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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要付出相應的代價?!?/br>南宮鳴失魂落魄,道:“你現在,都還在替他說話,我只不過是,想要尋個安慰罷了,墨滄瀾為何輕而易舉就能得到所有人的認可,而我……”他有些哽咽,幾乎說不下去,垂了垂眸子,將心頭的酸澀咽下,這才重新抬眸,看著暮云長,道:“暮峰主,我今日,是真的疲累了?!?/br>暮云長問道:“你是慕他又能成了峰主,還是不悅我替他說話?”這兩個性質,可是截然不同。南宮鳴身子微微一震,道:“自然是因為墨滄瀾得了好處,暮峰主這話,又是什么意思?”暮云長也不做逼迫,也不再多問,只道:“今日暫且放過你,但我提醒你一句,墨滄瀾非同尋常,你既已得償所愿,只走自己的道途便已經足夠,莫要再去與墨滄瀾不對付?!?/br>南宮鳴只覺得這話扎耳,但暮云長難得愿意放過他,便也不愿再多說什么惹得暮云長不悅。第209章人間煙火起“我有一事不解?!蹦蠈m鳴蹙眉問道:“先宗主,為何要立下這等匪夷所思的遺令?七殺琴,再如何厲害,也不過是一把神武器罷了?!?/br>暮云長輕描淡寫說道:“你當真以為,七殺琴是誰都能得到的么?那上面,留有先宗主孤淵無華的神魂印記,若是心懷歹意之人拿到手,便會成為一把廢琴,無法掌控,說不定還會反噬己身,唯有特定之人得了,才能讓這七殺琴臣服?!?/br>南宮鳴露出了錯愕之色,道:“這墨滄瀾,難不成會是什么大能轉世嗎?從很久之前,我便懷疑這一點,畢竟,他的修為和經歷,未免太過逆天?!?/br>試想,有誰能在年僅二十的時候,便已經比那些修煉了幾百年的強者還要厲害?若說墨滄瀾不是大能轉世,倒是讓人更難接受了。暮云長充滿了nongnong警告,道:“與他有關的事情,莫要再多問,更是莫要讓他擾亂你的道心,第十三峰,遠在南陵郡,距離你相去甚遠,他總歸不會,再影響到你分毫。你若是再敢因為這種事情,走火入魔,耗費我多年心血,我必要讓你,付出代價?!?/br>當年,將南宮鳴從走火入魔的邊沿拉扯回來,再精心培養他到如今的修為,耗費了暮云長不少心思手段,暮云長是萬萬不愿再看到,南宮鳴因著墨滄瀾,再一次走火入魔。南宮鳴也知道自己心思狹隘了,雖仍是有些不忿,但聽得暮云長如此解釋,到底是心情好了一些。“你都如此說了,我自然,不會再尋他麻煩?!蹦蠈m鳴松了口氣,道:“不過,縱我不尋他們麻煩,他身邊那妖寵月見微,看起來就不想是個安分的,墨滄瀾日后的麻煩,可是多了去了?!?/br>………………斷崖下面,流水淙淙,鶯歌燕舞,景色優美。墨云澤懷中抱著兔子,從一條rou眼難以尋到的野道,一路跑到了崖底。崖底的靜湖邊,正有一個白衣如雪容顏清冷的男子,盤膝打坐,吐納天地之氣。長耳兔被放到地上之后,便慢吞吞地朝著旁邊的一只小窩跑了過去,那里面果不其然,被人提前放滿了可口的妖果。長耳兔抱起妖果,啃了起來。墨云澤在長耳兔旁邊,一屁股坐了下來。他就這么安靜地愣愣盯著那個長發垂地只露出些許側顏的男子,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之后,月隱之收了勢,結束了這次盤膝打坐。月隱之站起身來,回眸看向墨云澤,道:“你兄長這兩日便來歸元神宗,必少不了找你,你不去見他,怎地反倒又往這邊跑了?”墨云澤便站了起來,摸摸鼻子說道:“我大哥的確來找我了,只是,我不太想見他?!?/br>說著,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臟乎乎的衣服,有些低落地說道:“我臨行的時候,信誓旦旦地于我爹保證,一定會在這里混出個樣子來,如今我這模樣,有何顏面,去見我大哥?”自從墨云澤來到歸元神宗,足足半年時間,都過著被人欺負日子。那些弟子,才不會理會一個從下界來的小子究竟有什么背景,反正,宗門內部無人照拂,便是被人欺辱的活靶子。弟子們大多數都是在歸元神宗修行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弟子了,見到新人來,還是個如此年輕,自然各種欺負。再加上墨云澤是個不通透的,認死理兒,一位地位不俗的弟子身邊的簇擁,向他收保護費的時候,反而被墨云澤指責一通,還打了一架,之后墨云澤道日子便就更不好過了。起初,是將他分派到最艱苦的地方去做宗門任務,以至于墨云澤每日都傷痕累累地回來,非但如此,還有弟子利用自己的地位職務便利,克扣墨云澤的吃食供奉,墨云澤去找他們講道理,卻不料被那些修為不俗的弟子們,合起伙來打了一頓,扔回了自己的小院落。墨云澤此事只不過是個掛名的內門弟子罷了,尚無長老收他為徒,自然也沒人照顧,只不過是掛名在一位長老名下罷了,而那位長老,早就已經閉關多年,不問世事。這也正是歸元神宗的常態。絕大多數內門弟子,都只是掛名在某個長老名下罷了,長老可隨意驅使,但弟子卻不見得能得到指點,所以拜師也是個看人品的事情。墨云澤在白雪境的那些年,好歹也是個少爺,備受寵愛,哪兒有遭受過這樣的屈辱折磨,心中自然憋屈煩悶。他運氣不大好,被欺負得狠了,便自己與自己生悶氣,還偷偷跑到一處懸崖下面哭,于是就這么冷不丁的,被安安靜靜在此處修行的月隱之,給撞了個正著。那日,月隱之正在蒼茂的竹林之中練劍,正劍意蕭瑟,林風森寒,總覺得有一點隱隱觸碰到,卻又一閃而過,無法捕捉。這樣的情況,已經持續了多年。劍意不曾突破,月隱之的修為,便就無所提升,他總覺得,劍意之中缺少了什么,卻又始終不得參悟。就在此時,月隱之聽到了一聲充滿憤怒和委屈的怒吼,緊接著,便是嚎啕大哭,那少年還邊哭邊對著湖面喊:“你們居然敢這么欺負小爺,等小爺變厲害了,非要將你們一個個都扔到這水里面洗洗腦子,哇啊啊啊啊——富貴兒,你看什么熱鬧,你家主人連買妖果給你啃的錢都沒了,你日后過得,必不如月見微那個小賤人,我不服……嗚嗚嗚嗚嗚……”人間煙火起,喜怒哀樂俱。不知怎地,月隱之突然就悟到了多年來不曾感悟過的喜怒哀懼,原來人生并非如他所想那樣,靜水流淵,波瀾不驚,除了濤濤劍意之外,這世界,終歸是人間。月隱之破了道。劍意如霜似雪,與人合二為一,青竹化作千萬碎片,從此世上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