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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林晝卻看著寧縱,反問:“寧影帝,你不也是第一次?”話音落下,寧縱沉默了幾秒,他低低地笑了:“是啊,我也是第一次,我們這兩個新手,就互相體諒一下?”同為新手的林晝勉為其難地答應了。寧縱:“現在試嗎?”“試就試?!?/br>Omega應下,寧縱黑眸微動,他抬起手,修長的手覆在林晝領口的第一顆扣子上。林晝下意識就想推開,但是想到劉傳羽對他鼓勵的話,他忍了下來,任由寧縱的手覆在第二顆、第三顆扣子上。扣子終于散了,寧縱靠近,手剛觸到了Omega的鎖骨,只停留了一秒。林晝再也忍不住,把寧縱推開。寧縱淡然地收回手:“這樣都不行?”林晝咬牙:“這樣還不過分?”寧縱偏頭,望了一眼越加黑沉的夜空:“時間越來越遲了,你打算別扭到什么時候?”林晝想到還有這么多工作人員在等著他們,他就閉了閉眼,吐出一句:“別廢話,再來一次?!?/br>寧縱挑眉,唇微彎。他瞥了一眼眼前的Omega,光線很暗,但不妨礙他將林晝看得清清楚楚,領口歪著,斜到一邊。黑夜遮擋了他的心思,也讓他的渴望展露無遺。Omega的鎖骨線條完美,肌骨勻稱。他身上的襯衫有些大,穿在他的身上顯得有些空。空蕩蕩的,如果被風吹起,會露出腰線和椎骨。寧縱眸色深了幾分,襯衫這么空的話,似乎可以容忍很多東西。比如容忍他放肆的目光,容忍他長久以來對林晝的肖想,還有……呵,寧縱不再想了,再想他就克制不住了。林晝等了很久,寧縱都沒有動作,他不耐地催了一句:“還不快點……”話音剛落,肩線就傳來冰涼的觸感,林晝驚得再次推開了寧縱:“你這么突然干什么?”要么什么都不做,要么就突然來了,能不能先給他一點心理準備。寧縱摩挲了下手,壓抑著情緒:“又推開我?”“那剛才是誰耽擱這么久的?”林晝理直氣壯。“……那繼續?”“呵呵?!?/br>“不要讓劉導他們等久了……”Omega沉默了幾秒:“算你狠?!?/br>這場拉鋸戰還在進行,一次次推開,一次次重來,一次比一次更進步。終于,兩個從未拍過親密戲的新手,在只有他們兩人在的房間里,完成了這一次的訓練。訓練結束,寧縱開了燈,他看了一眼正在整理衣領的林晝,臉上露出愉悅,話音卻漫不經心。“我們做好準備了?”林晝整理好衣服,不想去回想剛才的場景:“嗯?!?/br>過了一會,劉傳羽和岳風走了進來,寧縱和他說,他們練習好了,但是寧縱不想讓別人看到林晝等會拍親密戲的樣子。所以,現在其他人員都不在這里。岳風看向林晝和寧縱,打趣道:“你們剛才練習了這么久,是打算等會一遍過?”林晝重新恢復了自信:“當然?!?/br>場景都已經布置好了,劉傳羽看著鏡頭:“A?!?/br>顧別盯著邊崖的唇,他無意識舔了舔唇,聲線低又輕:“哥,我很渴,很渴很渴?!?/br>他不知道,他此時說話的樣子有多誘人。邊崖的視線先在顧別唇上停留了幾秒,眸色深了幾分,然后才重新望著顧別的眼睛。他的語氣意味不明。“酒太烈了,喝多了會誤事?!?/br>不知是因為邊崖此時的態度和之前相比略微軟化,還是因為顧別喝了酒的原因。幾乎是邊崖剛開口,顧別就立馬問了一句,有些急,有些躁。“怎么誤事?”顧別的嗓音啞了很多:“哥,你告訴我?!?/br>話音落下,邊崖沒有說話,但他的目光自始至終望著顧別。半晌,邊崖薄唇輕啟,清晰地吐出幾個字。“別急,放松?!?/br>顧別心一震,他定定地盯著邊崖,這句話似乎是一個昭示,一個開始的昭示。邊崖抬起手,一點一點靠近顧別。顧別看著邊崖慢條斯理地解開他的扣子,領口漸漸敞開,鎖骨展露,衣領輕輕往外一拉。他的心跳一下加快了很多,他什么都不做,只是繼續一眨不眨地看著邊崖。下一秒,邊崖的手指觸上他的肩線。霎那,顧別的腦海變得空白。他睜大了眼,極為陌生的感覺,卻在零度結冰的水里,沸騰起了喧囂的火焰。這個十八歲的少年倉皇地看向邊崖,想要尋求一個答案。但邊崖面色依舊平靜,絲毫沒有開口的意思,任由少年沉入思緒里。房間里只幽幽地亮了一盞燈。光線細微,兩人的荒野無火自燃,熱度繼續升騰,邊崖的手繼續緩緩地下落。顧別察覺到,邊崖的指腹是磨過煙卷的砂石,冷而微微粗糲,卻灼燒著他的每一處感官。他從不知道,有一天他胸腔里的心跳會跳動得如此劇烈。他甚至都要懷疑心臟會躍出他的喉嚨,落在邊崖的手里。他那顆只為邊崖跳動的心臟,會任由邊崖掌控撥弄。驀地,邊崖的動作忽然停了,落在顧別的肩胛骨,就這么停了下來,不前進,也不后退。空氣太過安靜,時光在他指尖凝固。顧別眉頭微微擰起,為什么邊崖停了。邊崖一停,他就感覺他的喉嚨極度地干渴,是一種無法言喻的躁和熱,他直直地看著邊崖,唇繃得很緊。他說不清是為什么,但他的心臟深處叫囂著一個聲音,想讓邊崖繼續。繼續這個讓他困惑又戰栗的盛宴。邊崖似乎聽到了他的心聲,他薄唇輕勾,重新抬起手,顧別感覺他的空虛終于消失了。這時,顧別抬頭。屋內窗簾垂落,燈光暗淡,但他卻看清了邊崖冷清清的眼。邊崖也看著顧別,室內的溫度越灼燒如火,但他的眸色越沉靜清冷,似乎完全不為所動。顧別感覺他的神經一下子被雪澆熄了。邊崖就像一個溫柔的劊子手,冷著眼看他一個人獨自沉浸在剛才的觸覺狂歡里。顧別知道,他厭惡極了邊崖這種表情,他很想撕碎邊崖臉上平靜的面具,看著邊崖為他失控。從這一刻開始,他不要這只是他一個人的沉迷。不知是什么滋長了顧別的膽量和勇氣。顧別驀地朝邊崖傾去,他做了以前他從未做過的事情。他猝不及防的靠近,讓邊崖的手不受控制地滑落,觸到了那微微凹陷的弧度。青澀又堅韌,一如初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