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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感動到原諒他。結果薄謙冷笑一聲,這回連看都懶得看他了。“硬茬子”是大多數人對陸時亦評價,陸時亦現在覺得,自己男友似乎比自己更勝一籌。懊惱地搓了兩把劉海,束手無策。“哎,小鹿小鹿,”這時程幼婷發現船尾風景不錯,沖陸時亦招手道,“過來咱倆合個影,我晚上好發微博?!?/br>“程兒姐,我不照了,你自己照吧?!?/br>“別呀,上次我發完跟你合照,留言居然破五百了!”程幼婷試圖游說,“好多小姑娘嗷嗷叫著要看你更多照片,你就滿足一下她們嘛!”程幼婷說完,陸時亦臉都綠了,這jiejie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他眼珠兒偷偷往薄謙那邊移媽,那人臉色果然更冷了。看到兩人之間小動作,程幼婷這才察覺出他們似乎在鬧別扭,抓緊補救,“你們是發生矛盾了嗎?嘿嘿,沒事,小兩口床頭打架床位和嘛!明天一早就好了,千萬別氣太久奧!”說完,趁薄謙沒罵人之前,她迅速逃回船頭。獨留陸時亦一個人,坐在剛被捅了馬蜂窩旁邊,尷尬到了極點。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陸時亦咂摸了一會兒,竟覺得程幼婷辦法可行。小兩口床頭打架床尾和,是華國上下五千年多少代人總結出經驗。如果實在哄不好男友,那他就只能畢竟沒干過這種事,陸時亦在腦子里模擬了一下場景,越想身上越熱薄謙不知道他在想啥,能自己想成一個大紅臉,微不可查地挑了挑眉。到了這個程度,接著尬聊顯然不合適。陸時亦干脆破罐子破摔,趴在船幫上,學著薄謙樣子看風景。看了十多分鐘,只聽前面忽然爆出一陣土撥鼠尖叫:“啊啊啊——”并且將尖叫還在不斷后移,程幼婷龍卷風一般卷了回來,“小鹿,快看,海豚?。?!”陸時亦沒想到真有海豚,下意識朝她指方向看過去——怪不得程幼婷那么驚訝,眼前遼闊水面上,十幾條海豚迎著海風翩翩起舞。游到眾人身邊時,爭相躍出海面,似是在感受陽光親吻。程幼婷開心到差點哭出來,邊尖叫邊拿手肘懟陸時亦:“小鹿,許愿,快!”“這么多海豚,夠許十多個愿望了!”陸時亦被她懟特別無奈。他沒有什么愿望,也不信這些。于他而言,信任何神都不如信自己。自己親爹都不靠譜呢,還能指望神救贖他?然而程幼婷深信不疑,并且致力于讓車隊所有人都實現愿望,不停地催來催去。陸時亦被催一個腦袋兩個大,更怕對聲音極度敏感海豚會被她嚇跑,最后只能配合地雙手合十,閉上眼睛許愿。許完愿,睜開眼睛,程幼婷滿臉都寫著八卦兩個字,小聲問:“小鹿,你許了幾個愿望?”“三個?!?/br>“都是什么,給jiejie透露一點?!?/br>其實不用“透露一點”,陸時亦根本不信,一五一十交代道:“第一個愿望,世界和平?!?/br>程幼婷:“您真特么偉大。第二個呢?”“希望我失憶癥快些好?!?/br>程幼婷“嗯”了聲,對于陸時亦來說,這是最亟待解決問題。“那最后一個呢?”“最后一個”陸時亦咬住下唇,頓了頓才道,“希望哥哥晚上能跟我說話?!?/br>哥哥???程幼婷一臉懵逼。和小鹿認識這么久,她知道小鹿有兩個繼弟,卻不知道他還有哥哥。聽小鹿語氣,對這位哥哥還很依賴樣子,難道兩兄弟關系很好嗎?當然程幼婷不知道,“兩兄弟”關系已經好到又親又摸地步了。她覺得問人家愿望已經挺過分,再往深了問不合適,掉頭回船頭去折磨簡大勇他們。倒是薄謙,比冰塊還冷冷氣終于消了幾分。可惜,就在陸時亦以為自己情商達到巔峰話能把男友哄回來時,薄謙用行動教育了他——依然冷著臉,對他不聞不問。對于一位老狐貍來說,甜言蜜語當做佐料還可以。想讓他陰轉晴,沒門!釣到幾尾巴掌大小魚、如愿看到海豚,眾人出海之行可謂是收獲滿滿。迎著落日,一行人回到陸時亦別墅。魚扔進鍋里熬湯,蝦蟹一起蒸熟,一頓簡單海鮮大餐便完成了。昨天大家都沒少喝,故今天沒人提喝酒這茬,只是聊了聊天。陸時亦心里有事,沒心思和他們閑扯,飯也沒吃多少,總是偷看薄謙。酒足飯飽,見陸時亦沒有玩意思,一大幫人浩浩蕩蕩轉移到簡大勇那邊搓麻。陸時亦回到自己房間,洗漱完畢后躺在床上,望著手機發呆。在海上他告訴過程幼婷,希望哥哥晚上能跟他說話。他沒有哥哥,這里面“哥哥”指是強迫他改口薄謙。本來叫起來很羞恥,可為了哄好男友,他決定豁出去,不要面子這個礙事東西了!以對方洞察力,肯定能領會他意思。一旦對方跟他說話,代表這件事有轉圜余地,他可以按照計劃進行下一步。他無聊地等著,視線不敢離開手機。九點多,收到一條微信。z:【不是被我白天話嚇跑了吧?我開玩笑,你別當真。如果你覺得我冒犯到你了,跟我說,我給你道歉?!?/br>十點多,收到一條微信。鐵子:【十億,你回來沒呀?這邊裝差不多嘞,你要是回來了就過來看看。要是沒回來,明天抽時間咱哥倆接個視頻,看看有沒有要改地方】陸時亦和老鐵約好明天中午接視頻。十一點多,他又收到一條微信:【哥,你比賽時候簡直帥炸了!看得我熱血沸騰,也想和你一起去學摩托車!】他當初玩摩托是為了調節心情,如果可以,他希望陸仰止一輩子用不上這種方法,回復道:【咱們兩個不同,你要把學習放在第一位】高山仰止:【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委屈][委屈]】高山仰止:【那你哪天帶我去兜風吧,可以嗎?】陸時亦玩了這么久車,從沒讓任何人坐過他后座,陸仰止也不例外。于他而言,陪他捱了那么久、聽他說過那么多