妖管局的員工最近正在忙鄭刈的案子,分不出精力來搞其他的事情。莊玉蘭便是第二種原因的支持者。她本人是妖管局分部的人,雖然不是組長級別的,卻也從某些渠道知曉了妖管局與鄭刈的對峙。夜色下,她看著帖子里那些祝福封遲和小員工感情美滿的發言,死死咬著唇,目光染上了幾絲煩躁與陰沉。終于,她忍不住留言:別腦補了,妖管局的員工忙著處理工作沒時間出來辟謠,你們就在這兒高.潮什么呢?丟不丟人啊。那什么小員工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么東西,配讓封局喜歡?一刷新,底下跟了好些個留言。不在服務區:799樓那個人,你是檸檬精嗎?實不相瞞你的酸味都溢出屏幕跑到我這兒來了知道嗎?沵不懂旳男人ミ:咦,799會不會說話???你又是個什么東西?說句難聽點的,就算小員工和封局不是真的,我們嗑我們的cp不行嗎?又沒真的去打擾封局。10086樓一直都我:799是封局的粉絲?愛慕者?別出來丟人現眼了。就算你真的懷疑,也別罵人。另外,發表一下我自己的看法,我覺得是真的嘻嘻嘻。莊玉蘭差點被這些言論給氣死。她和封遲算是有過幾面之緣,但封遲應該不記得了?;蛘哒f,封遲壓根沒注意過她。哪怕僅僅只是見了幾次面,莊玉蘭也能一眼看出來封遲那人太冷淡,壓根不像會喜歡別人的模樣。她自知自己不配,所以從未有過過分的遐想。但,此時此刻,她卻看到有個人‘配’了。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像是終于有人要將位于神壇的神拉下來變成凡夫俗子。那是一種神被玷污的感覺,她不允許。莊玉蘭暗自咬牙恨不得吃了那幾個站封遲和小員工cp的妖怪,與此同時,她突然感覺到手機一陣震動,低頭一看,有人給她發了私信。那人的ID是:我是一只小野貓。常年在妖怪論壇上沖浪的妖怪們沒過多久就發現一個帖子被頂上了最前方,后面還跟著一個hot的標記。【說一說為什么這一切都是小員工在自導自演!】眾多妖怪:“?”大部分妖怪懷著好奇點進帖子,仔細一看內容,一時無言。夢中的旋律:看到大家都在討論封局和那個小員工,作為某分部一員的我來跟大家說一說,解釋一下為什么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小員工自導自演。首先很多妖怪都知道咱們封局是怎么一個人,很冷淡。有幸見過對方幾次,封局給我的感覺就是性冷淡,那張臉一露出來人都跑完了。而且怎么多年來有很多妖怪對封局情根深種,甚至還當著面去告白的,你們見封局有什么反應嗎?沒有啊。其次,我記得之前有只妖怪也很喜歡胡言亂語。明明只見過封局一面而已便大肆宣揚她與封局是情侶關系,最后事情鬧大了,還不是被拆穿了?勞煩這位小員工別仗著身份近水樓臺先得月,也別仗著最近妖管局在忙就胡扯,最后丟臉的不還是你嗎?最后,這位鏡子兄弟到底是什么人?恕我直言,我真沒聽說過妖管局最近招新員工的事情,走后門的就不要出來逼逼賴賴了吧?*哥哥時九去盯人后,時家空蕩蕩的。時嬰從廚房里探出個腦袋瞥了一眼沙發,立馬看到了白絨絨的兔子以一種高難度姿勢趴在沙發上,兩條后腿交疊在一起,拉長了圓滾滾的身軀。時嬰對于這位大爺的到來覺得有點心慌意亂。須和是出了名的脾氣暴躁,不好相處。時嬰拿著鏟子嘆了一口氣,心里想著自己當時到底抽什么風把人帶回來了呢?大概是時嬰的嘆氣聲太重,引起了須和的注意。兔子從沙發上爬起來,兩只爪子捧著手機面無表情地抬頭看他:“你嘆什么氣?”時嬰:“……就是感嘆一下?!?/br>兔子哦一聲,“那我建議你去看一下妖怪論壇,繼續感嘆?!?/br>好端端的看什么妖怪論壇?難道是鄭刈那家伙又帶著水軍來打輿論戰了?時嬰走到沙發前,把鏟子往兔子爪爪里一塞,“你去幫我看著點菜?!?/br>說罷也不等兔子同意,拿起手機進入了妖怪論壇。本是漫不經心一撇,下一秒便倏然瞪大了眼睛,連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低聲罵了一句,他連忙點開封遲的微信,將帖子轉發過去。白兔子就坐在他肩膀上,看到他的cao作不由得有些震驚:“封遲那家伙都有微信了?”時嬰手一頓,回頭看著那個懟在自己腦袋上的鏟子,表情有些僵硬,“這鏟子上都是油!”白兔子慢吞吞地將爪子往后挪了挪,眨眨眼,紅色的瞳孔中滿滿都是無辜,“不好意思啊?!?/br>扔下不走心的道歉,撒開腿就往廚房跑。時嬰一摸頭發便摸到一手油,氣得恨不得把兔子烤了。另一邊。收到時嬰信息的時候,封遲剛將飯菜端到餐廳。但手機被隨意放置在茶幾上,紀歡去了臥室洗澡,一時間沒人發現有一條新跳出來的微信消息。封遲洗干凈手等了一會兒也沒見到紀歡下樓,挑了下眉,他邁開步子往臥室走去。推開門,一眼便對上了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紀歡大大咧咧地裸著脊背正彎腰找衣服,幾乎半個身子都鉆進了衣柜里。耳邊陡然響起開門的聲音,他倏地縮回腦袋,朝著門口望去。這一看便看到了封遲。他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又鉆進了浴室里,門縫里露出一個腦袋,“你、你怎么進來都不敲門的!”封遲后退一步看了眼門又走進來,理直氣壯,“這是我的房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