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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蠱可以控制數只雄蠱,但凡交合之后,再將雄蠱放入人體之中,便能夠控制那中蠱之人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甚至還能掌控其生死,如此一來,此人便并非幕后主使,雌蠱所在,另有其人?!?/br>墨滄瀾眸中閃過一抹幽暗之色,道:“你的意思是,此人所說的話,所做的事,皆是由人控制?”文院長點點頭,道:“正是如此,他的大腦已經被蠱蟲吞掉大半,實則早已經失去自我意識,而且,此種纏綿蠱有個特殊的能力,便是吞了腦子之后,就能夠得知那人生前的記憶?!?/br>墨滄瀾品味了一番,心中頗為惱怒。若孤淵飛文不是唯一一個知道此事的人,那背后主謀,其心可誅。而且,他本以為孤淵飛文所說之事,自他死的時候就已經無人知曉,然而現在這結果,卻明晃晃地告訴他,這世上還有人在暗中打著月見微的主意。月見微道:“纏綿蠱我倒是聽說過,生活在潮濕陰暗的南疆地帶,而且雌蠱若是想要cao控雄蠱,距離必然不能相差甚遠,否則便控制不住,也殺不了人?!?/br>月見微在中曾看過不少有關蠱蟲的介紹,也知曉這種蟲子極難煉制,不是專門煉蠱的人,絕不可能養成。印何似瞇了瞇眼睛,道:“你的意思是,下蠱之人,尚在城中?!?/br>“不錯?!蔽脑洪L欣賞地看著月見微,道:“帝后知識淵博,說得半分不錯,而且,據老臣所知,纏綿蠱唯有萬蠱窟的千娘娘手中才有,其他人,絕無可能養成?!?/br>“萬蠱窟,千娘娘?”月見微道:“這地方的名字,倒是和我知道的一種毒藥,讀起來相同?!?/br>印何似看了眼墨滄瀾,墨滄瀾看了眼月見微,那眼神里面略帶幾分緊張。文院長道:“萬骨枯這種毒藥,來源便是萬蠱窟,且其中包含了足足三十六種毒蠱和三十六種毒花的毒液,算是萬蠱窟煉制出來的最強毒素,所以才被稱之為‘萬骨枯’。直到今日,這種毒藥仍是無人能解?!?/br>月見微心中頗為不是滋味兒,抬眸看了看墨滄瀾,道:“倒也不是不能……”“既然無解,倒也不必多想?!蹦珳鏋懘驍嗔嗽乱娢⒌脑?,瞪了他一眼,道:“既然是千娘娘手中得的,那也簡單,直接派人去萬蠱窟將千娘娘請過來問上一問,便知道她將東西給誰了?!?/br>萬蠱窟也不是隨意能夠進出的地方,千娘娘更不是什么好招惹的人,不過,那位千娘娘和印何似倒是曾經有些交情,對印何似說話總是頗為溫軟,只要他提出的要求,還無有做不到的,墨滄瀾便派了印何似前去萬蠱窟走一趟。倒也不是想將千娘娘怎么樣,畢竟千娘娘遠在南疆,素來不參合朝堂斗爭,甚至毫不關心紫澤仙陸的靈氣是否能夠存留,她許是被人脅迫,許是被人所騙,又許是因為其他什么原因。總之,他們的目的便是問出纏綿蠱給了誰,而非找千娘娘麻煩。印何似還要去樓蘭域解決龍帝的事情,分身乏術,便先行派人在城中搜人,但到底是無濟于事,那下蠱之人,心思頗為縝密,并未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再加之纏綿蠱又是可以遠距離控制,不必出現在雄蠱所在之人身邊,因此查起來,難度就更大了。結果如何,不言而喻。月見微攔住準備前往占星臺的印何似,一手扶著腰,臉上露出了郁悶之色。印何似方才便看他插著腰沒什么大動作,便猜想他腰疼,頗為關心的說道:“你這腰,還是得好生保護一番?!?/br>月見微灰頭土臉,口吻頗為復雜,道:“你給我說清楚,滄瀾哥哥這瘋病,到底有多嚴重,發病的時候,我都需謹記些什么,才能逃過一劫?!?/br>印何似露出了尷尬之色,道:“陛下這瘋病,瘋起來的時候可謂六親不認,總覺得身邊有人要害他,還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這個時候,你只需要順著他的話去說,莫要違逆他的意思,他方能對你,善良一些?!?/br>月見微咬牙切齒,揉著腰道:“給蕭云的夫君送小妾,本就是他提點我的,現在可好,竟是成了我自己yin亂不堪,想要找十個八個的女人了!你還讓我順著他說,我若是敢那樣做,只怕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媽的,他到底是憋了多久,我先前,不早就已經滿足過他了,他簡直將我當死的來用,還滿嘴誣陷我的話,我真是要氣得吐血?!?/br>“……”印何似輕咳一聲,覺得似乎一不小心聽到了陛下的閨房密事,抬頭一看,便看見墨滄瀾沉這一張臉悄無聲息站在月見微身后瞪著自己,印何似趕緊推脫道:“你只需陪在陛下身邊,用你的心胸去溫暖他、感化他,這樣就夠了,陛下尋你有些事情,臣就先告退了?!?/br>月見微汗毛頓時豎了起來,眼睜睜看著印何似像是雙腿踩著風火輪似的飛走了。月見微深吸口氣,轉而面帶微笑地看著墨滄瀾。月見微仔細觀察了下墨滄瀾的瞳孔,竟不再是紫色的,頗有些驚訝,道:“陛下此次竟是恢復的如此快,倒也算是意外之喜了?!?/br>墨滄瀾面色不好,有些難看,他走上前來,扶著月見微的腰身,道:“委屈你了?!?/br>月見微原本也只是吐槽罷了,他知道墨滄瀾發起病來不受自己控制,多得是心疼和期待,再者墨滄瀾多少還有自己的意識,并未對他真的下狠手——雖然嘴巴上那些話,說得一點都不客氣就是了。月見微道:“我也就那么一抱怨,不過,你病起來的樣子,倒是嚇了我一跳,我先前聽寧非和印何似提起,你病發之時,慣是頭疼欲裂,全身燥熱難耐,便將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里面不出門,殺意磅礴,沒人敢靠近,怎地到了我這里,其他癥狀都不怎么見到,反而變成了我被你那般折騰了?”墨滄瀾老臉一紅,道:“前面的那些癥狀,倒也有,只是見到你,就想與你那般行事,沒想到便就覺得排解了病痛……先前都是兩三日才能化解,今次竟是才不到一日,便好了?!?/br>月見微一愣,頗為意外地說道:“你這意思是,與我行那云雨之事,能讓你的瘋病,快些過去?”墨滄瀾道:“似乎如此,但需要再做考證?!?/br>月見微也真是有些服氣了,他還是頭一回聽人說,干這檔子事兒能夠治瘋病的。但仔細想想,卻也頗有道理。不管怎么說,這也是一種疏通方式對吧?月見微語氣頗為復雜,盯著墨滄瀾道:“既然如此,那日后你再身體不適,便來尋我,莫要尋旁人,只是你對我說的那些話,就算了吧,我也太委屈了,分明是為了能夠擺脫那些想給你安插妃子小妾的元老,卻要被你當成是我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