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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哥?!?/br>寧縱走了進來,把門關上,淡聲道:“你不來找我,那我就自己來找你練習?!?/br>他知道林晝在別扭什么,但這場床戲必須要練習,必要的時候他還可以幫林晝一把。林晝有些緊張:“那我們現在先干什么?”寧縱下巴微抬,掃視了林晝一眼,散散漫漫道:“先把衣服脫了?!?/br>“脫衣服干什么?”林晝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寧縱好整以暇地瞥了林晝一眼:“不脫怎么開始?”林晝:“……”就算他膽子再大,但是真到練習的那一刻,他還是有些退縮了,他的手始終垂在那里,沒有抬起來的意思。寧縱打量著林晝好一會,將林晝的窘迫盡收眼底,慢條斯理地笑了。“害臊了?要我幫你?”林晝一個激靈,囂張地挑眉,為了掩飾心虛,此時他聲音有些重。“你自己怎么不……脫?”話音剛落,寧縱就一扯浴袍,把浴袍往床上一擲,他抬眸,若無其事道。“我現在脫了?!?/br>林晝:“?。?!”他哥那沒有被衣料遮擋的身材,就這么展現在燈光下。林晝看一眼,視線就完全落在上面,移不開了。手臂上流暢的弧度,是肌rou鮮活蓬勃的力量,每一寸都是恰到好處的線條,還有令人遐想的……林晝立馬別開了眼,口有些渴。不是說寧縱從不拍親密戲的嗎,為什么這一次寧縱脫得這么積極,還主動來敲他的房門?林晝凌亂了。他立即暗罵了自己一句,馬上就要練習床戲了,他現在連看都不敢看寧縱一眼,寧縱會不會笑他?想到這里,林晝故作鎮定地看向寧縱,卻對上了寧縱的眼睛,視線深得仿佛能洞悉一切。林晝咳咳了幾聲,把浴袍一扯,幾乎是浴袍離開的同時,寧縱就放肆地把目光落了上去。寧縱打量了很久,林晝的身材帶著韌性,窄腰……就算兩人關系已經變好了這么多,這好像也是他們第一次這樣親密的相處,毫無顧忌地被對方打量。寧縱意味深長地看著林晝:“練得不錯啊?!?/br>林晝有些被寧縱剛才的目光給刺到了,不然為什么他感覺更緊張了。他斂下心神:“我一直都有鍛煉的習慣?!?/br>寧縱挑眉:“可以開始了?”林晝想了想,提了一句:“這種戲份我們都沒有拍過,我們等會要不要用信息素助興,不然進不了狀態?!?/br>聽到這句話,寧縱的聲線微微一沉:“你在懷疑我?”為了拍好這場戲,寧縱提前很久就開始鉆研,怎么做會看上去十分真實,又能讓兩人達到最大限度的親近程度。來之前,他還特意告訴自己,等會不要做得太過,怕嚇到林晝,但是現在,呵呵。林晝沒有察覺到寧縱的異樣,他繼續說:“我們兩人都沒什么經驗,不用信息素,我怕今天要練習很久?!?/br>話音剛落,寧縱已經站至林晝面前,望著林晝,林晝不知道,他剛才那句話,讓自己有些微微挫敗。林晝似乎不信任自己。寧縱朝林晝唇角一勾:“那我們現在先試試?”林晝還未反應過來,寧縱驀地抬手,把林晝往床上輕輕一推。他俯身,撐在林晝的上方,捏著林晝的下頜,就吻了上去。Alpha吞沒了林晝唇間所有的空氣,似要把他的氣息烙在上面。不知道是不是為了證明自己,這個吻,比之前所有的吻都要強烈,帶著要把林晝拆骨入腹的沖動。如果不是寧縱尚存一絲理智,他可能就要把林晝在這里辦了。但寧縱知道現在不能太急,他微微直起身,喘著氣看著林晝,啞著嗓子。“現在你還覺得要用信息素助興?”雖然兩人的唇分開了,但林晝的腦袋還是一片空白,他控制不住用力呼吸著,心臟也跟著顫抖。林晝對上寧縱的視線,剛才他差點有種寧縱要把他吃了的錯覺。林晝勉強平靜下來:“不需要用信息素了?!?/br>寧縱的呼吸很重很沉,敲在林晝的耳側,他忽然開口:“要練習床戲的話,只吻好像不夠?!?/br>林晝懵了:“那還要什么?”他現在好像已經無法思考了,寧縱說什么,他都順著寧縱的話往下講。寧縱淡淡地開口,語氣十分理所當然:“真正的床戲,一定要逼真,最好是以假亂真,懂了嗎?”林晝有些懂了,又有些不太明白:“怎么以假亂真?”寧縱身子微微下壓,盯著林晝的眼睛:“下面我做的事,就當給明天的戲份,提前練習了?!?/br>他的聲音不重,低低沉沉,卻帶著蠱惑般的冷調質感。他極輕地笑了一聲:“放心,我會輕點的?!?/br>林晝剛想開口,但下一秒,他就睜大了眼睛,手無聲地攥緊。因為,guntang的氣息,已經落了下來。寧縱在今天來之前思考過,暫時和林晝保持在這么曖昧不明的界限,似乎也挺不錯的。可今晚他一看到林晝,他卻覺得。如果再這么近一點點,也不是不可以。他好像根本沒有理由不去繼續,曖昧是最好的借口,呼吸是刻意的引誘。一切都為明天那場床戲做準備。水到渠成,順理成章。他們之間明明什么都沒有做,卻比之前所有的吻都更深了。窗外是春夜的枝椏,在黑暗里氤氳著墨綠的色調。罅隙間落下的細小陰影,風一吹,隱約碎成了薄光。室內,這場長夜里沸騰的,悠悠蕩蕩的旖旎夢境,還在繼續。欲望和心跳是節拍,缺氧的失重感是微澀的和弦,彼此骨骸相貼是繚繞的余音。時間緩慢地流逝,溫度不降反升,又好像只是須臾一瞬。林晝不知道這場練習,最后是什么時候結束的,他只記得寧縱離開前,背對著自己,衣服輕輕巧巧地披上。肌理分明的脊背只一晃而過,他卻立即偏開了眼。林晝背對著寧縱喘息,沒看清寧縱的神情,只聽見寧縱有些愉悅的聲音。“晚安,我的弟弟?!?/br>林晝身子一震,仍沒有轉頭去看。Alpha的腳步聲漸行漸遠,他聽見了門打開的聲音,又聽見了門闔上的聲音。從喧鬧到寂靜,他都沒有偏頭去看一眼。偌大的房間里,只剩下林晝一人。林晝靜靜地躺在那里沒動,明明他沒有起身,卻感覺自己似踏在輕飄飄的云端上,不知道去處,也不看清來處。剛才發生的那些事,就像一場無路可逃,又入骨入髓的游戲,刺激又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