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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電梯門開了,林晝剛走出去就碰到了婁恒,婁恒驚訝地看著林晝:“祖宗,大晚上你去哪?”已經快晚上十點了,林晝不在房里待著,去外面干什么?林晝:“我去買點東西?!?/br>婁恒剛從外面回來,他擔憂道:“外面還下著雨,你沒帶傘會被淋濕的?!?/br>林晝完全沒放在心上,他徑直往前走,聲音傳來:“別擔心,你不用管我?!?/br>婁恒還想說什么,他只看見林晝已經走到門口,林晝把帽子一蓋,扣在頭上,毫不猶豫地走進了黑夜中。雨已經下了一會,空氣中泛著刺骨的冷意。林晝攏緊了羽絨服,手插在兜里,快步往前走。風驀地變大,呼嘯著在空氣中卷起,風一吹,林晝的帽子就跟著晃動,風聲和雨聲隔著布料,悶悶地傳來。林晝勾住帽檐,把帽子又往前帶了帶。帽檐遮住他一半的視野,抬眼時是影影綽綽的光,雨仍在下。林晝記得,冠都酒店附近就有家藥店,藥店離這不遠,走到這條路的盡頭,再往左拐個彎就到了。藥店雖然不大,但還是挺顯眼的。只不過現在已經快十點了,不知道那家藥店有沒有關門。如果藥店關門了,他去哪里買東西?算了,現在想這么多干什么,到了那里再說。林晝繼續往前走著,行走在淅瀝的雨幕里,冰冷的雨水淋濕了林晝的衣服,他還是沒有半點回頭的意思。或許是因為天太冷,路上的車子都沒幾輛,只有路燈沉默地站著,光虛虛籠著。雨絲劃過燈光,被風吹著,像是一條條傾斜的線。林晝終于走到了藥店,藥店已經快打烊了,燈光已經關了一半,昏昏黃黃的,老板正低著頭清點藥品。林晝松了一口氣,他走進店里,帽子也沒摘,開了口。“抱歉,我想買藥,能再多等我一會嗎?”老板聽到聲音抬頭,認出了眼前這人的臉,他驚喜道:“你是林晝?!?/br>林晝笑了笑:“給我兩盒創口貼,還有……”他打量著店里,思考還要買什么,一時之間還沒想到。老板見林晝買了創口貼,問道:“是有人受傷了嗎?”林晝點頭。“是撞擊了還是有傷口?”“不清楚?!?/br>他沒看到寧縱的手,自然不清楚。過了一會,老板拿了創口貼和一瓶止痛噴霧過來,遞給林晝:“止痛噴霧效果好,但如果有傷口,等創面恢復了再用?!?/br>林晝:“謝謝?!?/br>他拿出手機掃碼付錢,老板把東西裝到袋子里,他把袋子遞給林晝,試探著問:“我能問一下是誰受傷了嗎?”老板是白晝放縱的CP粉,看到林晝大晚上來買藥品,他有些好奇。林晝一頓,平靜地說:“沒什么,只是拍戲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而已?!?/br>老板關心地說:“那你和寧神要小心一點,我們都很擔心你們?!?/br>林晝朝他唇一彎:“謝謝你,現在很晚了,你也早點回家,路上小心?!?/br>老板得到了偶像的關心,十分開心,他最后提了一句:“那個……我能要個簽名嗎?”“當然可以?!?/br>林晝給老板留下了一個瀟灑的簽名,然后他拿著袋子,走進了雨里。雨勢已經變小了,但仍帶著冷意,林晝快步往酒店里走,他上了電梯,酒店里帶著暖氣,他終于感覺變暖了些。他沉思,等會他把東西給了寧縱就走,這樣就把這次的事給還清了。電梯門開了,林晝走了出去,他走到寧縱的房門口,敲了敲門:“寧縱,開門?!?/br>過了一會,門開了,寧縱垂眸看著林晝。林晝穿著黑色的羽絨服,帽子半扣在頭上,但他的黑發已經濕了,衣服上也帶著水汽,襯得他的唇色有些蒼白。讓人看著就覺得很冷。寧縱皺眉,外面還下著雨,林晝這是剛從外面回來?林晝沒看寧縱,他把手里的袋子遞過去,手指捏著紙袋,發出聲,他吐出幾個字:“給你的?!?/br>寧縱卻沒接,情緒不明:“為什么給我?”林晝咬牙,問這么多干什么?他直接把寧縱的手拽了過來,把袋子勾在寧縱的手上。他硬邦邦說了一句:“給你的就是給你的,別廢話?!?/br>林晝的手碰到寧縱的那一刻,寧縱察覺到林晝的手很冷,冷得仿佛凍結了的冰,那冷意瞬間竄到他的心臟,麻痹了他的理智。林晝給完東西就準備離開,他要收回手,寧縱卻倏地捏住他的手腕,把他往房里一帶。Alpha的聲線沉沉落下。“跟我進來?!?/br>林晝就這么猝不及防地被拉進房里,“砰”地一聲,門重重關上。林晝站在昏暗的光線里,他摘下帽子,愕然地看著寧縱,寧縱這又是干什么?拿了東西就夠了,大晚上的是要和他交流什么?他低頭,這才發現寧縱還拽著他的手,他一個激靈,立即把手抽離。寧縱摩挲了一下剛才冰冷的觸感,他抬眸,看向林晝:“手這么冷,在外面待了多久?”林晝心想,寧縱問這個干什么?和他有什么關系。但林晝還是答了一句:“也就走了一條街吧?!?/br>寧縱眸色微閃,過去走了一條街,也就是說來回走了兩次,外面還下著雨,天很冷。寧縱斂下眼底的情緒,又問:“下雨了怎么不撐傘?”林晝不以為意地說:“忘了啊,有什么大不了的?!?/br>忘了?就在大冬天淋雨走了這么久?寧縱聲線克制又隱忍:“你知不知道你這樣……”驀地,他聲音卻停了,后半句話堵在他的喉嚨口。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我會擔心的,擔心得要命。聲音一下子停了,林晝奇怪地看向寧縱,寧縱怎么不說了,但寧縱卻斂下了眸。林晝瞥了一眼寧縱的手:“那個……宋晴遠說你的手受傷了?!?/br>寧縱抬頭,林晝卻偏開了視線,語氣僵硬:“宋晴遠說看見你打屈陌了,那種人你沒必要理他?!?/br>聲音落下,寧縱黑眸深了幾分。這么說,林晝知道自己手受傷,所以特地晚上冒著雨幫他買藥。這時,似有一陣無名的躁侵襲過寧縱的喉嚨,在他的心臟深處蔓延了熾烈的火,燙得他指尖酥麻,心口發癢。林晝不知道,他輕易的一句話,甚至就連他的呼吸,都足以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