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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還被許多市民注意到了。異獸猙長相如赤豹,然而卻有五條尾巴,市民一度以為這玩意兒是豹子變異了。微博上猜什么的都有,一會兒說是有人為了博關注P的圖,一會兒說是臨市有個秘密基地在搞實驗研究。封遲花了不小的力氣才讓暴虐的猙恢復清醒,順道將猙送到了燭龍那里。他閉上眼睛,微微一側頭睜眼,便看到了正在小心翼翼挪動的小鏡子。小鏡子恍然不覺有人盯著自己,動作小心又謹慎,最后趴在了茶幾的小籃子里。這樣睡著才舒服嘛。封遲覺得有點好笑,翻了個身睡覺。封遲醒來的時候,小鏡子已經回到了原位,安安靜靜地躺著。封遲赤著腳踩在地板上,無聲地靠近小鏡子。小黑點的睡容很安靜,只有淺淺的呼吸聲在耳畔。封遲看了他一眼,轉身去了書房。第二天早上,紀歡又被封遲揣在口袋里去了妖管局。中午的時候,妖管局的四位員工為了慶祝昨天圓滿完成任務,硬拉著封遲去了市區里有名的網紅餐廳。封遲遲疑了一下,還是沒將小鏡子帶上。只能看不能吃可憐不說,他時時刻刻帶著這鏡子也沒辦法知道對方到底想做什么。倒不如給對方一點自由。反正妖管局里的一切他都看得到。到了餐廳的包間,宋淑靜便從包里掏出了手機,打開監控視頻放到封遲的面前。卓光看得一愣一愣的,“不是吧?局里是有什么寶貝嗎?還實時監控?”宋淑靜瞥他一眼,表情嫌棄,“局里寶貝不多嗎?那么多資料那么多古籍不都是寶貝?”卓光:“……”反正對他這種上學百分制只考個位數的人來說,那玩意兒用來擦屁股都嫌糙。卓光聳聳肩,沒再多說。封遲的目光時不時落在手機上,沒人盯著的小鏡子跟撤了韁繩的野馬一樣,歡快地在他辦公桌上哐哐哐溜達,跑了十分鐘,累了就往他的椅子上一栽,舒舒服服地躺下去。還打了兩個滾。監控視頻聽不到聲音,但封遲也能猜到這小鏡子肯定在哼哼唧唧的說舒服。封遲笑了笑,剛收回視線,便看到面前四位員工齊刷刷盯著自己。他握著筷子的手頓了一下,抬起眸,“怎么?”宋淑靜撐著下巴:“老大,你剛才笑了?!?/br>卓光點頭:“看著宋姐的手機笑了?!?/br>時嬰:“不對,應該是看著宋姐手機上的監控視頻笑了?!?/br>時九平靜地往封遲那兒一站,毫無阻力的看到了一面小鏡子,心中頓時了然,“看到照妖鏡笑了?!?/br>四只妖怪再一次將目光聚焦在他們老大的身上,卓光作為代表發言:“老大,這照妖鏡是不是有什么問題?”說著他又自顧自搖頭,“但是你這表情也不像是這玩意兒有問題啊,反倒是像是老處.懷春,蕩漾過頭了?!?/br>封遲:“……不會說話就閉嘴?!?/br>卓光嘿嘿一笑,也不反駁,低頭就往嘴里塞龍蝦rou。他們老大請客吃大龍蝦,不吃是傻子。作者有話要說: 封遲:我,間接性手指抽筋,間接性眼瞎,間接性耳聾,了解一下?第6章006006.紀歡自妖管局的員工離開之后,心情放松,感覺天大地大沒有什么事什么人能礙著他。他躺在封遲的椅子上。封遲的生活生活習慣都非常精致,椅子也一樣。老板椅,真皮,躺下去的時候背部軟硬適中,舒服得很。封遲離開的時候,窗戶沒關,窗外陽光成片的灑進來,正好將他全身都籠罩住。被曬得懶洋洋的紀歡瞇起眼睛,困意頓生。也是此刻,窗外傳來撲棱撲棱的扇翅膀的聲音,紀歡迷茫了一瞬便清醒了。他打了個哈欠小心翼翼揚起腦袋,看到一只小麻雀支著腿兒探頭往里看。順著小鏡子的方向正好可以看到小麻雀的全身,紀歡還未反應過來,他的眼前已經出現了一個身材壯碩、眉目兇的男人。紀歡:“……”這麻雀,是妖怪成精??!紀歡腦子轉得快,心知有妖怪趁著妖管局眾人不在出現在這兒鐵定有怪異。他幾乎沒有過多的思考時間,兩腿一伸,繃直了又裝死。一邊努力僵直身體,一邊思考里有沒有出現過這只麻雀。這一想,好像還真有。據他所知,主角攻的身邊有個小弟好像就是麻雀精。紀歡想著,那麻雀已經張開翅膀撲棱著往里飛了,麻雀落在封遲的辦公桌上,似乎完全沒有發現旁邊的椅子上有一面鏡子。紀歡也不敢亂動,他突兀出現在這本書里,見到的第一個人是封遲,會下意識的認為封遲比任何人都可靠。反倒是這麻雀,看著可可愛愛,若是真的和主角攻有關系,那對于紀歡來說就是一蛆。萬一被發現了,他就危險了。紀歡默默閉上眼,小鏡子鏡面漆黑,仿佛能融入椅子似的,安靜極了。紀歡看不到麻雀在干什么,可封遲卻看得一清二楚。封遲神情淡然的望著監控里的麻雀不語。他原先只想看看小鏡子一個人在妖管局能干什么,卻沒想到買一送一,還能有點意外之‘喜’。麻雀一條腿在的桌上跳,用喙翻著的放在一側、疊得整齊的資料。不過,妖管局的妖怪們也沒蠢到在局里留了重要東西卻各個出門吃飯,麻雀啄得喙都有點疼,卻始終沒看到什么有用的資料和文件。擰了下眉,他又撲棱著翅膀飛出去。窗外,高大的人影隱隱露出一截手臂,遒勁的肌rou看得悄悄睜開眼看情況的紀歡抖了抖。他垂眸看向自己。人家的手臂鋼筋鐵骨,他的手臂一節嫩藕。撇嘴間,男人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鄭哥,我都找過了,什么有用的都沒有。我還要繼續找嗎?封遲他們應該快回來了?!?/br>男人又含糊嗯了幾聲,回頭看了眼辦公室,變成麻雀飛走了。等了一會兒,撲哧撲哧的扇翅膀聲音徹底消失不見,小鏡子才從椅子上直起來,用力一蹦蹦到了桌子上。紀歡伸長脖子看了眼窗外,連人帶麻雀已經都消失了,他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